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讓你做這些,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宮雲依讓她做這些不過就是爲了讓她知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平等,並不是因爲她身爲皇后身邊的寵兒,而對別人不敬。
宮雲依憤恨的瞪着慕容玲瓏,沒想到她糖糖辰國郡主,卻有朝一日淪落到這裡,給慕容玲瓏打掃衛生,心中的怨恨卻一時暴漲,原本的計劃卻要提前了很多。
“不幹?可以。”慕容玲瓏無所謂的看了眼現在一旁的宮雲依又道“今天給我看好雲郡主了,若是她幹不完這些活就不讓她吃東西。”既然不肯做,那她就好好陪陪她。
“慕容玲瓏你沒有資格命令我,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義王府的小小妃子,本郡主可是皇后身邊的人,你若今天敢動我,我便回去請示皇后下旨降你的罪。”宮雲依身後有龐大的靠山後盾,便是皇后宮羽沁,不過她卻不知道慕容玲瓏從來沒有怕過誰。
這個時候拿皇后來撐腰很不錯的選擇,如果換做是她她也會這樣做,可惜的是皇后壓根就不可能爲了宮雲依而得罪上官雲墨,更不要說爲了她而下旨降罪於她身上。
若是她沒有聽錯,上次宮裡頭來人了,說事有關於皇后和宮雲依之間的事,相信宮羽沁對宮雲依做的是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原本一個得寵的郡主,卻因爲太子要奪權,無奈被皇后利用她的良知,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
“有沒有資格並不是你說了算懂?現在在義王府中你還沒有資格於本妃說話,你覺得你算哪根蔥那根蒜?”她不過是用蠱盅迷惑上官雲墨的女人,如果不是使用卑鄙的手段,上官雲墨又怎麼會對她看上一眼。
想想上官雲墨現在還在因爲蠱盅的事情鬧頭疼,原因暫時未能找到,要等風鈴回來才知道,這最終的原因是爲什麼,莫不是蠱盅正在侵蝕這上官雲墨的大腦而導致的疼痛,若是這樣便是對生命有害,恐怕上官雲墨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而她並非確定上官雲墨所中的蠱盅是否與她在書上看到的那般,但那本書中並沒有記載完,就連蠱盅的解法都沒有說清楚,後面便已與記載了。
“是,王妃。”雪靈點點頭,讓冬梅把水盆給她,然後放在宮雲依的面前,慕容玲瓏說了,她若是做不完就不給她吃飯,所以宮雲依不會餓着肚子等着逃過這一劫,她最後還是會老老實實的聽話。
一等再等下去宮雲依依舊沒有動手,也只能幹站在原地,而大家都懶散的看書喝茶,個個都坐得很舒服,唯獨直有她一個人是站着的,腳累了本來想坐着的,可是剛想挪動腳步便被雪靈那機靈的丫頭看見了。
“唉……這可不行啊!這裡沒有你坐的位置,你只能站着。”宮雲依本來還想享受下,可雪靈原本要睡着的樣子,卻在她挪動腳步走到椅子面前時便精神的大喊不行。
宮雲依心裡暗暗道:臭丫頭居然敢不讓本郡主坐下,若是有機會看本郡主不弄死你,讓你囂張。
“雲郡主了不要那樣看着雪靈,雪靈不過是事實是說罷了,這裡確實沒有你的位置,所以請你把自己的工作做完再說好嗎?”雪靈見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是在惡狠狠的在看着自己,定是心裡的不滿意吧!早就不知道在她心裡把自己罵了多少遍了。
皇宮裡
皇宮裡頭的宮羽沁這時候正等着信者回來的消息,上官流焱出去那麼久都還是沒有消息,讓人去過琉璃閣找過了卻不見蹤影,上官流焱到底去了哪裡。
“皇后娘娘是不是還沒有王爺的消息?”木嵐見她坐立不安,定是還沒有上官流焱的消息,此時他已經消失了那麼久了,派出去的後人都一直沒有回信,所以她們和上官流焱失去了聯繫,根本就不知道此人現在到底會在哪裡。
“這看東西居然那麼久都沒有出現了,讓他去辦個事,居然半個多月了無音訊。”宮羽沁掌心用力拍打在桌子上,嚇得毛球從她懷裡跳出來,直接跑到別的角落去。
連貓看見了都怕她,更不要說是人待在她身邊都會精心膽戰了,宮羽沁脾氣很大,自從那事過後就再也沒有正常過,常常時不時的就會爲了點小事而發火,雖然木嵐跟在她身邊很多年,宮羽沁也不捨得罵她,但是多少也會被她說書。
