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素隱忍着莫名的煩躁和怒火,因爲容裴謹抱的更緊,她柔軟的身體和他結實硬朗的身體完美的契合到了一起,抵到小腹上的硬、熱,讓寧素那冷靜的表情一寸一寸的龜裂。
“容裴謹,你夠了!”一把將人給推開,寧素才懶得去管他會不會更加激動,手腳並用的再次從容裴謹的懷抱裡掙扎的要退出來。
一個抱得緊,一個用力掙扎,被子之下,兩個身軀交纏在一起,看起來是更加的曖昧纏綿!
“容裴謹,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寧素被氣狠了,從牙縫裡擠出話來,睡了一夜的頭髮披散的落在臉頰兩側,黑黝黝的小臉上一雙清澈的眼眸此刻怒氣騰騰的噴着火,不要以爲她不敢踢,也不是第一次踢了!
容裴謹沉着黑眸定定的看着寧素,如果說容裴謹是死纏爛打,那麼在他看來寧素真的是鐵石心腸,她的排斥和牴觸並不是嘴上說說而已,她是真的要將自己擯除在外,如同是一個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心裡頭沉甸甸的難受着,如同有鈍刀子在割着,容裴謹沉默了片刻之後,默默的鬆開手
。
一得到自由,寧素快速的起身,沒有一點的留戀,迅速的穿好衣服到了外間洗漱,聽着臥房裡容裴謹起牀穿衣的悉索聲,寧素沉默的向着院子外走了過去。
“寧小姐,正好是早膳的時間了,我剛還準備讓人請寧小姐過來。”幽淑琦款步走了過來,依舊是溫柔若水的一張臉,聲音也是軟糯糯的柔和,目光沉靜的看向寧素,“不知道寧小姐有沒有看見定涵,一早上起來就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廖定涵不再城主府?”寧素昨晚上累的夠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從馬車回到牀上的,當然不用想也知道,看着嬌弱着語調詢問自己的幽淑琦,一早上情緒就不好的寧素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去容王爺的莊子裡了,畢竟燕月在那裡嘛。”
幽淑琦表情一愣,一抹寒光從眼中一閃而過,找不到廖定涵的時候,幽淑琦就猜測他是不是去幽會燕月了,可是心裡頭總有些的期待,寧素這麼直白的一句話,如同一刀子戳穿了幽淑琦自欺自人的僞裝,讓她眼神陡然之間銳利了不少。
懶得理會變臉的幽淑琦,這是廖定涵需要解決的,而且幽淑琦能僞裝了這麼多年,又是皇城幽家唯一的繼承人,她手裡頭的勢力只怕比廖定涵還要大一些,否則廖定涵也不會冷處理這件事,到現在都沒有和幽淑琦撕破臉。
花廳裡,傭人早已經擺放好了靜美的早膳,色香味俱全,花樣也是多,十多種吃食,可是除了寧素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
駱叔難道又去鑽研絕對提純了?寧素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看到手指上的儲物戒,寧素也不知道怎麼就怔了一下,將靈力探了進去,儲物戒裡的空間極大,被寧素分爲了幾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