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還要恭喜你,從此你在寧思君面前都擡不起頭,除非寧思君的蠱蟲解了。”
軒轅白難得幸災樂禍一下,氣的白離墨差點氣的臉都黑了。
“這個就不關你的事了。”白離墨說完轉身就離開。
軒轅白見白離墨走了,也離開了,他可不想在這裡站一夜。
這一夜寧思君翻來覆去睡不着,每次睡着了很快就會醒來。
每次醒來寧思君就會看看身旁,身邊都沒有白離墨的蹤影。
不由的又是一陣惆悵,白離墨是怕了她不敢來見她了嗎?
不至於吧......她沒有那麼恐怖吧!
就這麼一夜寧思君在牀上反覆翻轉,就是睡不着。
而白離墨在書房,也是熬了一夜,糾結了一夜。
他覺得自己沒臉見寧思君了。
第二天,寧思君打着哈切緩緩來到用膳的地方。
太上皇和白離雷早就醒了,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飯。
白離雷看到寧思君過來,立馬放下手中的吃的。
殷勤的給寧思君拉椅子,盛粥,那殷勤的模樣,和那些小二沒有什麼兩樣。
“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寧思君挑了挑眉,一雙眼睛閃過一抹笑意。
不用猜白離雷一定又有事找她。
“二嫂你和我一起回宮吧,我請你皇宮玩玩。”白離雷一臉殷勤,看的太上皇將臉別開。
“我不去!”寧思君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皇宮她去過的次數也不少,每次都不是什麼好事,弄的她現在對皇宮根本就沒有好感。
“爲什麼?”白離雷聞言,一雙眼睛瞬間佈滿了水珠。
彷彿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
寧思君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想裝作聽不見看不見。
誰知道白離雷居然真的哭了起來,那聲音讓寧思君的額頭跳了跳。
寧思君擡頭看了眼太上皇,就看見太上皇面無表情的吃完最後一口。
然後起身,慢悠悠的離開了。
只留下被白離雷纏住的寧思君,望着白離雷彷彿不知道停的聲音。
寧思君的額頭猛的跳了跳,等了半天,也沒看見白離墨。
寧思君猜估計是他不想見她,不然不可能到現在還沒起來。
“好了,我陪你去。”被白離雷吵的沒有辦法,寧思君只能答應。
同時眼中閃過一抹光芒,隨即消失不見。
“二嫂你真好。”白離雷聽到寧思君同意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剛剛還在哭的人,眼淚瞬間被收住了,寧思君嘴角抽了抽。
低頭默默的喝粥,不想看到這個已經將臉皮厚到像城牆一樣的人。
“二嫂吃這個,這個好吃。”目的達到了的白離雷,繼續獻着殷勤。
寧思君秉着已經掉坑,不收點福利好像說不過去的理由。
對白離雷一陣使喚,白離雷居然一點怨言都沒有。
不由的讓寧思君刮目相看,不知道是從小就練成這樣,還是因爲太討厭皇宮了,所以纔會對她有求必應。
不遠處白離墨將一切都看在了眼底,冷風悄悄的從寧思君身邊離開,將自己聽到的事,一字不漏的都和白離墨說了。
“白離雷這傢伙真是皮癢癢了,居然挑撥思君去皇宮,那些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放過她!”
白離墨聲音裡帶着無奈,丞相府被抄,雖然思君不是丞相親生的。
但那些人不知道,要是他們拿這件事說事,可就有些不好辦了。
冷風乖乖的待着,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吩咐下去......”白離墨和冷風說完,冷風就離開了。
望着不遠處的寧思君,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思君你是在拿自己賭我會不會出現嗎?
白離墨猜的不錯,寧思君就這個意思,若是自己深陷危險他還不出現。
嗯,差不多可以衝到王府去殺人了!