“不如讓木嵐出去找吧!興許王爺已經回來的路上了。”木嵐真正不在乎的是上官流焱的死活,反而覺得他若真有個什麼意外的話,她還真是好拍手叫好,耽誤了皇后辦大事的人都是罪該萬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木嵐已經對爭奪皇位的意念變成了她自己唯一的目標,而看得甚至比宮羽沁還要重視。
“不必了。”宮羽沁搖手,她並不希望爲了找到上官流焱而把身邊唯一的親信送走,若是她走了誰來替她辦事,然後身邊缺少的就是這樣的人,即使身爲女人,但是辦事的效率卻要比男人更勝幾分,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會動用身邊的木嵐。
木嵐點頭麼有說話,她雖然不知道皇后心裡在打着什麼樣的算盤,但是她知道宮羽沁現在不想讓她走,是我也會還木其他的事情要等着她去做,所以纔不會讓她離開。
而羽辰國內
上官流焱只因爲徘徊在琉璃閣內,天天尋歡作樂卻早早的便把宮羽沁交代的事情忘在腦後,此時還在房間裡陣陣高潮,卻不知道門外的人停留在他的房間門口。
寒風笑了笑的搖搖頭,原來這老傢伙果真離開辰國,到了羽辰國的國中心內。若不是來之前他提前給羽辰國裡的琉璃閣飛鴿傳書,又怎會得知這老東西會在琉璃閣裡。
此次前來是奉命而來,他不清楚慕容玲瓏爲何讓他監視着上官流焱,但至
少他知道,監視上官流焱定是又有其他的事情,不過他倒是想知道上官流焱此次來羽辰國主要的目的是什麼。
“少主”花飛雪則乃花飛月的妹妹,還有一個叫花飛蝶,一個叫花飛果,幾姐妹分別分配在各個不同的國土裡,爲了手手裡四國情報,所以纔不得不將他她們姐妹分開。
花飛雪不知道寒風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只知道接到他的飛鴿傳書後,知道他要找的人在琉璃閣裡,便在此等候,這人便是她大姐喜歡的男人寒風寒少主,不過她倒是覺得他太過柔雅,看起來根本就與她大家不般配。
據說比男人今生不會對女人動心,想來好像也是真實的,並不是他們口中的不相信,此人笑裡藏刀根本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子,看似溫文爾雅的人,越是危險。
“嗯!”回到房間後寒風一直沒有說話,還爲了方纔心裡所想的問題在糾結,猜疑着這一定不是事白來一趟,定要在他口中探聽點有用的消息,琉璃閣什麼都不多,就是美女衆多,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才挑出來的美女,上官流焱居然喜歡泡比女人對裡,那他可以成人之美,把這裡所有能領他心動的女人去服侍,趁機從他嘴裡探知點小道消息。
“敢問少主,姐姐是否在那邊平安?”分開四年之久她們都沒有見過面,幾姐妹被分散在四個國家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那些瑣碎的煩人心事,不過最重要的是姐姐安好,姐姐安好變可。
“飛月在那邊很好。你的兩個妹妹也都好,只好你在這邊好她們幾天。”寒風點頭回答,雖然每個人待着的地方不一樣,但是他們都很好,只不過飛月這丫頭喜歡纏着自己,那個他不能改變的改變,堅持到現在。
記得四年前她們剛來嗜殤宮的時候,飛月還是妙齡少女一個,如今已經長大成人,也有了自己的思想,追着他整整四年不放,而他對他卻沒有那種心思,對於飛月的堅持他沒辦法說他根本就不會喜歡上她,就算是在委婉的說也雖殤了飛月的心。
記得那一天他說過他今生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卻對冬梅一見傾心,也許這就是緣分吧!而並非是飛月不夠好,是冬梅另他動了心。
花飛雪放心的點點頭,姐姐安好變可,可你是否知道你對姐姐很重要,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她們是四胞胎,至少姐姐想什麼她們還是能夠懂的,等一個人很辛苦,但是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一個人卻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那才叫做真正的可怕,就像姐姐等寒少主等了四年,可寒少主卻無動於衷,是姐姐不夠好還是他已經另有喜歡的人。
“今日來只是爲了奉命前來調查上官流焱的事,多拍幾個姐妹進去,儘量從他嘴裡套出點有用的消息,好讓本少主回去覆命。”來一場卻吃虧划不來,所以他臨走前要套出點什麼新鮮有利用的價值消息。
