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忽然打起了閃電雷鳴,在客棧裡不斷徘徊的黑衣人尋找着方纔刺殺主子的人,明明是跟着血腥味一路上的鮮血而來,卻始終沒有找到人。
一路上的鮮血本來可以很快的帶路找到殺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邊雷聲大作,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這冬日裡誰敢淋着雨出去找人?豈不是自找罪受?
“老大,下去了人也不見了,是否還要在繼續找下去?”黑撒的手下傾向前道。
黑撒搖搖頭,人已經不見了定是跑不遠,興許人已經不在外面了,除了這客棧裡頭,他想不出來刺客已經受了傷還能跑遠,如今也只能在客棧裡搜尋一翻了。
這個時間段黑衣人殺手會在哪裡出現,會躲在拿間客房裡還是個未知數,夜深人靜的時候找人是最麻煩的事情,而離一這裡最近的幾間客房裡都是這些女人孩子,根本就不方便找。
順着一路上來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果真的是黑衣人已經逃離可客棧嗎?
房間裡白羽將夜薩陀回,他早已經昏迷不行,一進房間便瑾兒便急忙的拿來毛巾給夜薩擦拭傷口,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手還是笨拙的樣子。
“給我來吧!你站在一旁看着。”上官念墨實在是看不下去妹妹瑾兒的笨拙之手,她看見血就會手抖,這樣的擦拭方法不僅會碰傷他的傷口,沒有經過處理的傷口不能見水,否則就會導致傷口感染。
“哥哥,叔叔會不會死掉?”瑾兒兩隻小手緊緊的抓在一塊,緊張的看着上官念墨幫他清理傷口,第一次見血,頭難免有些暈玄的看着他。
上官念墨麼有說話,借過白羽嘴裡叼來的酒瓶,啓開瓶蓋把酒緩緩倒入夜薩的傷口裡,替他清理。
“念兒,這個人爲何挽救?他得罪的人可不是小人物,剛纔我特意出去走了一趟,他是個殺手,刺殺的人還是雪辰國的親王爺雪影天,你今日救了他,他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的。”他們女子三人好不容易來到羽辰國,卻因爲這個人而惹上殺身之禍,恐怕玲瓏的計劃會被此人打亂。
殺手本來就是生死邊緣中徘徊,他如今得罪的人不是簡單的小人物,得罪了雪辰國最大的人物,可謂是在雪辰國已經沒有立足的餘地了,如今念兒要救這個人等於是給自己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白羽說是不擔心纔是假的。
上官念墨的爲人白羽是知道的,若是說他是和愛管閒事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這個人本來就不該救。
“理由很簡單,瑾兒不想看見也血腥。”上官念墨簡單的一句話,便表明了理由原因。
白羽看了一眼在一旁發抖的瑾兒,才明白念兒話中的含義,瑾兒從小就在它的身邊長大,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如今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她心地善良,以後長大成人後宮中定會是個傾城的美人。
上觀念墨傷口處理好之後
,中箭的心臟出並沒有鄭重危害,也幸虧他閃得即使,這才讓箭刺偏了,否則以發箭人的力度,足以讓讓他一箭斃命。
能以這種程度傷人,說明此人的武功精湛,雪影天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上次雪靈姨和媽咪有談起這個人,這個人的身份原來是雪辰國的王爺,從他身邊的手下來看,他這個人的實力真不能小瞧。
此次來雪辰國是爲了找姥爺,太爺爺雖然是雪辰國的國主,但是在樣有身份的姥爺卻完全沒讓他覺得有驕傲感。
媽咪從小到大也沒有見過太爺爺,雖然不知道這裡面到底都隱藏着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保護媽咪的責任在他的身上,爹地不在身邊,媽咪的身邊句只有他一個男人,身爲男人的他一定要付得起責任,替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爹地保護好媽咪,不讓媽咪受到任何的傷害。
明知道這世外不比山谷裡安全,很多時候在不知不覺中就會陷入危險中,有時候在不經意的時候就得罪了人,媽咪雖然很厲害,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女人有的時候就不應該逞強,就該乖乖的呆在爹地的懷裡,雖然現在爹地不在,不還是有他這個兒子在嗎?
