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刁奴,敢衝撞我家主子,眼瞎了,不想活了嗎?”
貓兒剛走到包廂門口,就聽到這一聲尖銳的爆呵之聲,且呵斥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走出包廂門的夜無情,可能是走的太快,過二樓樓梯的時候不小心碰撞到了誰……
擡眼,正有一隊人馬走上樓梯……
爲什麼是一隊,只因爲這叫囂的傢伙是一夥人,最前面的是一個帶着斗笠的白衣女子,看不清容貌,但是身姿倒是婀娜。而她的身旁站在一個玄衣男子,長相甚是俊美,嘴角微勾,卻是透出一股陰邪,她的身後還跟着六個奴僕,四女兩男……
而發出這道刺耳難聽的叫喚聲的傢伙便是這女子身後的那名男僕……
好傢伙,這是哪裡出現的一波人馬,夠囂張的……
貓兒瞥了一眼夜無情,那臉色更冷了,那散發出來的氣息活就是萬變不化的冰山氣息……
“滾開!”
果然,接着就聽到夜無情冷酷酷的兩個字,絲毫不拖泥帶水,那氣勢……貓兒簡直都要鼓掌了……
這隊人馬一進來,便吸引了衆客人的目光,看這架勢,那是夠神秘,夠照耀的,沒有摸清人家的底細,自然不敢冒犯,自然是退避三舍的緊,卻眼見那藍衣男子從二樓包廂中走出,樓梯其實很寬,橫着;兩個人站在一起那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一隊人馬往上面走自然是堵住了樓梯的路,顯然夜無情是要讓路的,讓人家先走……
可是不巧的是……夜無情是個會給人讓路的人嗎?
這般冷酷狂妄的男子,不將眼前的擋着他路的傢伙一腳踹開就是好的了,哪裡會有給人讓路的意識,自然的就大步往下走,直接撞到那帶着斗笠的白衣女子身上……
這便是引發了那囂張奴僕的惡言相向……
……
一句‘滾開’震驚了所有人,這男子夠狂妄的啊,就連貓兒站在門口都要忍不住的拍手叫好了,真夠男人的!
“你……你大膽……!”
那奴僕沒想到夜無情不但不恭敬的道歉,竟是兩個字讓他滾開,當即漲紅了臉皮,看着夜無情磕磕巴巴的說道。
夜無情一聲冷哼,下樓梯的路已經被擋住,形成了對峙的狀態……
“找死……!”
就在此時,只見那帶着斗笠女子旁邊的陰邪男子,眼睛一眯,無爪成勾,當即就往夜無情脖頸抓去,端的是一個狠辣無情,貓兒眼睛一眯,一枚銀針已經脫離指間,而同一時間夜無情一道勁氣已經射出,那名帶着斗笠的女子始終微動,卻在夜無情動手的那一刻,身姿往後一退,她身後的僕人也跟着退了出去,反倒是那向着夜無情出手的陰邪男子,因爲貓兒的出手,既要躲避夜無情的內勁,又要躲避貓兒的銀針,一時間竟是有些狼狽……
“那個卑鄙小人,竟然暗箭傷人?”
那男子退下樓梯,穩住身形,一身爆呵道。
這時候貓兒才慢悠悠的從包廂中晃出來,臉上似笑非笑,一步一步踏着優雅的步子走到夜無情的身邊,兩人往一起一站立,不失一道美麗的風景。
那男人口中叫囂的卑鄙小人自然就是貓兒無疑,只見那木質樓梯上的銀針還在微顫顫的搖晃,散發着幽冷得寒光。
貓兒不屑的瞥了那男子一眼,哼笑了一聲,道“我當怎麼回事呢,原來時幾條攔路狗啊?”
這話一出,不少看戲的都悶笑出聲。
貓兒這嘴巴,那絕對都不是吃素的。
果然,這話一出,那一行幾人都怒目相視,就連那斗笠下的白衣女子似乎都看了她一眼,那陰邪男子顯然被激怒,雙目一閃的盯向貓兒道,“哪裡來的潑婦刁女,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怒呵出聲,那陰邪男子抽出腰間利劍,顯然想要大開殺戒,欲取貓兒姓名。
夜無情一聽竟有人敢當着他的面辱罵貓兒,身上的冰冷寒氣剎那間溢出,雙眸冷厲,就要出手,他這人話不多,一向秉持動手不動口的原則做事……
袖口卻被貓兒輕輕一扯,只見她笑的慵懶如貓兒,那一笑當真是嫵媚動人,瀲灩勾魂的,她笑,“刁奴?潑婦,這位大叔怕是上了年紀,得了老年癡呆症了吧,竟也能將我這種貌美如花、絕色傾城的女子堪稱潑婦,看見你不止口臭,而且眼瞎啊!嘖嘖……!”
貓兒那語調輕輕,一字一句說的無比清晰,當真是讓每個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衆人無不將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這誰家的姑娘,自我評價這話麼良好,貌美如花、絕色傾城,可是一看見她的容貌,無不點頭稱讚,難怪人家敢這麼說呢,因爲人家有這個資本啊……
在看那一行中的男子,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正值青年大好時光,卻不想被說正上了年紀,得了老年癡呆症,還被叫成大叔,又連嘲諷帶諷的說了那麼一通,這女娃說話可真是氣死人不場面啊……
且看那男子氣的一身哆嗦,滿面怒容的模樣就行了……
剛進來之時,還掛着傲慢的笑容,好像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似的。
只是這兩撥人都是什麼身份,卻還真是沒人知道……
夜無情在一旁抿着嘴,沒有說話,眼帶不屑的睥睨的陰邪男子,聽着貓兒的話嘴角微微一勾,速度極快,幾不可見,這丫頭的毒舌功夫他是領教過一點的……
貓兒見那陰邪男子眼中已經布上殺意,拿劍的手顫抖不已,已經要上來解決掉貓兒的樣子……
貓兒忍不住的又是一聲哼笑,“別在那哆嗦的起勁,要是不服,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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