花飛雪不懂寒風的用意,住在那個房間的男人叫上官流焱,已經在琉璃閣裡待了半個月之久,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琉璃煙花之地半個多月卻不肯走,家產萬貫大把大把的甩銀票,之前還擔心他沒有那麼多錢,可誰知道他一待就是半個多月。
“一般人在琉璃閣待上一個晚上,都快把銀子花光了,可是飛雪不明白此人在琉璃閣待了半個月之久,每次出去回來都是腰纏百萬兩銀票,敢問寒少主,此人是……”一直以來不是很清楚此人的身份,那是因爲她並不屬於暗部的人,所以不得私下查別人的信息,這項是違規的,所以她的好奇只能問寒風。
“此人乃辰國當今焱親王,實乃皇上的兄弟,腰纏萬貫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不過居然每次出去回來都腰纏百萬兩,上官流焱去哪裡弄的那麼多銀票這倒是值得懷疑,此人就算是皇上的兄弟,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銀兩,其中定是有問題。
“皇后娘娘奴婢得知,王爺並沒有從從銀號裡取錢的信息,所以肯定王爺並沒有出現。”本以爲可以查出他取錢的記錄,從而得知他的去處,誰知道命木嵐去查,卻一無消息。
也罷,居然人找不到就算了,不必強求他留下過什麼的,上官流焱就是如此,行走飄忽不定,並不會說去到哪裡都會給自己消息,從這點就知道上官流焱早就在他辦事的時候把自己的消息封鎖,並未讓人得知他的落腳地,而每次想要知道他的消息,都是宮羽沁派人出去調查的。
該死的狗奴才這次卻跟丟了人,如今找了半個多月還是沒能找見人影,琉璃閣也進去無數趟了,依舊沒有發現他的蹤影,人到底都去了哪裡。
放下上官流焱這手裡頭的事,在想想宮雲依出宮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來,在義王府要瘋了吧!不要到最後玩得不知所措了吃知道回頭找自己。
“對了,雲依那邊怎麼樣了?”進展得是否順利,上官雲墨據聽說現在對宮雲依那丫頭可是好得很,而慕容玲瓏則被他如玩膩的東西拋擲一旁,想起那慕容玲瓏被拋棄,宮羽沁心裡都也忍不住的激動。
“雲郡主那邊安好,不過得罪了慕容玲瓏,現在被慕容玲瓏領回閣樓裡處置了。”據探子來報,宮雲依今日爲了滿王府找慕容玲瓏,而砸了慕容玲瓏的閣樓寢室,今個回來便是找她算賬去了,現在宮雲依還在慕容玲瓏的閣樓裡。沒人能夠進去,所以便不知道里頭的情況是怎樣的。
“哦?得罪了慕容玲瓏現在正在她閣樓裡受罰?”宮雲依真是誰不好惹偏偏惹慕容玲瓏那丫頭,受罰也是應當了,誰讓她好的學不到壞的倒是學了一大堆,若是早早的腦袋裡裝得下其他的東西,又何必現在被慕容玲瓏那丫頭擒住。
宮雲依以前太過單純了,所以現在才學不會乖,若是當初她早跟她學
些有用的,至於現在讓別人拽在手上?
宮羽沁珉了一口茶,不過慕容玲瓏那丫頭並不是那麼好鬥的,就連她都不確定她真有那麼大的把握,若兩人針鋒相對之時,是否能夠對得住她,她腦袋給不比常人,而是超出常人的幾倍。
“皇后娘娘您看,是否要去提雲依郡主解圍。”對於義王府裡的事情倒是瞭如指掌,在義王府在安插了那麼多安慰的不只是宮羽沁,就連上官云溪亦是如此,而來往的人也越來越多。
而她們也有聽說陽城外來了很多陌生人,都說是莫名而來,可誰不知道她們來的目的不過是爲了慕容玲瓏而來,大家都看中了她手裡的秘密武器,據說是個什麼蛋來的。
宮羽沁眉頭緊鎖,慕容玲瓏此翻必然又多了許多人的保護,大家爲了能夠隨時盯着慕容玲瓏的動靜,而變成了一道最強的保護膜,若是現在對慕容玲瓏做些什麼,也未必會有人答應。
“慕容玲瓏如今多了那麼多人保護着,想要對她動手實在太難,不如就讓雲依在義王府裡和她鬥吧!”至少她手上還有宮雲依這枚棋子放在她們身邊,走去定時炸彈般,隨時都會另宮雲依爆炸,所以宮羽沁放心的安心待在皇宮裡頭。
“可雲依郡主並不是慕容玲瓏的對手,皇后娘娘是否要從新考慮?”木嵐並不相信宮雲依的實力,而在慕容玲瓏面前更是不值一提,現在的女人當中,誰敢輕易的惹她慕容玲瓏。
