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主管直接將羅鳳領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對着羅鳳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繼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估摸着李毅的藥效差多不開始了,隨即對羅鳳開口道:“羅鳳啊,我煙沒了,你先下去幫我買包煙吧!”
“黃主管,我這有。”羅鳳有點莫名其妙,連忙從包中掏出了盒煙。
黃主管擺了擺手:“你那煙我抽不慣,我今天喝的有點多,動彈不動了,你幫我去買一盒吧。”
羅鳳聽完這話,心中有些憤怒,你黃老邪還有我喝的多嗎?但畢竟人家是主管,職位在那擺着呢,於是羅鳳還算禮貌的點了點頭,邁着有些碎亂的酒步,推開了門,走向了樓下。
羅鳳前腳剛走,黃主管的臉上就暗沉了下來,隨後前往到了三樓的演藝廳,找到了麗莎後問道:“小慧呢,快把她叫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麗莎似乎也找小慧半天了,但也沒找到,於是有着着急的回道:“我也沒看見她啊,不知道死哪去了,怎麼辦啊,待會李毅的藥勁一過,咱們就白忙活了!”
黃主管也有些着急,所有的步驟都做的天衣無縫,但還真就沒有想到問題會出現在這個環節上。
正在這時,郝月拿着掃把掃到了黃主管的腳下,對着黃主管點了點頭後,郝月再次彎下腰幹活了。
“郝月,看見小慧了麼?”黃主管突然開口問道。
“沒啊。”郝月直起了身,撓了撓頭。
黃主管點了點頭,隨即眼睛一亮,說道:“郝月,李毅今晚喝了不少酒,你給他沏杯茶送上去吧。”
“毅哥喝多了?”郝月有些擔心的樣子,隨即連忙放下了掃把,轉身向樓梯口走去。
“老黃,郝月能行嗎?”郝月剛走,麗莎臉上一副心事重重的問道。
“放心吧,郝月的家是農村的,對這方面在乎的很,況且據我所知,她和李毅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到時候她肯定是不會向着李毅說話的。”黃主管自信滿滿的回道。
“嗯,也只能這樣了。”麗莎點了點頭,隨後嘴角掛出了一絲邪笑,等待着今晚好戲的上演。
此時,在麗莎和黃主管的心裡,都認爲着,只要過了今晚,李毅就會有一場牢獄之災,而且葉龍還會把他踢出金沙,不管葉龍願不願意,但規矩是他自己訂下的,所以他得執行下去,否則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怨不得別人。
……郝月端着茶水,腳步焦急的來到了李毅休息室的門外,隨即輕輕的推開了門,可眼前的情景,卻讓他永生難忘——只見李毅着全身,背對着自己站在牀上,用腦袋不停的撞着牆壁,整個人就如同瘋了一樣。
“啪——”郝月手中的茶杯瞬間就掉落在了地上,微微楞了一會,連忙走上前去,儘管內心恐怖之極,但還是聲音顫抖的開口問道:“毅哥……你怎麼了……”
李毅,是一頭暴怒的黃牛,瘋狂的耕耘着,發泄的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所釋放出來的獸性。
郝月,是一隻可憐的羔羊,淒涼的任人宰割,等待她的將是那一輪又一輪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羅鳳買完煙,在三樓將煙交給了黃主管後,打算回到五樓睡一覺。就當她剛來到五樓走廊的時候,走廊內的場面讓她震驚了一下,只見走廊的過道內,黑壓壓的站滿了人,而且這些人全部都是金沙內的員工,一個個臉色異常,在那三一羣五一夥竊竊私語。
“出什麼事了?”羅鳳拉過來了一名男服務員問道。
“唉,李主管瘋了,現在正在房間裡禍禍郝月呢。”男服務員輕嘆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麼!”羅鳳突然覺得五雷轟頂了一般,下午時的酒瞬間就醒了過來,隨即快速的撥開了人羣,來到了李毅休息間的門前。
門,是大開的。
看到這裡,羅鳳心中再次大驚了一下,沒有猶豫,快步的走進了房間,隨後將房門關嚴。
“李毅,你瘋了嗎!”羅鳳突然大喊道。
牀單上,足有三分之一的面積,染成通紅。
看到這裡,作爲一個有着多年這方面經驗的羅鳳來講,她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李毅肯定是中藥了,否則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隨即快步的來到了李毅的身側,重重的抽了他一個巴掌。
李毅仍然沒有理會羅鳳,動作還在瘋狂的繼續着……此刻,羅鳳已經斷定了李毅這是真的中藥了,隨後看了看李毅身下那個已經看不出是死是活的郝月,繼而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撲向了李毅。
還是空前的巨大。
事情最終果然走向了羅鳳最爲擔心的方向,五個回合之後,李毅徹底降服住了她。任憑她有着無數種技壓羣雄的絕技,任憑她有着那些可以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技巧,但,此刻,她完全無法施展出來,此時,只有一種最原始的姿態,他上她下。
羅鳳雖然沒有郝月的那種痛苦,但還是在苦苦的支撐,像霧,像雨,又像風的飄渺中,刺痛也侵襲着併吞並着一切。
10分鐘……20分鐘……羅鳳開始漸漸的休克,多次的全身痙攣使她失去了所有的體力。
終於,一聲低沉的嘶吼傳來……一切都已結束……日光燈的照射下,三具猶如剛從浴缸內撈出來的軀體,昏死在猶如玫瑰盛開的牀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