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頓大學籃球館外,身着康涅狄格大學球衣或者是加油衫的球迷們,都是神情落寞的走下臺階,離開了場館。
他們或者是互相簡單的聊着。
“其實我們真的很有機會的,太可惜了~!!”
“是啊,我們曾經獲得了那麼多的三分出手機會,可以沒有把握住啊~!!而且我覺得傳說中的ucla也沒有那麼厲害嘛,只不過一些籃板球很幸運的落到了他們手中,真的是運氣的問題~!!”
“是啊,但是結果已經無法再更改了,只能來年再戰了~!!”
“是啊~!!”
聽得出來,康涅狄格大學的球迷對於球隊剛剛輸給ucla的事實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這也正常,畢竟兩支球隊的實力就在那伯仲之間,誰都很難說是可以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
而ucla的球迷們,則是仍舊在球館裡歡呼慶祝着,即使ucla的球員們已經全部離開了場地,回到了更衣室,可他們還是很享受這勝利的氛圍。
同樣享受着這勝利氛圍的當然還有ucla的球員們。
他們在更衣室內享受着霍蘭德教練難得的誇獎。
“像是樂福,拉塞爾,科裡森,,,都表現,,,等會兒,科裡森呢~?!科裡森人呢~?!”
可這誇獎還沒說幾句,霍蘭德便發現了不對。
科裡森並沒有在更衣室。
所有球員,教練組人員和工作人員都已經回到了更衣室,可偏偏就唯獨科裡森不在。
“我去找找看,,,”
藍勝利突然站了起來,說着,離開了更衣室。
“雖然不想相信自己如今這個糟糕的預感,但是實在覺得有些不妙啊~!!”
藍勝利在球館走廊尋找着,說着。
“沒有啊~?!”
來到了澡堂,藍勝利看着空空如也的更衣室和淋浴區,說着。
“總覺得剛纔在更衣室裡,除了科裡森之外,還少了一個人,可是少了誰呢~?!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藍勝利繼續疑惑着,向着球場走去。
藍勝利很快走出球員通道,回到了球場。
ucla的球迷們已經陸續退場,看臺就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員在清理一些垃圾,場地也就只剩下一些媒體工作人員在盤着線,根本看不到科裡森的影子。
雖然科裡森的身高在人羣中並不顯眼,但是他那如同拜倫一樣的碳黑膚色,還是很好辨認出來的。
“這裡不可能有的,科裡森不會回到這裡的,,,”
藍勝利望了望,說着,搖了搖頭,離開了。
“我們場地醫療保障團隊可以撤了吧~!!”
“可以了,辛苦了~!!”
藍勝利走在回更衣室的通道,聽着一旁工作人員的對話。
“醫療,,,,”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更衣室裡還缺誰了~?!”
藍勝利停下腳步,思索了一下,頭上突然“亮起一盞燈”,說着,立刻向着更衣室跑去。
“平日裡,比賽結束後,隊醫都會來到更衣室,給幾個有舊傷的隊員們處理傷病,或是綁上厚厚的繃帶,或是讓雙腳放進冰桶裡,或是直接做按摩治療,但是剛纔沒看到隊醫在更衣室啊~!!他肯定是和科裡森在一起,兩個人一定有什麼情況~!!!不對,是科裡森一定有什麼情況~!!!”
藍勝利一邊跑着,一邊分析着。
“嗯~?!,科裡森~?!等一下~!!!”
就在藍勝利已經快到更衣室門口,突然看見了前方不遠處,隊醫攙扶着科裡森準備離開場館。
藍勝利大喊着,立刻跑了過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
藍勝利非常凝重的神情,看着穿着拖鞋的,左腳踝綁着厚厚繃帶的,被隊醫攙扶着的科裡森,問起來。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沒問題的,我去處理一下就好了,不用擔心,,,”
科裡森倒是比較平靜的語氣迴應着。
但是藍勝利看着隊醫那很糾結的神情,便知道科裡森這話中存在着“水分”。
“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傷的~?!嚴重嗎~!?這是要去醫院做檢查嗎~?!”
見科裡森也不說實話,藍勝利轉頭問起隊醫。
“嗯,是這樣,科,,”
“布魯,我真的沒事,你和教練他們先回酒店,我爭取趕上賽後錄像分析會,,,”
科裡森打斷了隊醫的話,說着。
“你這樣我真的放心不下啊,霍蘭德教練知道嗎~?!”
藍勝利繼續問着隊醫。
“哎,,,”
隊醫想了想,看了看科裡森,嘆着氣,搖了搖頭。
“布魯,你就當沒看見我吧,快回去吧,我沒問題的,只是舊傷而已~!!不用擔心了~!!”
科裡森繼續說着,拍了拍隊醫,兩個人很快也就順着前方走去,很快消失在了藍勝利的視野中,離開了場館。
“這個情況肯定不簡單,如果只是舊傷的話,就應該直接在更衣室裡處理就好了,沒必要和隊醫單獨行動的,而且看這個架勢,兩個人這是準備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了,不行,我不能瞞着這件事情,我不能這麼做,那樣會害了科裡森,害了球隊的~!!”
藍勝利想着,神情堅定起來,轉過身再次向着更衣室走去。
“找到沒有~?!”
這邊霍蘭德看到藍勝利走進了更衣室,問起來。
樂福等隊員們也是焦急的神情看着藍勝利,期待着一個結果。
不過因爲沒看到科裡森跟着進來,所以大家焦急的神情中,還帶着些許的疑惑。
“科裡森和隊醫一起走了,,,,”
藍勝利想了想,終究還是實話實說了。
“和誰~?!隊醫~?!去哪了~?!這是怎麼回事~?!”
霍蘭德非常疑惑的神情問着藍勝利,不自覺的站了起來,氣勢咄咄逼人。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就,,就看到他們兩個離開了場館,然,然後,,,”
“你爲什麼不把他們攔下來~?!”
霍蘭德繼續質問起來。
那個語氣就像是一個警察在對着一個路人說:剛剛那個從你身前過去的人是小偷,你爲什麼不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