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總是不喜歡很煩的女人,寧心晴三番五次找月兒的麻煩,已經將白離玄對她的好感遺失殆盡,留下的只要厭惡。
“來人,把二小姐送回丞相府,就說本宮的府裡,容不下二小姐這尊大佛。”
白離玄眼神微閃,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將寧心晴送回去,只不過想嚇嚇寧心晴。
希望她下次可以收斂一些!
“求太子殿放過心晴,是我的不對,惹她不開心了,她還小什麼都不懂,求太子殿下放過她。”
誰知被嚇到的不是寧心晴而是月兒。
白離玄望着跪在地上的月兒,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只有寧思君和軒轅白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
“月兒你這是做什麼?她剛剛可是差點害死你,本宮替你出氣,你怎麼反而替她求情。”
白離玄滿臉的疑惑,伸手就想扶月兒起來。
“太子殿下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月兒跪着不動,彷彿看不見太子的動作。
“想讓本宮放過她可以,但是你的告訴本宮,爲何要維護她?”
白離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目光落在月兒的身上。
月兒緩緩擡頭,眼中閃過一抹柔情,“因爲她是我的二妹。”
月兒的話裡充滿了柔情,卻將房間裡的人給嚇的不輕。
“誰是你二妹!我不需要你求情!”寧心晴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眼睛都紅了。
“晴兒我真的是你姐姐啊!爲何你不認我?”月兒說着眼中有淚水劃過。
那模樣惹人憐,白離玄的眉頭微皺。
別說寧心晴不相信,他自己也不相信,寧心月早在很早之前,就墜下懸崖死了。
怎麼可能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我姐姐早就死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青.樓女子,就想冒充我姐姐!你的心也太大了。”
寧心晴眼中閃過怒意,還有一抹慌亂。
她不斷的暗示自己,寧心月死了,面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寧心月。
寧心月已經死在了懸崖下,不可能還活着,一定是這個女人瞎說的。
“太子我知道你們可能不信,只要你們講丞相夫人找來,我就有辦法證明我自己的身份。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總該相信她吧,她沒有理由會害自己的女兒。”
月兒緩緩的說道,同時還不忘擡頭看白離玄的反應。
“請她過來。”白離玄思索了片刻,緩緩的開口。
白離玄的手下立即將丞相夫人帶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丞相夫人被找來的時候,一臉的迷茫,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娘。”看到丞相夫人,月兒緩緩的開口。
丞相夫人扭頭,看向月兒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
“娘,她說她是姐姐,你告訴她姐姐早就死了,讓她死了冒充姐姐的這條心。”
寧心晴聲音裡有着無法掩飾的害怕。
“不!她是我的女兒,她就是我的女兒,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就是我的女兒。”
丞相夫人眼中有淚水留下,整個身體在顫.抖,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
寧思君想或許這就是母女之間的感情,即使分開,丞相夫人依舊能一眼就看出月兒就是當初的寧心月。
“娘!我不信!”寧心晴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看向丞相夫人的目光帶着祈求。
她不相信!孃親一定是在騙她。
晴兒她是你姐姐啊,丞相夫人淚眼模糊的看着寧心晴。
她不明白爲何寧心晴爲何會這麼抗拒!找到月兒她不是應該高興嗎......
寧心晴只是搖頭,想開口卻不能開口。
月兒看到寧心晴這個樣子,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冷笑。
這就接受不了嗎?以後她會變成一根刺,一點一點的刺進她的心,讓她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
以報她當初受的那些苦......
“我不信,娘你必須拿出證據來!”寧心晴雙眼通紅,做着最後的掙扎。
“你不會不知道你姐姐身上有一個像花一樣的胎記,那個胎記只有我們三知道,看一看若是有她便是我的女兒,你的姐姐。”
丞相夫人緩緩的開口,一雙眼睛通紅,看起來哭的很厲害。
“還請太子殿下回避一下。”丞相夫人緩緩的開口。
“這是自然。”白離玄說完第一個人離開了,軒轅白也跟着離開。
“你怎麼在這裡?”當軒轅白離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丞相夫人,寧思君,寧心晴還有月兒。
寧思君聞言扯了扯嘴角,“我一直在,只是你沒有看見罷了。”
她的存在就這麼低?寧思君第一次覺得很鬱悶。
“你怎麼不出去?”丞相夫人眉頭微皺,一臉的不悅。
“我說,好歹我現在還算是丞相府的人,這件事我也不算外人,怎麼就不能看?”
