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瑾委屈的看着哥哥,通紅的小臉刺痛刺痛的,“哥哥好疼,雲瑾好疼。”雲瑾的臉一點都不敢碰到念墨的胸膛,生怕一不小心擦傷了自己白嫩的小臉。
上官念墨心疼的抱着妹妹,又看了一眼媽咪,記得在山谷裡的時候爺爺給了他一瓶藥膏,當時也沒有啊放在心上,爺爺說這膏藥可以用在臉上,預防臉蛋受凍瘡,如今看來爺爺給的東西關鍵的時候還是可以用得上得。
“乖,哥哥給你用膏藥擦擦臉蛋,就不會疼了。”上官念墨從懷裡掏出一瓶精緻的藥瓶,打開瓶蓋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飄出來,倒在手上是白白的藥膏,攤開手裡便是水,也不知道好不好用,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說試一試了。
雲瑾看着哥哥手裡的藥膏很是好奇,原本倒在手上還是白色的膏藥,攤開手卻融化成水,“哥哥這個是什麼?”瞬間有些哭鼻子的雲瑾好奇的問道。
看上去也就是白色的藥膏,可就是有些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聞上去很舒服也,以前她就沒有看見哥哥拿出來過,她也沒有見過哥哥身上居然還藏着她不知道的東西。
“這是在山谷裡的時候爺爺給我的,你看看你的臉蛋都成什麼樣了?來,哥哥幫你把膏藥擦上,就不疼了。”上官念墨將攤在手上的膏藥輕輕的塗在雲瑾的臉蛋上,輕輕的揉着她的臉蛋,生怕自己太多用力了會弄疼妹妹。
雲瑾享受的坐在哥哥面前,原本刺痛的臉蛋有哥哥手上的膏藥塗上,冰涼冰涼的很舒服,火辣辣的刺痛感已經漸漸的消失了,方纔還疼痛難忍的臉蛋,此時冰涼冰涼的,還是哥哥的最好。
“還疼嗎?”妹妹享受的賴着他幫她揉揉臉蛋,有種從心裡鄙視的感覺,雖然他很疼妹妹雲瑾,但是少不了對她有點無奈。
“都……還是會疼呢!”雲瑾一聽哥哥的口氣就知道他這是幹嘛了,不就是她特享受,哥哥定是又在鄙視她了。
“好了,你個臭丫頭。”對妹妹雲瑾一會哭喪着臉,一會又享受般的表情實在是無奈,媽咪怎麼給他生了這麼個調皮搗蛋的鬼精靈,有的夠折騰了,這輩子她這妹妹若是沒到長大出嫁之前,他這個做哥的可要倒黴了。
雲瑾好像看出哥哥的心思,深深的鄙視着上官念墨,同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如同心有靈犀般,哥哥雖然面無表情,但她也能也想到哥哥在張什麼。
“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不要讓我猜到,否則告訴爹地你欺負我,哼!”雲瑾方纔還在享受寫,轉眼便像是翻了臉一般,上官念墨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生起氣的妹妹,久久硬是沒有吭聲,瞬間靜止的時間讓人有些不安。
終於知道原來雙胞胎就是不好,妹妹無時不刻的都能夠知道自己的心思,雖然沒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但是以妹妹的聰明絕對能夠想得到他在想什麼,突然有種隱私被偷窺的感覺。
山裡的空氣很新鮮,半帶着一絲絲凜冽的寒風吹過,天漸漸黑暗下
來,山裡的野獸都紛紛咆哮着,像是再說,終於到了屬於他們的活動時間,彷彿像是問道了食物的氣息,山谷裡迴盪着野獸的叫聲,使人有些慌忙。
雲瑾忽聞野獸的叫聲忍不住害怕起來,原本還在生氣的小臉深深的泛青,在白羽的身上不安的挪動着,往哥哥身上靠去。
上官念墨知道妹妹害怕,緊緊的摟着妹妹給她些許安慰,“乖,有哥哥在不會有事的。”上官念墨膽子本就比妹妹的還要大,深山裡面的野獸在狂亂的咆哮,卻也沒有嚇到他。
按照上官念墨的話,慕容玲瓏一直看着邊上走,一路上從未有停息過,眼看着要暗下來的天,狂亂的狼羣野獸的咆哮聲,看了孩子們一眼擔心至極,生怕一不小心孩子會被帶入危險的區域。
天還不算太暗,可山裡的野獸已經開始出動,白天它們在家睡覺,躲着白天的光線,可太陽一下山,就是它們出沒的時間。
上官念墨點燃一把火把,深深的把剛剛靠近的野狼嚇了回去,只能退回黑暗的角落裡,再黑暗的叢林中游動着。
