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開口就感覺到他很累,可除了心疼,她也幫不上別的忙。
耳邊是簡越溫柔的笑聲,他總是哄着她:“好的,等我休假吧。”
-
M國。
大坤對白子衿還真是很照顧,那個地下娛樂城,白子衿也跟着光明正大的進出過幾次。
雷豹出現的次數不多,每次過來,都要叫上一屋子女人作陪。
玫瑰來過兩次,呆的時間都不長。
白子衿注意到,雷豹對玫瑰似乎和別的女人不同。
_ттκan _C〇
雖然他一雙手依然是不規矩,滿嘴跑火車,可卻不會像對待別的女人那樣,當着全部人的面就把人壓在沙發裡。
白子衿脣角噙着邪肆的笑,端着酒杯,和周圍人胡扯。
這樣並不影響她暗中留意雷豹和大坤的動靜。
呼吸間飄來一陣馨香,撇過頭,就看到玫瑰紅脣帶笑的坐在她旁邊。
她手裡拿着一根香菸,歪着笑得嫵媚:“梟哥,抽菸不?”
洗手間她挾持玫瑰的那一晚,就知道這個女人很聰明。
“美女點菸,豈有拒絕的道理?”白子衿十分配合的湊過去,張嘴從她纖細的指尖叼走煙。
點完煙後,玫瑰並沒馬上離開,白子衿自然也不會傻到去趕人。
許是玫瑰就坐在她旁邊的緣故,雷豹都往她這裡看了好幾眼。
白子衿心底發笑,帥氣的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波瀾。
“梟哥,吃點木瓜。”一片色澤金黃的木瓜遞到嘴邊,白子衿咬了一口,伸手就在玫瑰臉上摸了摸:“乖,這玩意你吃了好,多吃點。”
她並沒有刻意避開什麼人,就這麼公然的調戲玫瑰,而她從始至終展現在雷豹眼前的,就是一副放蕩不羈的混混模樣。
真要說起僞裝,很少有人會比白子衿更在行。
既然摸不透雷豹的心思,那不如就一點點的試探。
他遲早都會有在她面前放鬆的一刻。
白子衿想着又將臉湊過去,那壞壞的眼神看的玫瑰臉紅心跳:“梟哥,你好壞。”
“寶貝,我這不是心疼你,才讓你多吃一點,哪裡就壞了?”
她彈了彈菸頭,身子半側,虛虛的將玫瑰納在懷裡,就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一屋子人的目光。
大坤則是笑着湊到雷豹耳邊:“豹哥,夜梟的確是個人才,夠膽量腦子也好使,就是男人本色嘛,見到美女哪裡還能坐懷不亂的?”
白子衿這樣的表現很正常,她要是擺着一副嚴肅不近女色的樣子,反而惹人懷疑。
雷豹收回繞着白子衿審視了良久的目光,扯了扯脣角:“女人不就是供男人消遣的,你讓他喜歡就上,別顧忌。”
大坤將雷豹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白子衿。
她摸着下巴,眉頭擰着,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真吃還是算了,我可不想黛米生氣,坤哥見笑了,我就是一時手癢。”
“哈哈,我懂,男人嘛,有幾個不手癢的?”
大坤走後,白子衿瞥了一眼角落處的保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玫瑰的私人休息室。
女人半躺在沙發上,好似特意在等着誰。
白子衿步伐瀟灑的走過去,拖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