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是目前制約梅伊最大的障礙,海上不允許浮空艇或是三角魔魚這些通過,巫師島沒有生物工具存在,巫師大陸也沒有浮空艇這種純機械工具。
這種局面不是梅伊敢去幹涉的,這裡面有着主宰巫師的博弈,誰的勢力大、實力強,誰就有着話語權,誰就能着手佈局。
因此傳送法陣成了出入巫師島唯一的方式,所以他迫切想要擁有一套自己的,精通傳送法陣方面的巫師。
請人的代價太大,對長遠的發展不利,因此梅伊將目光瞄上了莫娜的父親,那位精通傳送法陣的圖魯加爾巫師。
元素之閣,曾經莫娜熟悉的地方,梅伊看着眼前之人開口說道:“莫娜,回到熟悉的環境後感覺怎麼樣?”
莫娜是有苦說不出,這麼一個破地方元素濃度不高、資源種類沒有巫師大陸多,連個交流學習的人和地方都沒有。
在這裡生活跟被放逐有什麼區別,他是真的不明白對方是怎麼想的,好好的星線塔不待着,回到這破地方幹嘛。
“還行吧,只是已經沒有了熟悉的人,連出去逛一逛的地方都沒有了。”莫娜語氣有落寞,去了元素之心後她就是非常普通的一員,費盡心力的成爲了多芙蘭的追隨者,哪怕到了星線塔她甚至還認爲會比以前發展的更好,但現在來了這裡……。
“你可以去那些城池裡看一看。”這樣的對話梅伊有些不自在,他來是有事的,可沒那功夫聊天,因此直接說道:“我這裡需要人來掌管傳送法陣,我想問問你的父親,圖魯加爾巫師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
莫娜自嘲的笑了笑,當初她的父親想離開這裡一直沒有機會,所以將希望留在她的身上,用金鑰匙大比的機會離開了這裡,現在她回來了父親卻離開了。
搖搖頭,收起紛亂的思緒,莫娜正色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沒有哪位巫師願意待在荒涼的巫師島上。”
言下之意已經表明,梅伊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你們想要離開這裡我不會阻攔,那麼告辭。”
梅伊起身往外走去,臨出門前突然回頭道:“莫娜,知道嗎?你真的是我的幸運星,無與倫比的幸運星。
第一次遇見你是參加內部比賽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得了第一名,讓我的有了初步的發展資金,甚至在地下陵墓獲得了極爲難得的機緣。
第二次遇見你可以說是在參加金鑰匙爭奪戰的時候,大把的金鑰匙,大批的材料和裝備,這讓我有了比其他學徒多出好幾倍的資源。
第三次遇見你是在星線塔外,你也看見了,一個個白袍巫師送來了非常豐厚的資源,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你追隨的對象成了我的伴侶。
呵呵,自從你住進星線塔後,我的機遇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竟然讓我有了一座巫師島。
你知道嗎?這座巫師島在你們看來很荒涼、很貧瘠,但在我眼裡卻非常重要,重要到能讓我的巫師之路節約很多時間。
莫娜,我的幸運星,有你,真好!”
運氣這東西真的沒法說,更沒法去控制祂,但巫師們是相信好運的,認爲好運是巫師最大的機緣。
梅伊的一番話讓莫娜陷入了良久的沉思,她能讓梅伊產生好運,這對梅伊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結成伴侶那無疑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並且她也絕對不會淪落到朵芙蘭這樣的待遇,一點不給材料供應不說,甚至連話都不說。
陷入自我思維的莫娜神色是複雜的,這一刻她是多麼想讓自己的父親回來,可惜她知道那沒用,至少現在是沒用的。
走出房門的梅伊有些失望,專研傳送法陣的巫師雖然不少,在巫師世界也只有大師級纔會得到重視,但那也的看是什麼勢力。
三大勢力有那個本錢,其他勢力卻是視若珍寶,圖魯加爾不來他只能將目光放在了那四位負責運行傳送法陣的巫師身上。
“入門了總比沒有要好,還好一些流浪巫師裡也有這方面值得培養的人才。”梅伊搖搖頭慢慢走近那個四方屋,腰帶內的裝備全部穿上,一道黑影從他身上浮現出來,朝着四方屋摸了過去。
想要寄生巫師首先要將對方的精神力禁錮了才行,不然寄生蟲別想完成寄生,黑鈾重靈散發着鈾元素,絲絲縷縷的飄進屋內。
‘轟’四道人影先後衝出,看向屋外的梅伊,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他們的天賦不高對以後本就沒多大的野心,加上又是幽墓自己培養出的巫師,待遇什麼的也沒有變還有自身家族在這,因此選擇了留下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對他們動手。
“梅伊島主,這是何意?”一位巫師出口詢問,但沒有動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沒什麼,試試諸位的勢力怎麼樣罷了。”梅伊麪無表情,增強了十倍的詛咒,要麼一開始就發現進行躲避和遠離,要麼爆發就沒了還手之力,更何況是二級巫師對付不怎麼樣的一級巫師。
“梅伊島主,你試也試過了,還請解開我們身上的咒毒。”另一位巫師面色討好的說道,對方的大名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梅伊點點頭,“想要解除咒毒那就跟我來吧。”
四人無奈只得跟了上去,片刻之後,幾人走進了一處地堡中,等待他們的卻是四條斑斕小蟲。
沒用多久,當幾人再次走出地堡的時候,四人的表情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目光帶着畏懼和討好。
一番交待後,梅伊來到地下陵墓,這個碎片位面無疑是非常好的研究場所,至於那些墓地每過一段時間清理一遍就好,這是爲了防止有不可控的生物在裡面誕生。
鮮血城堡內,梅伊進入研究室的時候就聽見了激烈的爭吵,“這樣做不行,我們必須先研究出適應的裝置才行,不然鈾元素的儲存、分裂都無法進行直接有效的觀察。”
“連鈾元素的性質都沒明白,你怎麼研究出適應的裝置?”
“艦長是怎麼弄出這種元素的,也太邪門了,研究一次污染一次,搞得我現在頭髮都掉了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