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宮勳的話麼,等你成年了再說這樣的話!”
蘇婉看着自己的這個女兒,看着她倔強的樣子,冷笑着開口道。讀蕶蕶尐說網
她怎麼可以還保持着這樣的倔強?!
百分之十的遺產,唾手可得,而自己呢,卻戰戰兢兢這麼多年,什麼都沒有。
“成年是吧,不久還有兩年多?!我等得起!”程小悠看着蘇婉,語氣很冷的開口說道,說完,她就直接走進房間準備關門:“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關門了!”
蘇婉看着她,不知道還說些什麼,眼睜睜的看着程小悠把門關上。
關門之後,程小悠看着自己面前一點兒都不像是臥室,像是普通的大廳一樣的房間,queensize的大牀放置在中間,還帶着公主帳。
房間裡面還有一組沙發圍出的空間,甚至可以待客。電視音響齊備,裡面似乎還有套間。
房間沒有像是聖羽的那間房子一樣弄成公主的粉色主題,但是看上去也十分的溫馨。
可是,這裡看着華麗,卻不是她的家。
而且這個宮家,並沒有她的家人,除了那個冷傲的少年。
現在她就真的要在這裡麼?
不,就算是不可以回奶奶家,她還是要回去上課的。宮勳總不可能看着她一舉一動吧,她在學校住校,不就是可以不回來嗎?
想着,程小悠打開門走下樓去,準備告訴宮勳她要回去上課。不管是被誰撫養,她要上學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可是到了樓下,卻被樓下大廳裡面齊刷刷的人頭給嚇了一跳,宮勳還是坐在沙發上,蘇婉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見到程小悠出來,立刻對着那些站着的人羣說道:“以後這就是我的女兒,宮小悠,你們來認識一下!”
“小悠小姐好!”
大概是早就被訓練過,齊刷刷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整齊。
“這是咱們家僱傭的人,主要在這個宅子裡服務,小悠,以後有什麼事不管問誰都可以!”宮勳看着程小悠十分和善的說道。
程小悠看着眼前好像都穿着統一制服的人,不知道宮勳這裡的下人居然看上去都是這樣的訓練有素。
“我要回去上課!”程小悠看了一眼之後對着宮勳說道。
“那就讓張伯去送你!”宮勳在這件事上倒是沒有爲難程小悠,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以後你想住在戴月兒那裡也可以,或者就去澈住的別墅,那裡已經給你騰出了單獨的房間!”
程小悠眉頭一擰,不知道宮勳爲什麼說可以住在戴月兒那裡,難道奶奶那裡不行,戴月兒那裡就可以了麼?
“這週末會爲你召開一個大型的歡迎會,到時候你要回來參加,我會把你介紹給大家!”宮勳淡淡的說道,但是眼神卻對程小悠表明了,這件事她不能拒絕。
程小悠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要和戴雅兒比試設計,所以我現在都會抓緊時間學設計。那個需要耽誤多少時間?!”
“你不會輸的!”宮勳看着她,淡淡的笑了,似乎覺得她說的話十分的可笑:“宮勳的女兒,不會輸!”
“我贏她,希望是靠自己而不是別人!”程小悠看着宮勳開口道:“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她!”
“好,你的事情我不插手!”宮勳聳聳肩,開口說道哦啊。
“沒什麼事我走了!”程小悠看着宮勳,覺得在這裡家裡簡直就要窒息。
“順便幫我向艾德森家的少爺帶好,謝謝他們家提供的律師贏了這場官司!”宮勳看着程小悠開口說道。
程小悠看着宮勳,這纔想起來那個陸星辰和歐承逸之間的關係。她點點頭,就跟和那個張伯一起離開了。
送她的那輛車是加長的賓利,車廂裡面沙發冰箱一應齊全,偌大的空間就屬於她一個人,司機的位置和車廂有個隔板,十分具有私密性。
程小悠坐在車上,身子一片的僵直,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就好像在夢裡一樣。
這個是她以後都可以擁有的東西嗎?
奢華的就像是一場夢,但是卻讓人覺得那麼的不真實。
如果,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中,很難保證不去輕視別人吧!
突然間,她有些理解宮澈他們的性格爲什麼會那樣的目中無人。當一切都是有唾手可得,看着逼人耗盡心計的想要得到什麼,一定很可笑吧!
這輛車,進入校園的時候就引起了轟動。大家都知道這是宮家的車牌號,不知道是不是宮澈回來了。可是宮澈一向都是自己開車,那麼,這輛車裡面坐的是誰。
車子一直駛進了住宿區,最後再戴月兒的別墅前停下。
當程小悠走下車,立刻收穫了大家羨慕的目光。
這個醜小鴨一樣的灰姑娘,在離奇的身世官司之後,居然住到了宮家。而且,宮勳還要在週末爲她舉辦大型的歡迎會,看着就讓人嫉妒。
程小悠沒有理會別人的看法,直接打開了戴月兒的房門走了進去。
戴月兒、歐承逸、霍炎都在大廳坐着,不知道在說着什麼。見到她回來,全部都詫異的看着,霍炎先反應過來,直接走過來看着她的臉頰,上面不知道抹了什麼,於痕都已經消除了。
“沒事,在宮家已經有人幫我處理了!”程小悠看着霍炎,勉強的開口說道。
然後,她突然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扎進霍炎的懷中:“懷抱借我抱一下!”
感覺到自己熟悉的溫暖,她這才放鬆了神經,終於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你怎麼了?!”霍炎知道程小悠的脾氣,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主動示弱的。現在,她是在宮家遇到了什麼?
“先別問,先讓我抱一下!”程小悠只覺得自己很累,在霍炎的懷中都不想出來。
良久,她纔開口道:“霍炎,你說,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媽媽?!”
“爲什麼,蘇婉會是我的媽媽?!”、
“這到底是爲什麼?!”
少女的話,聽上去很輕很弱,就好像稍一用力就會破碎,帶着濃濃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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