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編造了自己是外派到洛杉磯培訓機構,又編造自己被任命爲管理員,還有很多很多的謊言,讓藍勝利算是暫時的“控制”住了已經來到美國的父母。進本站。
不過藍勝利說的也不完全都是謊話。
像是和小靜鬧矛盾,等等事情,都是如實告知的。
但是這才僅僅是第一天,藍勝利已經是備受考驗,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困難在等待着藍勝利。
“他爸,你說這個小靜到現在也不給我們來個電話,也不打個招呼,到底怎麼想的~?!”
一大清早,藍勝利媽媽開始疑惑起來。
“你這一天啊,淨操些沒用的心,勝利之前不是說過了嘛,兩個人有矛盾,你還問啥啊~?!”
藍勝利爸爸無奈的說着。
“算勝利和小靜吵架了,但是起碼出於尊重和禮貌,也應該給我們來個電話,問候一下吧~!!”
藍勝利媽媽依舊是不依不饒。
“我回答不了了,你自己去問勝利吧,,,”
藍勝利爸爸沒了耐煩的說道。
“我這去問問~!!”
藍勝利媽媽性子倒是很急,說着,直接走出房間。
“起來啦,大偉~!!”
藍勝利媽媽走出房間,看到正好走出衛生間的大偉,打着招呼。
不過大偉只是衝着藍勝利媽媽微笑着揮着手,並沒有說話。
“你,,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
藍勝利媽媽看着大偉摸了摸喉嚨,便問起來。
大偉聽着,立刻點着頭,示意着。
看來,大偉真是使用了昨夜想起來的“戰術”。
目前來看,這也是能夠有效避免再生禍端的最好的辦法了。
“那你需不需要去醫院看一看~?!或者是吃點藥~?!”
藍勝利媽媽見狀,焦慮的問起來。
“大偉最近應該是健身課太多了,嗓子喊發炎了而已,沒事的,媽,不用擔心啦,,,”
正在廚房做早餐的藍勝利見狀,立刻說着。
“這傢伙還真敢這麼來啊,,哈哈,,真有你的,,”
藍勝利默默感嘆着。
“沒事,阿姨,我休息休息好,,,”
大偉用着極其沙啞的聲音,緩慢的說着。
“哦,好好,快去休息吧,,”
藍勝利媽媽回答着,大偉回到了房間。
大偉真是爲了配合藍勝利,使出渾身解數了。
“真是怪了,昨天晚明明還好好的,這怎麼不能說話了~?!變得也太快了,,,”
藍勝利媽媽感嘆着,向着廚房走去。
“教別人健身還能給嗓子喊發炎~!?”
藍勝利媽媽一邊向着廚房走,一邊繼續疑惑着。
來到廚房,藍勝利媽媽立刻問起之前猜測的關於小靜的事情。
“啊,這件事啊,是這樣,媽,因爲我和小靜目前是沒有什麼聯繫,所以,我也沒告訴她你們來洛杉磯的事情,,”
藍勝利解釋起來。
“那你準備一直也不告訴了~?!”
藍勝利媽媽問起來。
“看情況吧,,,”
藍勝利回答道。
“兒子,要不趁着我和你爸都在這邊,你倆趕快把分歧說明一下,重歸於好吧,別再耗着了,,,”
藍勝利媽媽建議起來。
“媽,原來你坐15個小時的飛機,爲了當一個和事佬啊~?!”
藍勝利質問起來。
“說什麼呢,我不是爲了你們倆好麼,你說你倆都是已經同居,已經馬要領證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總是鬧矛盾怎麼行啊~!!”
藍勝利媽媽強勢的迴應道。
“好了好了,別吵了,在別人家吵什麼~?!”
藍勝利爸爸這時走了過來,算是“勸架”吧。
“勝利,你快收拾收拾去班吧,今天我和你媽是隨意溜達溜達,或者去你那裡看一看,你別管我們了,去忙吧~!!”
藍勝利爸爸繼續說着。
看得出來,在藍勝利這個一家三口,藍爸爸是有着絕對的話語權和主導權的。
“爸,這樣,我這幾天都是請了半天的假期,午有課下午我來接你們,你們那也不用去,洛杉磯太大了,我怕你們走丟,而且,說實在的,洛杉磯這邊的治安情況也並不是很好,一些黑人居住的貧民區很危險的,所以你們還是在家裡帶着好了,或者可以去大偉的健身會所玩一玩的,,”
藍勝利提議道。
“那也好,,總是在新聞裡聽說美國哪個哪個地方又是有人被槍擊什麼的,這地方確實沒有國內安全吶,我也好久沒鍛鍊鍛鍊了,正好讓大偉幫我練一練~!!”
藍勝利爸爸感嘆着,同意了兒子的安排。
“兒媳婦都不聯繫了,還有心情去玩,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是爲了健身~?!,真是親爺倆,,,”
藍勝利媽媽低聲的嘲諷着,也沒再反駁。
畢竟反駁也沒什麼意義。
“記住,千萬別多說話,千萬千萬記住~!!”
臨出發前,藍勝利叮囑着大偉。
大偉繼續裝作嗓子發炎的樣子,指着咽喉的位置,用手划着,看來大偉這是入戲太深了。
“正常點~!!在我面前演什麼~?!”
藍勝利見狀,說着。
“放心去你的課吧,百密一疏,那一次,不會有下一次了,,”
大偉恢復到正常的說話方式,回答道。
很快,交代完的藍勝利便去到了班,而大偉帶着藍勝利父母來到了健身會所。
“維克托利·布魯,前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系高級教師,多年留學培訓經驗,以及實用性教學經驗,,,”
來到東方彗星,藍勝利看着大門口張貼的名師風采,念着屬於自己的介紹。
“哎,好在老爸老媽不懂英啊,要不然,這一點是我怎麼隱瞞也瞞不住的啊~!!”
藍勝利搖着頭,感嘆着。
“布魯老師,早~!!”
“早,,”
“早啊,布魯老師~!!”
“早,,”
同事們紛紛和藍勝利主動且熱情的打着招呼,但是藍勝利的迴應都是像在思考事情一樣的,反應慢着半拍的說着。
“這可能是說了太多謊言的負罪感吧,,,,”
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藍勝利凝視着前方,感受着身體帶來的一種無形的壓力,感嘆起來。
藍勝利用着那麼多的謊言,在欺騙着他最親密的人們。
那種負罪感,那種壓抑感,那種彷徨感,會讓整個人都處在一種“丟魂”的狀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