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宮澈根本不迴應她的話,只贈給程小悠不屑的兩個字。
“我給你說,他絕對絕對會來還的!”程小悠十分肯定的說道,她不會看錯人的。
“如果不來你給我當奴隸?!”宮澈一挑眉,斜睨着她,語氣帶着微微的挑釁。
“要是他來了呢?”程小悠立刻的反脣相問道,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說給他當奴隸,他以爲這是奴隸時代啊!
“我又不是和你打賭,不來的話你就等着當奴隸吧!”宮澈嘴角勾起一抹笑,這個主意不錯。,讓他一下子心情大好。
“憑什麼啊?!”程小悠不服氣地說道:“你這絕對是不平等合約,憑什麼我要給你片面最惠國待遇!”
“就憑你把本來屬於我的錢給了別人!”宮澈冷睨了她一眼,雖然那些錢他不在乎,可是隨手給了他不喜歡的人,卻不是一件讓人舒服的事情。
“你你你……你不是說把它給我了麼?”程小悠憋了半天,到最後蹦出來這麼一句話,沒但是由於剛纔的結巴卻沒有一點的氣勢。
“你不是沒要麼?!”宮澈反脣相譏道。
“算了,那些人要是不還錢,我給你當奴隸可以了吧!”程小悠想了想其實還是覺得自己理虧的,畢竟那是很多錢啊,在她的堅持下直接就給了別人:“不過,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會來還錢的!”
“那可不一定!”宮澈的眸子閃過一道異芒,他們肯定是沒辦法還錢的!
“喂,我看你現在的路也不像是去吃飯啊!”程小悠的肚子已經開始奏命運交響曲,再不吃東西她真就餓死了。
“嗯。”宮澈沉沉地應了一聲,繼續開着車。
“你這到底是去哪?別告訴我你又要去換場飈車啊!”程小悠覺得宮澈絕對是鐵人,飈車、打架這種高熱量消耗運動之後居然一點都不餓?!
“去醫院,白癡!”宮澈白了她一眼,覺得她的智商很令人着急。
“爲什麼去醫院啊?!”程小悠被他瞪的莫名其妙,去看病人麼?
“你脖子不疼是吧?!”宮澈偏頭看了一眼她的脖子,然後又收回了目光。那把鋒利的匕首看來不只是割破了表皮,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
那些人最好祈禱不要再被他遇到!
程小悠感覺車裡的溫度又降了幾度,她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傷口,就見到手指上沾上了鮮血:“沒有搞錯啊,玩真的!”
她這時才感覺到疼,呲牙咧嘴的說道。
“不然呢!只有你這個白癡纔會把錢給他!”宮澈的聲音裡面是濃濃的不滿,這傢伙真應該去測測智商,看看是不是負值。
“吼什麼吼啊!沒一點同情心!”程小悠感覺到脖子上火辣辣的,那個橋哥也太狠了一點吧,要不是她那個過肩摔,難道他還真準備割斷她的脖子?!
“活該!”宮澈看着她疼的小臉皺在一起的樣子,沒同情心地說道。
“宮澈!”程小悠瞪着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回敬。
“白癡!”宮澈再度刺激她道。
“宮澈是白癡,宮澈是白癡,宮澈是個大白癡!”程小悠被他說的終於忍不住翻臉,一句聲音比一句高的回敬他道。
“果真是白癡,連罵人都只會復讀!”宮澈漫不經心地回敬道,讓程小悠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宮澈,別以爲我不敢和你翻臉啊!”程小悠看着身邊那張本來應該是冰冷漠然的俊美側臉,卻因爲和她鬥嘴的時候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笑意,就好像山頂初融的積雪,多了一份柔和的美。
“我很好奇臉怎麼能翻過來,程小悠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表演一下。”宮澈看着氣急敗壞的程小悠,覺得自己的心情越來越好。
宮家的私人醫院——
“不要,我纔不要打針!”程小悠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絕對不同意醫生的處理方案。
“程小悠,別告訴我你暈針!”宮澈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脖子傷成那樣都不見她有什麼反應,甚至就連醫生在處理傷口的時候不小心把酒精棉籤蹭上去,都沒見到她喊疼,不過打個針,結果就怕成這樣?!
“怎麼了,暈針很好笑麼,我就是暈針怎麼了?!”程小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針和輸液,這兩件事簡直比殺了她還要困難。
“你必須打破傷風針,傷口已經出血,誰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醫生看着她拒絕配合的樣子,再度的試圖勸說道。
“算了,別和她廢話,按住她直接打好了!”宮澈說着就逼近程小悠,一副直接下手強迫她就範的樣子。
“你別過來啊,我會還手的,我真的會還手的!”程小悠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做好了防範的姿勢。
“對哦,忘了你程小悠可不是省油的燈,居然能把那個傢伙直接摔地上。”宮澈的聲音越來越冷,到最後把她逼在了牆角,頭微微的低下,面孔距離她越來越近:“你說,你要和我動手麼?”
比最純正的墨色還要漆黑的眸子映在自己的面前,裡面像是有兩眼可以溺死人的黑洞,加上微微帶着魅惑的磁性聲音,程小悠好像第一次發現宮澈原來也長得這麼俊美。
心臟“砰砰砰”亂跳着,隨着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而跳得更加密集,程小悠忍不住輕聲的回答道:“沒……沒有啊!”
“那打針這件事你也沒意見吧?”宮澈的頭垂的更低,他的面孔和程小悠之間眼看就要貼上,專注的目光凝視着她,再度開口問道。
“……”程小悠的脊背幾乎已經全貼到了牆上,恨不得躲開他強烈的氣息,可是卻可憐的被禁錮在他的雙臂內,沒有後路可逃。
至於宮澈說了什麼,她恍惚着根本就沒有聽到。
“好了,醫生,給她打針吧!”宮澈打了個響指,站直了身子,對着已經愣住的醫生吩咐道。
“什、什麼啊!”程小悠這才反應過來他剛纔說了什麼,驚愕地說道。
“你該不會要反悔吧!”宮澈看着她冷冷地說道,放佛剛纔那個像是魔鬼一樣帶着誘惑的人並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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