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盯着陸雨柔一陣心猿意馬,還是光頭男回過神來推了他一把:“大哥,咱們要不給那邊打個電話問問?”
僱主在電話裡特意交代過,除非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否則絕不能打草驚蛇。而且在動手之前最好是先給她報備一下。
光頭男嘴裡罵罵咧咧:“不就是保養的稍微好點,長得漂亮一點,至於這麼畏手畏腳的?老子一隻手都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刀疤男也認爲陸雨柔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嘴裡罵了句髒話,還是迅速撥通了僱主的電話。
誰出錢誰說了算。
電話接通後刀疤男立刻就換了張臉,笑得一臉褶子,速度彙報了眼下的情況。
得知陸雨柔現在去了醫院,那邊人多眼雜也方便下手,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可她畢竟是個城府很深的人,猶豫着問道:“能確定她現在是一個人嗎?”
刀疤男本來還想着矇混過關,他們這兩個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女人嗎?
不等他張嘴,胳膊就被人撞了一下。
“大哥,來人了。”
這邊的聲音清楚地傳了過去,女人眉頭一皺,貼着手機的指尖因爲用力而泛着一絲蒼白,語氣很急:“來的是誰?男的女的?”
兩人同時盯着白子衿,很快又老實回答:“男的,還挺帥的,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吧,模樣很年輕。他走路的姿勢很拉風啊,竟然比我們兄弟倆還要拽……”
“打住!我不是來聽你夸人的。”女人緊咬着牙,頭頂都在冒煙了,而且她已經猜到了那個“挺帥的男人”是誰。
對面沉默下來。
眼睜睜看着人越走越遠,很快就消失在大門口,刀疤男霎時就沉不住氣了,聲音聽着很狂:“那男的太年輕,一看就不是我們兄弟倆的對手。”
“放屁!”女人腦子裡亂糟糟的,她忽然覺得這個計劃很不安全,可短時間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一聽到對面那囂張跋扈的聲音,當場就爆粗口。
“她不是你們的對手?呵呵,我怕你們兩個人都打不過她。”白子衿是誰?那就是個流氓,而且還是個不講道理的流氓。
刀疤男憋紅了臉纔沒嗆過去,他們需要錢,所以現在絕不能得罪僱主。
女人握着手機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陰沉着一張臉:“聽着,你們今天萬萬不可動手,那丫頭精明着呢,而且鬼主意最多,我之前就是被她……”
想起自己以前受過的屈辱,女人幾乎咬碎了牙齦,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極重:“你們現在馬上離開醫院,後面我會再聯繫你們。”
一旦被白子衿察覺到,後面再想出手就難了。
刀疤男擔心這筆生意黃了,急匆匆問道:“C小姐,您能給個大概時間嗎?我們兄弟倆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辦,幹我們這行的,必須講信用。”
女人嗤笑一聲:“三天。”
電話一掛刀疤男猛地想到什麼,食指對着窗外,瞪大眼睛:“那丫頭?剛纔我們見到的挺帥的小夥子,居然是個女的?我靠!”
“這年頭的女孩子都長得這麼帥,讓我們這些人怎麼辦?”一旁的光頭男對着鏡子晃了晃自己的臉,緊跟着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