“你不相信雲依的實力是理所應當的,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這女人在爭搶男人中都會有所改變的,不管是多少善良單純的孩子,都會因爲愛而變成恨。”她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記得當年她和宮雲依的處境是一樣的,爲了上官流海她變了,變成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人,她的改變是她親眼看着自己失去了理智,女人就不應該太懦弱。
“不,並不是沒人女人都像皇后娘娘這般強大,而云依郡主根本就沒有可能會做得想皇后娘娘這麼好。”嘴上說的好實際上不是真正的好,而對於宮羽沁的強大她並不覺得感到驕傲。
宮羽沁一心想要宮雲依繼承她的所有,若然說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最後還不是利用了宮羽沁的良知,從而利用她成爲她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木嵐知道宮羽沁是因爲當年的事情而變成這樣。
她愛你不否認她的強大,但是這樣的女人並不是完整的自己,都是活在影子裡的自己,這並不是有什麼好只得在意的,宮雲依在怎麼學也不回像她那樣,因爲愛而生恨。
她不敢說自己能從人的言行舉止和生活起居中看出一個人的性子,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能夠從一個人的眼神裡看出來,這個人的真實與虛假,而工作你表面上爲了爭奪上官雲墨的喜愛,而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去做好那個自己,可那是自欺欺人的,她不過就是爲了顏面而去改變。
就如她所猜想那般,宮雲依對上官雲墨並非真正的愛着這個男人,而是爲了得不到這個男人而改變,從而努力的讓這個男人愛上自己,但是那不過是爲了在慕容玲瓏面前炫耀自己的戰利品吧了。
宮羽沁這些年從未真正的從陰影裡走出來,一直生活在自己所創下的陰影了,所以纔會變得喜怒無常,時常對下人打罵也是因爲自己忍受不了自己的脾氣而已。
這些年來她早就已經看透了宮羽沁,她從小就看着宮羽沁的變化而長大,她把她當成了半個孃親般對待,只因爲她當年不僅救了自己,而且還將她撫養成人,所以也會把她所看待的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情辦看待,更把奪權之事當成了自己人生中的目標。
女人的強大並不需要因爲男人才能改變,而是不需要因爲別人改變而得到,就像慕容玲瓏那樣,她倒是很欣賞慕容玲瓏的作風,因爲她從來不會因爲別人而去改變什麼,一貫的我行我素的作風纔是她喜歡的樣子。
慕容玲瓏十幾歲的小女孩,比自己還要小上十歲,而她卻要比上官云溪大那麼幾歲,這就是差距而言。
慕容玲瓏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人,她喜歡她不需要再男人的羽翼下變得強大,而她身上有一種不可讓人忽視的東西,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她纔是真正強大的女人。
據說四年前的慕容玲瓏差點死在慕容夫人的手裡,更因爲她這樣纔會讓那三個姐姐懷恨在心,四年後卻看到她收攏了慕容娜娜和慕容海棠的心,據說從那之後變成了好姐妹,好一個慕容玲瓏,居然來來了個逆襲。
“不管我麼樣,雲依她也一定變成想我一樣強大的女人的,而且還會比本宮要出色得多,哈哈哈!”隨着宮羽沁的話音消失,一陣陰冷的笑聲傳遍整個寢室,不禁讓人感覺到一陣陣陰嗖嗖的冷風。
義王府
此時義王府中慕容玲瓏的閣樓寢室裡,宮雲依手裡拿着一張抹布,跪在地上正努力的擦地板,而嘴裡依舊憤恨的埋怨慕容玲瓏,更是討厭那坐沒坐姿睡沒睡姿的雪靈,她不僅一邊看書一邊盯着自己工作,還一邊諷刺自己,實則另她忍不住那口氣。
“趕快了哦,不然一會上上來的飯菜可就涼了。”見宮雲依正瞪着自己的雪靈,看着放在一旁專門給宮雲依準備得飯菜道。
“臭丫頭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趴了你的皮。”看着一旁當着的飯菜,宮雲依肚子早就餓了,可是規定了幹不完活就不給吃東西,都怪她這不爭氣的肚子,說什麼也不願意在等等,若雲墨哥哥這會頭疼一定會來找她的,她卻忘記了今天中午她並沒有吃東西,所以心不爭氣的肚子纔會餓得“咕嚕咕嚕”的做響,不響還好一響便成了她們威脅她的把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