“啊”妹妹看見突然跑出來的野狼,嚇得大叫了一聲,緊緊的抱着哥哥不敢動。
上官念墨把妹妹抱緊,手裡的火把越過妹妹的身邊,來到妹妹的面前,兩隻野狼又被火把下退了回去。
“啊嗚……啊嗚……”白羽見狀朝天空大吼,用自己狼王的身份向它們宣誓,誰若是敢靠近半分,便是對他狼王不敬之意。
“啊嗚……”
“啊嗚……”
白羽的叫聲迎來了一陣狼羣的咆哮聲,像是很不滿意白羽的宣誓,卻又不敢亂動分毫,躲在叢林裡的野狼只能看着他們走過,卻不敢亂動。
“白羽,想不到你的叫聲還能制止狼羣的靠近,狼王一向都是這麼霸道的嗎?”雪靈笑着看向白羽,連她也點燃了一道火把,照亮前方的路。
“這一時半會倒是不會有狼羣在我們面前涌動了,只是山裡野獸衆多,不止是狼羣,所以一切都要小心謹慎,不能大意。”慕容玲瓏相信自己的兒子能夠保護好妹妹,放心的走在前方帶路。
冬天的天氣在晚上是特別的冷,夜因爲冬天的原因,天色很快就黑下來,瞬間變成黑夜,若是沒有火把是很難看清地面,一絲絲皎潔的明月剛剛亮起,還沒等月光照亮出來便又被黑雲給遮擋了回去,像是被關在老籠裡一般,連自由都被束縛了。
這會兒陵城大門瞬間開啓,上官云溪站在大門前與生父照面,趁上官雲墨不在之際與生父達成一致,打開城門迎接羽辰國的國主,不費一絲一毫的士兵,輕易的拿下了陵城。
“主子不好了,陵城已被拿下,守城的士兵已被羽辰國活抓,死的死,傷的傷,您看怎麼辦?”皇宮裡,御書房內高燈亮起,彩色繽紛,照亮着整個御書房,上官雲墨手拿着的毛筆正在白紙繪畫的瞬間,突然靜止了。
“怎麼
回事?”此時無情已經來到了上官雲墨的身邊,它手中的畫依然繪的是皇后生前的模樣,每一幅畫都是與皇后在一起的每個時刻,皇傻妞嘴上不說,可是心裡卻無法掩飾對夫人的思念,而將他們在一起的每個畫面都繪出來。
無情汗顏,“陵王叛變,趁守城的士兵換崗之時打開了城門,放敵兵進入我陵城內,陵城故而失守,還請皇上定奪。”只是一個不留心,陵城便已經失守,此時敵方進入了陵城,那可是已經駐紮在辰國的邊境了。
“混帳……”上官雲墨大怒,手中的毛筆已被折斷,還沒有繪畫出來的畫面深深的染上黑墨水,一副畫面就這樣被摧毀了。
無情低下頭沒敢說話,此時此刻不用看已經感覺到主子的憤怒,消息一回來便毀了主子的一副還沒繪完的畫面,他從未見過這般生氣的主子。
“讓凌雲加派人手,守住琉城,防止敵方會半夜襲擊。”陵城已經被佔據,宮天擎想必繪趁夜偷襲,這也是上官云溪的作風,他如今已經投靠了敵方,對辰國地形熟悉的他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上官雲墨陰沉着臉終開口說話,簡單的話便讓無情明白了他的想到,凌雲是副將,跟隨皇上征戰多年,就算沒有皇上在,他也能夠獨當一面。
“是,屬下這就去。”身爲嗜殤宮的暗位之首,必須要清楚的明白主子吩咐的事情還有心思,凌雲已經多年不回嗜殤宮,在軍隊裡已經成了他的習慣,跟隨主子身邊的他們總會以不同的身份方式出現,就像凌雲般。
夜是靜止的,沒有一絲的波動,皇宮裡除了皇太后的寢宮比較活躍些,便已不在有人在像之前一般熱鬧。
手裡的畫看來已經繪不下去了,想起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去給皇祖母請安的上官雲墨,放下手裡的畫紙,直徑的朝皇太后的寢宮方向走去。
回宮後一般沒有什麼事情冬梅都會在皇太后的永寧宮裡待着,必要的時候纔會去給皇上送膳,偶爾還會碰見皇上在御書房裡繪畫,一副副關於皇后生前的每個畫面,都會令她觸目驚心,心也隨着疼痛起來。
坐在永寧宮的花園裡,冬梅不止一兩次因爲觸景生情,看着永寧宮裡面的一草一木都是王府裡般來的,都是皇后最愛的花,不難免會因此傷心。
皇上登記後,皇太后的寢宮便改爲永寧宮,皇上說希望着後宮能夠永遠安寧,不希望在看到殺戮般的爭鬥,有事沒事的時候皇上除了在御書房裡待着,最多的地方就是永寧宮裡。
興許是皇上認爲,這宮中已經沒有一個可以安靜的待着的地方,除了皇太后這永寧宮了,這裡的每個角落都流露出在王府裡的美好時光,這裡的一切都按照王府而佈置。
王府裡的一草一木都是皇上命人搬出來的,永寧是後宮皇太后的住所,永安宮卻是後宮之首的地方,哪裡皇上特地設給皇后的寢宮,富麗堂皇的話寢宮每一處都是皇上精心設置的傑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