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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感覺到君墨絕奔跑的很快,甚至都能聽見那風呼呼的順着耳邊劃過,胸膛劇烈的起伏,似是極爲害怕。

“大哥,夏傾城她怎麼了?”

邊跑君墨離邊出聲的問道,聲音裡面滿是緊張,大概沒想到一向強悍的女子會突然脆弱吧,至少君墨離是喜歡活蹦亂跳有朝氣的夏傾城的。

“我沒事……!”

貓兒頭埋在君墨絕的胸膛裡悶悶的說道。

……

回了丞相府,綵衣蝶衣當即迎了上來,一看貓兒那虛弱的模樣,那是一個慌張。

“立刻去請大夫!”

君墨絕臉色一板,沉聲說道。

“不用去了,你們回宮去吧,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貓兒低聲的說道,一碰到牀,人就躺了過去,跟那沒了骨頭的貓似的。

“不行,一定要請大夫看看,夏傾城,你看看你臉色白成什麼樣了?”君墨絕難得的對貓兒板起臉孔,這麼一吼到真有威懾力。

貓兒眯着眼睛透了個縫,瞧了瞧君墨絕,嗤了一聲,“女生都有那麼幾天,我不過是在涼水裡面冰到了,所以身體虛弱了點,你叫囂個什麼勁。”

不緊不慢的說道,君墨絕那臉直接變成了地瓜色,一旁的君墨離顯然沒明白,看向抿着脣不說話的君墨絕,“四哥,女生都有哪麼幾天?夏傾城這是怎麼了?”

這一問,貓兒那眼睛笑的簡直就連個縫隙都沒有了,真妖……

看君墨絕的黑地瓜臉,在看君墨離的一副無知的模樣,貓兒直接笑開了……

“老五,你在這看着,我出去一下!”

君墨絕黑着臉交代這麼一句,轉身就出了貓兒的雅閣,蝶衣隨了上去。

“四哥,你去哪裡啊?”

君墨離呼叫一身,君墨絕已經沒影……

……

貓兒撇撇嘴,不是那麼容易生氣吧,這傢伙的心眼是針鼻那麼丁點麼。

“君墨離,你把眼睛閉上,姑娘我要換衣服。”

貓兒看君墨離直勾勾的盯着他,哼唧一聲,說道。

君墨離那臉騰一下紅了,直到耳根、脖子,哎呦喂,那真是一個純情的小夥,下一秒,那一雙琉璃丹鳳當即就燃燒起兩簇怒火,“夏傾城,你這個色女!”

說完,很君子的轉身往門外走去,那是頭也不回。

貓兒嘴巴抽抽,看着在一邊偷笑不止的綵衣,忍不住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真是……該死的君墨離,已經是不止一次的在她的耳邊喊她色女了,該死的,什麼時候色她了?

……

換了一身不舒服的半溼衣,綵衣就將在門外等候的君墨離給叫了進來,隨後不知道出去拿什麼東西了,屋裡就剩貓兒和君墨離兩人了,看這傢伙臉上的紅暈可是退了,但是仍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貓兒只覺得好笑,皇帝之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火爆純情的?

看君墨離坐在牀邊的椅子上,貓兒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道,“君墨離,你還是處男吧?”

“呀……!”

貓兒話音一落,君墨離直接激動的從牀邊站了起來,又是一臉的通紅盯着貓兒,“夏傾城,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這個色女……”

哎呦,看着惱羞成怒的君墨離,看着他那雙琉璃一樣的眸子火光四濺,看着那眉頭皺了又皺,跟個小老頭一樣,貓兒心裡那舒暢啊,她承認她很壞心,可是真的好玩……

這君墨離脾氣火爆,總喜歡對她大呼小叫,可罵來罵去就一句‘你這個色女!’

貓兒靠着牀榻倚着枕頭,看着站起來怒視眈眈的盯着她的君墨離,勾了勾脣,“君墨離,你坐下,這麼激動做什麼?是處男也沒什麼丟人的?”

君墨離屁股還沒碰到椅子,緊接着就聽見貓兒又來了這麼一句,那臉燒得已經能滴出血來了,衝着貓兒那個一聲吼啊,“夏傾城,你纔是處男?”

貓兒一嚇,嘴巴都張圓了,看着君墨離瞪圓的眼,慢騰騰的說,“姑娘我不是處男,我是處——女。”

“嗚嗚……嗚……!米……飯……快!”(嗚嗚……嗚……!你……放……開!)

貓兒話音剛落,君墨離一個跟頭蹦了上來,一把就捂住了貓兒的嘴,死死的跟貓兒瞪着,好像貓兒再說一句他不如意的話,他就要把貓兒捂死一樣……

丫丫的,喘不過氣啦……

看着君墨離故作兇狠的表情,那惱羞成怒的模樣,貓兒眼睛透出一絲狡黠的笑,突然伸出丁香小舌在君墨絕的手心上輕輕一舔……

哎呦,君墨絕當即跟觸電了一般,一個跟頭蹦出離貓兒三米遠的地方,看的貓兒心情大好咯咯直笑。

君墨離的一舉一動實在是取悅了貓兒。

看君墨離一副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樣,貓兒在牀榻上直接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看的君墨離是又惱又怒……

“夏傾城,你在笑?”

君墨離一聲大吼,貓兒嘴一閉,五官都皺在一起了,太搞笑了,君墨離這傢伙太搞笑了……

“咳……咳咳……!”

所謂樂極生悲,貓兒憋笑,直接一個岔氣咳嗽不止,咳的肺都要出來了。

君墨離一瞧,得意了,“哼哼,夏傾城,你遭報應了吧!”

嘴上最是這麼笑話着貓兒,卻還是大步上前坐在牀邊,嘴裡嘟囔着,手下卻輕輕的拍着貓兒的後背,慢慢的幫着貓兒順氣,直到咳嗽聲停止,在一邊呼哧呼哧的喘氣。

這因爲一頓猛咳,貓兒是臉蛋泛紅,眼圈含淚,直接跟君墨離一對眼,君墨離呼吸都忘了,半響,只聽君墨離吶吶的問,“夏傾城,你真的要與我四哥成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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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溫馨感情路線……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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