“哥哥好了?”瑾兒看見哥哥站起身,夜薩身上的傷口已經止住血了,這纔敢慢慢的靠近叔叔。
“好了。”上官念墨本來就是個孩子,剛做完一系列的處理傷口,這全身就有種抽了的感覺,累累的,果真真人和動物的區別很大,之前他只是在動物的身上實驗,並沒有在人的身上實驗,如今比起來真的是區別不一樣。
白羽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徒弟,看來這些東西他都已經完全的掌握了,動物與人的區別就在於適度的時候適度的手法和技術,之前他單獨教念兒這些東西,是因爲他的需求,所以纔會小小年紀的教他簡單處理傷口。
“可是哥哥什麼時候連這個也會弄的?爲什麼我不知道?”瑾兒轉過身看着哥哥問道。
對於學醫之術是白羽教他的,瑾兒從小就沒見過血腥的場合,他不想看見瑾兒從小就接觸這種東西,所以每次他出去的時候都是趁着妹妹不在的時候和白羽一塊出去的,至於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沒什麼,就是書上見得。”上官念墨冰冷的回答,就算是妹妹他那張冰冷的臉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聲音溫柔了許多罷了。
瑾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上去像是相信了哥哥的話,其實心裡本來就是懷疑,她怎麼沒有看見那本書上是那麼寫的,哥哥哥有這麼多事情她都是不知道的,這次誰又知道是不是真的。
“哥哥騙瑾兒,肯定是小白教哥哥的,偏心的臭小白。”哥哥能夠聽得懂小白說的話,她卻聽不懂,哥哥繼承了媽咪的天賦,擁有能夠聽得懂動物說話的語言,所以小白教哥哥的時候她怎麼知道。
“這不能這麼說啊!女孩子本來就不好減見太血腥的東西,或者是解
剖之類的。”白羽無辜的看着瑾兒搖搖頭,用自己的頭頂着瑾兒的小身子,嘴裡還叨叨唸唸的“嗚嗚~~~~”
瑾兒愛理不理的故作生氣,推了推兩下白羽,“走開啦,不要離你這個壞蛋了,偏心鬼,只喜歡哥哥不疼瑾兒。”明知道白羽比她還要大,但是她就是不喜歡叫他白羽哥哥,就喜歡叫小白。
此時房間裡的人並沒有發覺危險正在靠近他們,此時黑衣侍衛正在靠近這間房間,而房子裡的人並沒有發現,知道上官念墨看見窗外閃過的人影。
“快,有人來了,白羽把這裡清理下,瑾兒幫忙把人給我拖到牀底藏起來。”上官念墨謹慎的看了一眼窗外道。
想來着這是孩子的房間,他們就算是進來也不會檢查得這麼仔細,畢竟他們只是孩子而已,大晚上的他們最多也是在門外觀察,並不會進房間裡。
很快收拾好了一切東西掩飾的完好無缺,以他的聽力很清楚的聽見門外有人走動的聲音,夜不知道是不是媽咪的遺傳,果真是什麼都讓他給繼承了。
門外的侍衛很快就搜索到了他們的房間,突然“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瑾兒夜被小小的嚇了一跳,只見眼前不對勁變順道使了個小計,把哥哥都給矇騙過關了。
“哇……嗚嗚……”突然地哭聲,就連剛進來的侍衛兵也給嚇到了,這孩子的哭聲如此的尖,看似他們把這孩子給嚇到了。
“你怎麼回事,進來不會小心點嗎?把孩子都給嚇哭了。”領頭的石衛兵用頭拍了下小兵的腦袋打聲罵道。
“小的是沒有收好手,不小心的。”小兵連連點頭,好無辜的看着領頭人,他自己夜沒有想到這門這麼容易就被打開了,他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只是這房門並沒有關好。
“小妹妹是我這手下不小心的,你別哭了,叔叔給你糖好不好?”領頭人蹲在瑾兒面前,從懷裡掏出一竄糖葫蘆給瑾兒,抱歉的看着這已經哭紅了笑臉的小女孩。
“滾……”上官念墨黑着臉道。
“你……”領頭的大首領看見這孩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哄,反而被以小孩子給吼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說,這裡有沒有進來一個男人?”首領兵丟下手裡的糖葫蘆,沒有了方纔的溫柔之氣,剩下的只有滿臉的怒氣。
想不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生得這般的好看帥氣,可這張臉卻出了奇的冰冷,不說他看上去沒有一絲的孩子氣,卻還帶着一副讓人有些害怕的感覺,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過這樣的孩子,真不知道小時候是不是被拋棄了,導致現在成了這樣變異的孩子。
“沒有,再說一次滾出去。”上官念墨再一次說道,指着門口讓首領侍衛兵頭離開。
“吼”緊接着白羽從屏障後走出來,朝着站在念兒和瑾兒年前的人羣大吼,兇惡的大白狼高人的半個身子,令人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