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說很幸運誒!”
“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對,沒錯,還記得上次紅色尖叫嗎,裡面有人蔘成分,僞裝成什麼特供飲品騙我們喝。”
藤峰那個人性,臭了大街了。不論他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大家都一定會果斷認定是壞事,而且事後發現這個判定果然沒錯。所以藤峰現在悲催的發現自己如果再想要坑人,需要不說話。
“哼哼哼哼哼……”大家正在警惕藤峰的陷阱,卻見不二輕鬆地哼着歌,腋下夾着一個長條的箱子走過。
“啊,不二,這是什麼啊?”小姑娘饒有興致地湊上去看了一眼,“我可以看看裡面嗎?”
“當然了。”基佬弟控不二就是比藤峰這些直男癌有風度,伸手揭開了盒蓋,道:“本來就是要打開的嘛!”
“臥槽……這、這個是?”桃城驚呼一聲,因爲他看到不二的盒子裡,海綿絨的加固防撞格子中間,竟赫然躺着三條棍狀的物體。
“對啊。”不二臉上笑容更濃,他伸手抓起其中的兩根細棒,“卡擦卡擦”擰了幾下,將這兩條細棒拼在了一起。
“嗯?”
“啊?”
“蛤?”
“這……這個是!?”
不二的這個動作讓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畢竟從手中憑空變出一條這麼長的棒子,沒人可能會注意不到。
“自備球杆!!”
所有人驚呼一聲,就像是上次保齡球館的龍崎教練和大石,能夠自備裝備而不是使用球館提供的制式裝備的,一定是個中高手。因爲只有長期從事這項運動,對於自己的打法習慣有了清晰的認識,還有一些細微的調整,纔會用到特意自備的裝備。
比如保齡球強者的手套,檯球強者的球杆,電競強者的鼠標鍵盤等等。
當然了,對於某個有錢燒的難受的傢伙來說,這條法則根本就不適用。
“誒,小姑娘,來試試這個!”藤峰從旁邊拿出一根比不二不知豪華了多少倍的球杆拼裝好,順手遞給了杏,然後自己再從同樣豪華的另外一個盒子裡面又拿出兩根分體球杆開始組裝。
“不會吧,藤峰竟然也有自備球杆?”菊丸張大了嘴巴。
“青學網球部還真是臥虎藏龍!”海堂不得不佩服。
“誒,鈴木,這個玩意是怎麼裝的來着?”
“噗通!”
藤峰的一句話讓剛纔對他表示敬佩的所有人都撲倒在地,合着您不會啊!不會還用這麼豪華這麼專業以及這麼裝*逼的球杆,真的好嗎?
“就知道出風頭。”杏似笑非笑地戳了藤峰一下,滿意地看着手中的球杆。能用好的誰用那種制式裝備啊,就算不是高手,這麼上檔次的東西,拿在手裡也分得出跟球館中普通制式裝備是天淵之別。
“哦,看來藤峰你也是有備而來哦?”不二睜開了眼眸,掃了一眼周圍,又重新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麼就來比比看吧,這次我可不會像上次打保齡球那樣子了!”
“不二他……”乾覺得身體有些發冷:“看來對上次被青醋放倒的事情,他好像真的一直懷恨在心啊!”
“想太多了不二學長。”藤峰的笑容也很自信,就是看上去有點操*蛋,大家都是熟人,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又想坑人:“我知道你是美式九球的高手,不過今天我們要打的,可是歐洲的正統紳士運動,斯諾克!”
“蛤?”不二的眉頭緊了緊,不過隨之又舒展開來,笑道:“沒有關係,只是規則不同而已,球桌和球的質地,以及打法技巧的運用,基本上沒有差別。”
“好啊,那就來啊。”都快把你坑出神經病來了,我能怕你?藤峰不信服,要說青學被他吃的最死的是誰,肯定不是經常被他捉弄的越前,而是不二。兩人性格基本相同,唯一不同之處就是不二比較內斂腹黑,而藤峰喜歡把所有操*蛋尿性直接扔出來。
按理說這樣的情形應該是藤峰更吃虧纔對,可惜,不二每次都是慘敗而歸。
“兩兩一組,越前,我們今天還是不要那麼早對上比較好!”藤峰打量了一眼桃城和海堂,輕笑道:“既然如此,我就選海堂學長當對手好了!”
“哦?是嗎?”越前也是饒有興趣地看着桃城,道:“那麼就請多多指教了,阿桃學長。”
“哼,兩個小鬼竟然擅自決定了分組對戰的位置!”桃城和海堂同時怒喝道:“今天要讓你們嚐嚐學長的厲害!”
“好,來!”海堂用盡全力一杆捅出,一下將擺成三角形的球撞的極散。他的爆發力雖然不如桃城強,但是長期鍛鍊的肌肉也是勢大力沉,能夠使出石田鐵的那種半吊子波動球甚至化用在迴旋蛇球當中,就可見海堂的肌肉品質有多高了。
“蛤?你這顯然是不會打的樣子啊……”藤峰笑了,雖然不是什麼經常打檯球的人物,但是就像他說的,在仲國這玩意就是個路邊攤運動,交上四五塊錢,在路邊桌子上打上一兩個小時,跟狐朋狗友去旁邊燒烤攤來點串來點啤酒,是藤峰前世經常乾的事情。
他檯球打的向來不錯,一起打球的朋友們都給他封了一個雅號,叫檯球界的戴維斯。
“看好了,我檯球界的杜雷撕要出手了!”藤峰高喊一聲,然後就聽周圍鴉雀無聲。
“杜雷撕是什麼?”桃城悄悄問旁邊的海堂。
“我……我怎麼知道?”臥槽,桃城問的問題我竟然不知道,好羞恥,這不是被拉到跟這個白癡一個水平線上去了嗎?
“杜雷撕,聽起來彷彿是什麼手撕麪包、打滷饢一類的東西,好吃嗎?”菊丸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流出來的口水,道:“藤峰吃的東西一定很好吃,上次在集訓的別墅已經見識過了。”
“藤峰你是想死嗎!”龍崎教練已經是年近六十的老年人,自然不會在乎這個,但是看到藤峰這個臭流*氓打算教壞自己學生的樣子,她立刻就炸了。
“咳咳,那個啥,我是說那什麼,檯球界的戴維斯,戴維斯。”藤峰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道今天什麼情況,嘴皮子一滑怎麼給說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