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絕塵,這到還是兩頭健驢,跑起來還真有速度,突然從遠遠的地方傳出來嗚嗚嗚的哭泣聲音,沈茗煙有些好奇,卻也沒有着急,因爲這驢就是順着哭聲的方向跑去的。
那路邊是一片美麗的荊棘花,大串大串的紫花像是一串串葡萄一樣散發的陣陣的幽香,清風拂過那串串紫花的花瓣隨風飄舞。
那種美麗的夢幻讓沈茗煙如癡如醉,心中一片寧靜,似乎忘記了蘇州城給她帶去的所有的責難和痛苦。
“大爺,婆婆,我真的沒有殺相公,沒有殺相公啊!”婦人悲悲慼慼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沈茗煙一激靈回到了現實的當中,看來自己依舊會走神,會進入自己的思緒,沈茗煙自嘲的笑了笑。
“茗煙,你怎麼還不快點。”李素清在前面大聲的喊道,這陣子騎得有些快,也讓李素清跑出了一身的香汗。
“素清,你聽那邊有女人哭泣的聲音。”沈茗煙說道。
“嗯,是有聲音,茗煙我們去看看吧。”素清道。
“好!”二人隨着哭聲慢慢的拐入了一邊的小道,道邊樹林非常的茂密隱約之中看着一個一身重孝的婦人跪在路邊不停的哭泣,另外一個婆子打扮的人,看年紀也不過是四十多歲左右的年紀,穿的也算是樸素,如今正不停的拽着那年輕的婦人不停的往外走。
“你這賤人害死了我兒子,還在這裝什麼?”那婆子一邊掐着那少婦一邊惡狠狠的道。
“婆婆,我沒有,沒有啊!”少婦一邊哭一邊不停的躲閃。
“沒有?我i兒子就是喝了你的鯽魚湯死的,你還嘴硬,還嘴硬。”那婆子一邊說一邊不停的對少婦的臉上抽打,那婦人一把扯過少婦的頭髮,死命的往後一扯。少婦的頭髮散開,釵環滾落。那婆子拔出一根髮簪,就往少婦混身戮去。
少婦痛得天翻地覆,不住口的喊着:
“婆婆!不是的!不是婆婆想的那樣呀……”
“住手!”沈茗煙再也看不下去了,趕緊打着小毛驢走上了前去。
“喲,這還有一個小白臉心疼的了?小賤人你說他是誰,是不是你想好的?”那婆子仍舊一邊恨恨的罵道一邊不住手的往少婦的身上戳了去。
“住手,你這婆子不分清紅皁白咬人亂吠,是不是不知道湛湛青天不可欺?”李素清連忙跟了過來也厲聲喝斥。
“喲,這還有一個呢,看來你這小賤人還真有不少人稀罕呢?”那婆子又對着那少婦踢了兩腳,少婦嗚嗚的哭着起來,卻也不敢反抗。
“夠了,這婆子,你若是再隨便撒潑,本公子定不饒你,若是好好的說話本公子也是自有公斷。”沈茗煙冷冷的說道,那不怒自威的威壓讓那婆子也禁不住有些膽顫,畢竟是山野愚婦被沈茗煙幾句話嚇得也就不敢再對那婦人拳打腳踢。
“那婦人,我來問你,你婆婆因何打你?”沈茗煙下了毛驢到大陸的一旁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打着扇子淡淡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