寧思君挑了挑眉,想讓她走纔不!
“你可以呆着,不要多說什麼!”丞相夫人瞪了眼寧思君,寧思君撇了撇嘴,表示自己無所謂。
見事情漸漸明朗,月兒緩緩站了起來,將衣服一點一點退下,很快衣服都脫光了。
望着月兒腰間那很淡的胎記,丞相夫人有一次哭了出來。
寧心晴就好像被打擊到一樣,一臉的呆滯,看起來很震驚。
只有寧思君面色很平淡,“夫人你還是讓月兒姐姐先把衣服穿起來,門口還有人等着呢。”
寧思君好心的提醒道,丞相夫人放開了月兒,月兒將衣服穿好,感激的看了眼寧思君,寧思君嘴角扯了扯。
上前將門打開,門外是等待焦急的太子和一臉平淡的軒轅白。
“如何?”白離玄問道。
“你還是自己問吧,我先走了。”寧思君說完離開房間。
軒轅白看了白離玄,也跟着寧思君離開。
“你和白離玄都談了什麼?”走在會去的路上,寧思君開口問道。
“他想拉攏我。”軒轅白緩緩的開口。
“噗嗤。”寧思君很給力的笑了出來。
“你一個玄機閣的閣主,就憑他還拉攏。”寧思君笑的很開心,軒轅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陪在寧思君的身邊。
“不回皇宮了嗎?”望着逐漸清晰的宮門,軒轅白開口道。
“不回,白離墨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對了,月兒,現在應該叫寧心月了,等丞相夫人認了她之後,她一定會被接回丞相府的,丞相府裡還有二丫,雪姨娘,我不放心。”
寧心晴是個呆子,可寧心月不是,她可不傻,誰知道她回去的目的是什麼。
“我送你。”軒轅白對寧思君的決定從來不反對。
軒轅白送寧思君到丞相府門口,寧思君一個人呢進去了。
丞相府裡很安靜,看來太子府那裡還沒有完事。
寧思君剛進雪姨娘的院子,遠遠就看見二丫在練武。
小小的身子,拿着比她身體大的劍,看起來很是努力,小小的額頭上有冷汗落下。
寧思君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抹欣慰,二丫雖然起步晚,可天賦卻很不錯。
將來的武學造詣肯定比她高。
“這二丫從早上練到現在了,思君快勸勸她。”
雪姨娘端着果盆出現,看見寧思君眼中只閃過一抹詫異,很快就消失不見。
寧思君隨手拿起一顆葡萄,咬了一口,面部瞬間扭曲。
“雪姨娘着葡萄好酸......”寧思君將口中不能下嚥的葡萄吐了出來。
“不會啊!我吃着挺好的。”爲了驗證她說的話,雪姨娘還拿起一個人葡萄吃了下去。
看見雪姨娘面不改色的吃完,寧思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不要喝一個孕婦說話,都說孕婦愛吃酸的或者辣的,現在看來還不是喜歡的問題,味覺都快改變了。
一旁的春兒捂着嘴笑,顯然寧思君不是第一個倒黴的。
主子賞賜東西是下人受.寵.的表現,可是現在她寧願不受.寵.。
春兒的小動作,自然瞞不了寧思君,寧思君只覺得子不是第一個受害的人,不由的心理很平衡。
而且看樣子,春兒手迫害還不小,應該是長期受到了迫害。
“二丫今天差不多了,別練了。”寧思君對着二丫說道。
“姐姐你回來啦,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二丫好像姐姐。”二丫一下子就撲到了寧思君的懷裡。
享受的在寧思君的懷裡蹭了蹭,彷彿是在記住你倪俊的味道。
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二丫辛苦了,來吃水果。”
寧思君被二丫逗笑了,一旁的雪姨娘也是一臉的笑意。
二丫一聽到水果兩個字,臉瞬間就變了。
“姐姐我餓了,想吃姐姐做的飯菜,姐姐做給二丫吃好不好?”
二丫拉着寧思君的手撒嬌道,二丫還太小,小心思哪裡瞞得過寧思君。
嗯!她又發現了一個受害者!看來這些日子雪姨娘身邊的人日子過的也不好。
“走,姐姐給你做肉吃。”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拉着二丫的小手就朝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