“皇上,剛纔鉉王說,醫好了臣妾臉上膿包之後,就不用蒙着面紗,也可以面見皇上了,所以臣妾一想到皇上那猶如長江氾濫臉,泰山巍峨的身姿,臣妾就激動不已,然後一激動,就不小心崴了腳,扯破了衣衫——”
說着,萬分嬌羞的垂着頭,哀兮兮的星星眼眨了眨,瞟了兩下秋波,又繼續到:“原本臣妾是想着回梧桐宮換一件的,可是梧桐宮離王爺的寢宮又遠,臣妾又忍受不了思念皇上之苦,所以才問鉉王借了一件外袍,就急匆匆的趕回了乾清殿了——”
一陣感人肺腑,妖嬈嫵媚的表白,聽的老皇帝是心神盪漾,風珊珊從根本上抓住了着只野豬的好色的特性,便格外的捏着綿綿音,翹起蘭花指,點了一下皇帝的肩膀,將嬌嗲和妖媚,發揮的淋漓盡致;“皇上,您看,臣妾臉上的膿包,不是好了嗎?”
老皇帝面對着她絕美的天姿,早就被迷的丟了三魂七魄,哪裡還管什麼袍子不袍子,一個勁的留着哈喇子,猛點着肥噠噠的腦袋。
搓搓手,想要色眯眯的去抓她的手腕,可風珊珊卻一靈巧的轉身,巧妙的閃躲了過去,側身轉到了秦彩的身邊。
然後語氣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難道秦大小姐以爲,本宮呆在鉉王身邊,會有什麼意外嗎?”
這話倒是把秦彩問住了,她原本是想拋磚引玉,引起皇帝對她的猜疑,和大臣們的鄙視,落得一個勾引皇/子的下場,卻沒想到,這女人一個狐媚,竟輕描淡寫的給糊弄了過去,還把問題丟給了她。
皇帝都沒脾氣了,大臣們也不敢造次,秦彩當然只能虛以爲蛇笑了笑,搖了搖頭。
但是,讓她明白無故的錯過這次羞辱風珊珊的機會,她當然不甘心,是必要雞蛋裡挑骨頭,給風珊珊一個難堪。
“貴妃娘娘,王爺身份貴重,又是彩兒的未婚夫,有他在,彩兒當然不會覺得您會出現什麼‘意外了’——只不過剛纔,彩兒看着貴妃娘娘進殿的時候,親暱的拉着王爺的手,彩兒就想了,我家王爺長年在邊疆,這次回朝,彩兒甚至不能見他一面,而娘娘您和我家王爺初次相見,就有如此深切的感情,彩兒對您很是羨慕——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得到王爺的絲絲垂憐!”
秦彩垂下眼簾,佯裝着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看似無比的委屈,掉了兩滴眼淚。
那個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好一個被小三奪了丈夫,有無能爲力的深閨怨婦模樣!
只可惜,風珊珊雙眼一番,對她的糖衣炮彈壓根不買賬,捂着自己的胸口,期期艾艾的喟嘆到。
“本宮純潔善良花骨朵一隻,白白嫩嫩小雪球一個,當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比起你這筐連豬都不拱的爛菜,本宮着實有被你羨慕嫉妒恨的資本!”
“不過,開的不止鉉王爺一人,你看太子爺看到本宮之後,嘴巴不是也咧到耳後根了嗎?”風珊珊一爪子指向了皇甫澈,順勢將他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