用過膳後,寧思君和白離雷一起坐去皇宮的馬車,白離墨偷偷的跟在後面,跟着寧思君一起去了皇宮。
終究還是放不下寧思君。
“二嫂我去上朝了,二嫂跟我一起吧。”白離雷換上了龍袍,卻還是纏着寧思君。
“我不去!”寧思君想也不想都沒有同意,她一個女子上什麼朝。
這要是去了,還不被扣上,女子參政的罪名。
“二嫂,二嫂,二嫂。”白離雷根本就不放過寧思君,弄的寧思君心煩意亂。
“好了,我跟你去。”受不了的寧思君只能同意。
同時心裡也在想着,白離墨我這算不算給你惹了一個大麻煩。
寧思君有些不敢賭,萬一她失敗了,她都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但她還是決定賭一把,優柔寡斷不是她的性格。
“太好了,朕就知道二嫂最好。”白離雷開心的直蹦。
寧思君無奈的揉了揉腦袋,她真的挺擔心白國的。
當白離雷和寧思君一起出現在大殿的時候,所有大臣都愣住了。
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皇上身邊的那個絕色美女是誰。
過了一會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了,同時一雙眼睛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誰都知道丞相被抄家的事,當時因爲寧思君突然失蹤所有裡面並沒有寧思君。
今日寧思君突然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大家都心思又開始動了起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白離雷有模有樣的坐在龍椅上。
寧思君就在白離雷一旁加了個座位,算是旁聽。
大臣們雖然礙於白離雷的存在,沒有率先開口,但是衆人的眼睛去從來沒有離開過寧思君的身上。
而寧思君權當衆人的眼睛爲無物,認真聽着白離雷解決各種問題。
不得不說雖然其他時候,白離雷有些煩人,做皇帝的時候,還是挺一本正經的。
處理事情也沒有那麼拖拖拉拉。
百無無聊的寧思君,拿起一旁的葡萄,慢慢的吃了起來。
心裡在思索着,這些大臣什麼時候會發難!
寧思君故意把葡萄皮亂吐,結果卻是換來一個個小眼神,就是沒有一個人開口。
寧思君只能放下葡萄,摸着下巴,想着另外的招。
白離雷一直注意着寧思君,卻猜不透寧思君想要做什麼。
他發現寧思君的目光漸漸落在,他身旁大臣送上來的奏摺。
然後就在白離雷的目光下,大大方方的把奏摺拿出來看。
底下一大羣大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們礙於皇上,沒有說她一個女子,也礙於白離墨不敢對命數出手。
只是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奏摺這種東西是她這種女子可以碰嗎!
“皇上你是不是太縱容寧思君了?”終於一個大臣開口了。
“她是朕的二嫂。”白離雷緩緩的說道,神色一點都沒有變。
“可她是個女子!女子怎可參政!”大臣一點都不鬆口。
“你這個老匹夫,怎麼那麼針對朕!”白離雷氣的大怒道。
看向大臣的目光帶着不悅,每次都是這個老匹夫帶頭髮難!
“臣從來不會針對任何一個人,臣只是想提醒皇上,不要被其他東西迷了眼。”
大臣緩緩的說到,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見大臣發難了,其他大臣也開始跟着附和。
大殿上有三分之一的大臣用言語攻擊着寧思君,其他人的不是中立就是中立。
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
白離雷在和大臣們據理力爭,寧思君的一雙眼睛,則細細的觀察着大殿下所有的大臣。
看到這一幕,寧思君不由的感嘆,雖然白離玄逃走了,而有些忠於他的大臣還隱藏着。
另外一些則是太過於迂腐的,這種人用對了作用很大,用錯了就會讓人很頭疼。
其他的大臣,大概是經歷了上次的變故,遇到這種事,都選擇沉默。
即使大殿上吵的一發不可收拾。
寧思君還看到有些大臣想要開口,卻被身旁的人拉住,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既然來了,那就幫白離雷收拾收拾這些人好了。
“皇上你已經被這個妖女迷惑了,這個妖女必須死!”
寧思君聽到了大臣撕心裂肺的忠告聲,眉頭挑了挑。
什麼時候她就這麼變成了妖女?還想殺她?太天真了吧。
“這位大臣,我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作甚麼這麼想讓我死呢?難道你想用我的死來挑撥白離墨和白離雷之間的關係嗎?”
寧思君緩緩的說道,一句話就給大臣扣上了一個帽子。
“你這個妖女在妖言惑衆,我一心只爲白國,你居然想污衊我!”
大臣聽到寧思君的話,瞬間暴怒,一雙手指着寧思君怒罵道。
“把手放下,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手給斷了!”寧思君目光驟然一冷。
大臣居然被嚇的放下了手,隨後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你這個妖女覺絕對不能留!若是如此放縱,定會給我白國帶來無盡的麻煩!”
大臣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激起了底下大臣們的熱血!
“本王給她放縱的權利!你們有意見?”白離墨緩緩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一雙眼睛就像獵豹一樣,鎖住了那幾個太過囂張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