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殺人犯?!”
程小悠聽着霍炎的話已經十分的內疚,聽到他說的殺人犯三個字,目光驚疑的看着眼前的霍炎,開口問道。讀蕶蕶尐說網
戴月兒此時也已經趕來,見到大家都還圍在門口,她長舒了一口氣,差點緩不過勁來。
她其實,已經做好的最壞的打算。
也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以後一定不會讓宮勳好過!
現在,總算沒有出問題。
她緩了一下,這才走到門口,在蘇婉的旁邊一起向裡面望去。
程小悠的臉上,巴掌印十分的明顯,戴月兒看着十分的心疼,卻不知道是誰打的。
而裡面的話,也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呵呵,程小悠,你該不會以爲你要是被人逼死了,我就會眼睜睜的看着吧!”霍炎的笑似乎比程小悠的臉色還要慘淡,但是目光裡那種可以焚燬一切的光芒卻是讓人心驚。
“你要是真跳樓了,老子立刻拿把刀子把宮勳捅了!”
他的話,落地有聲,聽上去讓人覺得,只要是他說的,就一定會做到!
“你亂說什麼呢,什麼殺人犯,什麼叫把宮勳捅了!”程小悠又氣又急,看着霍炎開口說道,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但是他的眼神,讓她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
“程小悠,雖然我沒那些少爺公子那麼有錢有勢力!”霍炎看着程小悠,開口說道:“但是你知道我的,我們說過的,你命同我命,現在你不要命了,我也可以不要命!捅了宮勳,我也和你一起跳樓,到下面,老子還護着你不受宮勳欺負!”
他的話,聽着很糙,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一個可以發出聲音。
宮勳看着他們兩個,心裡突然有一種恐慌。比今天聽到的程小悠和歐承逸訂婚還要強烈,霍炎和程小悠,他們兩個身上,都有彼此的紋身。
他們的過去,患難與共。
那是一種,別人怎麼也沒辦法介入的情感。
就算不是喜歡,那也,沉甸甸的讓人發慌。
“你他媽說什麼呢,什麼老子長老子短的!你在誰面前喊老子呢!”程小悠看着霍炎,心疼得到了恐慌的地步。霍炎現在的情緒,似乎比她更難以控制。
眸光中夾雜着絕望還有哀慟的光芒,明明炙熱到讓人感覺要被燙到,卻又似乎,冷的像冰。
“你說什麼胡話,你要是這樣了你媽怎麼辦?!你怎麼都不想想!”程小悠看着霍炎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都不在乎你奶奶了,也不記着她心臟病了,別人還不能陪你瘋一把嗎!?”霍炎看着程小悠很認真的說道:“所以,如果後果你可以承受,那你就跳下去!”
程小悠看着霍炎,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着急了。
“程小悠,既然是草,就別學鮮花的矯情!”霍炎看着程小悠,再度的開口說道:“就算是被踐踏了又怎樣,來年又是綠草如茵!”
程小悠看着霍炎,這個傢伙,說他們是沒傘的孩子,說她是草,說不讓她矯情。可是,他自己呢?!
剛纔說的什麼他們同命,只要她跳他就敢殺人這種話,這不是矯情嗎?!
眼淚再度從眼角流了下來,明明,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可是……”程小悠看着他,她心裡的那種難堪,難以啓齒。
“程小悠,就算你只是雜草,也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雜草!”霍炎看着程小悠認真的說道:“那次的時候,我打他的時候你不是還說,頂多就當被狗咬了,讓我別打了嗎?!”
“可是,這次是真的……”程小悠說着看了一眼歐承逸,這次他們是真的有了關係!
“真的又怎樣,只要你自己明白自己是怎樣的就好!”霍炎說着回頭看着歐承逸:“訂婚也好,結婚也好,就算我們再不值錢,也有同意還是拒絕的權利!”
“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就當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摔沒了,那種東西不是脆弱的很嗎?!”霍炎說着把她摟在了懷裡,拍着她後背說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意!那應該比世界上所有的事都珍貴!”
“霍炎,你怎麼知道那種東西很脆弱,你是不是又偷偷看什麼違禁東西了?!”程小悠心裡面溢滿了感動,但是覺得有些奇怪的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霍炎輕咳一聲:“之前咱們院那對新婚夫婦不就是因爲這個鬧過彆扭嗎!這個誰不知道!”
“那是人家新娘以前騎自行車時候摔的!”程小悠想起來自己,覺得情緒十分的低落:“我這個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意外而已!”霍炎抱着她,開口的說道:“只要你自己相信自己,就算跌到污泥裡你都是珍珠!程小悠,在我眼裡,你就是珍珠!”
“剛纔你還說我是草來着!”程小悠的心情終於慢慢的恢復一些,忍不住和霍炎鬥起嘴來。
他們之外的宮澈、歐承逸、沈明心、上官耀、戴月兒、蘇婉,都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們,看着本來已經快要崩潰的程小悠,在霍炎的勸說下終於有了點活人氣。
這兩個人,不像是程小悠和宮澈,似乎是天生就互相匹配的拼圖,讓人沒辦法插入空隙。
而霍炎,卻像是和程小悠本就是一個整體,宛若一人。
他們之間在說話的時候,好像已經沒有了別人說話的餘地。
“程小悠,不願意的話,我們就回家!”霍炎看着程小悠,這句早就想說出的話,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呵呵,你以爲我沒想過嗎?”程小悠看着霍炎,冷笑着說道:“那時候宮勳就說了,如果我去找奶奶,就去法院申請禁制令!讓我們以後再也不能見面!”
霍炎看着程小悠,沒想到還有這個東西,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宮澈看着他們,突然的開口道:“禁制令必須要有絕對的理由纔可以頒佈,不知道宮勳怎麼去找這個絕對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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