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他還是沒忍住:“小白,你輕薄我就算了,爲什麼要攻擊我的膚色?”還不是第一次,而是不知道多少次。
白子衿很驚訝:“我的小哥哥,原來你不是文盲啊!”如此的文縐縐。
“噗哈哈哈——”來自一羣特種兵的嘲笑。
在場唯一皺眉頭的應該就是顧帥本人。
當着他的面調戲男人,他絕對是高興不起來。因爲他寧願此刻被小白調戲的是他。
那個特種兵根本沒去看顧墨琛的臉色,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羨慕嫉妒着。他覺得臉有點癢,擡手擦了擦,正好就是白子衿剛纔用手指頭戳過的位置。
他這個舉動又引來一陣笑聲,然後他又梗着脖子說道:“我不管,小白,你輕薄我就是不對。”
這麼胡作非爲下去,那還得了?
白子衿把腦袋湊過去,半歪着頭,又吹了吹擋在額前的碎髮:“那怎麼辦?不如,換你輕薄我?”
有人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還有一堆筷子盤子掉下去的亂七八糟的響聲。
那特種兵受驚過度,條件反射的就從椅子上蹦起來:“我不要!”
他的語氣非常堅定,眉毛眼睛嘴巴都寫滿了驚悚。然後他這樣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落在顧帥眼中,儼然就成了嫌棄。
對白子衿的嫌棄。
顧帥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很不爽的盯着他。
是不是覺得這幾天過得太逍遙,皮癢了?
特種兵深深地沉浸在小白的騷擾中不可自拔,又再一次的忽略了我們顧帥。
於是他就被小心眼的男人記住了。
現在人多,出手不方便,等晚上再找機會教訓。
他要走,白子衿手指敲了敲桌面,依然在笑:“浪費糧食可恥,我怎麼記得碗裡要是剩了一粒米,就得罰跑一公里?”她又扭頭看向顧墨琛,有點討好的笑:“我說的對不對呀?顧帥!”
男人被她張揚的笑勾的心癢,很想就這麼把她壓在桌上放肆親吻,她總是這麼不聽話。
“嗯。”他嗓子有點發幹。
老大發話了,特種兵只能認命的重新坐下來。他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吃着,只想着快點吃了快點走。
白子衿又感嘆了一句:“嘖嘖,突然發現你還挺可愛的。”
“……”
他一張臉都要埋進碗裡,白子衿看着他泛紅的耳廓,筷子輕輕敲了兩下堪比洗臉盆大的飯碗:“只可惜手機不在,不然真想發條朋友圈曬曬,給外面那羣沒見過世面的看看,部隊裡都是用洗臉盆吃飯。”
其餘人都嗆到了,只有顧帥穩如泰山,看她的眼神極其的意味深長。
“怎麼,你不是就喜歡大的?”
白子衿最終還是被他這句話弄得臉頰發紅,她在心裡狠狠地罵:“這個老流氓,她非得哪天霸王硬上弓一回,弄死他!”
……
下午射擊比賽。
正式開始之前,爲了激勵士氣,顧墨琛吹響哨子,等到隊伍安靜下來,他纔開口:“比賽採取積分制,排名前五的下一週的早飯都是肉包子,排名墊底的五個人,下一週的早飯晚飯都是大饅頭。”
白子衿眼角抽了抽:“……”這一招,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