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話 萬什麼靈…丹嗎?

幼「成鳳~可以理解…但是碧玉?還有士禮~今天大家是怎麼了?」覺得現場氣氛有點詭譎…決定先跳過打結的部份,直接和智情雙商破錶之秦漢聊到:「如果不是用經濟效益來區分,那要怎麼界定食物和寵物?」

玲「士禮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同學那是拿來吃的嗎?喔~幼琪倒是…」先是聽着士禮在不知所云…可是心~又被幼琪的話題給拉了進去,這就情不自禁地說道:「媳婦…不是,幼琪啊~媽…阿姨是覺得你說的論點沒有錯,但我們是有感情的萬物之靈~這一點可不能少考量進去!」

漢「紫霞生病又智商不夠?你們是吃了什麼~我…沒感覺不對勁啊?原來~笨豬組合的合拍是先考慮到價格這種…有點想~噁…阿姨說得對!」習慣俐落的解決問題~遇到鬼神…美食當然也不客氣,天賦一心好幾用的處理著對話、美食還有空感到反胃…這才總算犯點小錯誤:「明天請早…會更好的明媽媽說得沒錯~我們是萬物之靈,所以食物和寵物的界定是由我們劃分~不單單只是經濟效益那麼簡單。」

成鳳專心吃着補血藥劑當美食…美食當藥劑,士氣因「好味!」效果疊加而蹭蹭上昇的同時~終於闖關成功擊殺日益難纏的潛意識魔,帶着餘威重返話題之中~理直氣壯道:「秦漢你說得對!我命由我不由天~要當也要當寵物!誰要當食物?」

士禮眼見媽咪難得和自己的朋友…女朋友的同學們興致高昂地聊上天,自覺輸人不輸陣(實力不一定有,但也要裝個樣兒)~硬是要加入大夥兒…如同跨級打怪般說道:「養條雪華當寵物嗎?原來天才你是這麼想地~」

幼「唉~動物都是有感覺的…開始明白踢飛你講的話了~萬什麼靈聽起來就像是個藥名,自我安慰藥…我命由~天?又回到且行且珍惜了,那就…」心中百感交集…吃着不知道又是哪隻倒楣小夥伴的蹄,一種無敵最寂寞加高處不勝寒的狂風橫掃過內心…先讓風吹去寂寞冷~再從山上滾呀滾地滾回到了可以好好珍惜大家的現實世界中:「秦漢纔不是這樣想~你別破壞人家感情…我只是覺得一樣都是生命~我們所謂的文明其實只是一種自我安慰的假像…大家應該要像史密斯校長說得那樣~更謙卑一點來對待這個世界…及萬物。」

玲「明天請早?還是會更好?今天也沒不好呀~想不到士禮居然有這麼喜歡動腦的同學真是…又再講一些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你是這些人的同學嗎!還是媳婦…越來越欣賞幼琪這孩子了,不過~文明是假像好像有點過了…畢竟人類可是走了好長一段路才走到現在這個位置,雖說謙卑這種傳統美德好像不太適用現在這種競爭激烈的資本社會…蝦子來了~但做人真的還是要謙卑點纔對,大過年的團圓飯…提親好像不太得體~呵呵…我們家士禮真有福氣!」美食配上大腦…轉不停的生猛大腦…淋上熱油纔會嗞嗞嗞…總之正把這些東西的意象結合在一起~化成心情美滋滋。(在下:怎麼化的?慈悲心:想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心魔:加點破喉嚨的慈悲心…)

明媽媽正腦補驚悚片的同時~小毛又與餐廳的機器好朋友們一同上菜啦…阿姨先是親切迴應了它們的辛勞:「小毛謝謝啊~」才又接着:「媳…幼琪你的論點,媽…阿姨我不能完全認同~我們能有現在的文明,可是靠著你爺爺這樣的科學家們辛苦付出而來,這麼經年累月的積攢~說它是幻覺的話也太偏激了一點…再來人要謙卑~是沒錯,但在競爭激烈的環境裡…有時過度謙卑反而會被人家給吃死死的~」

漢「成鳳想當寵物?那幹嘛讀得這麼辛苦~士禮,真的不好笑…還是~我應該學幼琪對待士禮的方式?纔有好的感情歸宿…史密斯校長說過嗎?那時沒什麼認真在聽…明天請早說得太對了~欸…我今天怎麼~食物嗎?所以剛剛碧玉他們才…」一樣火力全開的思考和用餐~感覺油不夠熱沒有嗞…天才不太看驚悚片,是察覺腦袋狀態跟平常不太一樣:「幼琪你有覺得吃了什麼東西以後思考變鈍嗎?所以你纔會說文明是一種假像對不對~如果照你這樣謙卑的話…那腦袋是要聽屁股的還是要聽誰的?再放大到微觀世界~你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和不知道多少細菌作戰…我覺得生命從誕生開始就不平等~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這時只見成鳳舉起手來招喚小毛夾菜,直到其服務完後似乎也沒有跟進話題到哪兒了~單純迴應著:「小毛謝謝你~」

士禮本在旁默默地吃着,待秦漢發聲後似懂非懂的理解了一會兒…這下又想力求表現:「怪不得~我總感覺今天的智商不是很夠用,原來大家都是這樣啊!只是想不到~雪華在天才心中竟然等同於屁股上的細菌…現實真是夠殘酷啊~」

不知何時又開始忙碌起來的小毛再度和餐廳的機器好朋友們閃亮登場~送上用湯匙就可以舀所以免分裝的芙蓉三絲福袋燴、彩頭蒜蓉扇貝蒸、大匣蟹黃長年煮等料理及教訓想誣賴人的破皮…沒有修理費收只好光整理桌面,一陣辛勤勞動之後在碧玉及小海的謝謝聲中離去~

幼「唉~那是你們不知道變態老白和踢飛妳的厲害…他們要是想~我們早就消失了…你們也沒有經歷過真正的無可奈何~我怎麼…彷彿又聽到了什麼冥冥之中…誰偷放屁?好險這裡沒電梯~記憶裡的事也聞不到…食物~很好呀!怎麼…怎麼會用微觀世界來比喻呢?只是士禮這個樣子…我還覺得他可愛正常嗎?」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天寒地凍的高處~空虛…腎虛…應該只有寂莫冷的享用著美食,好一會兒後才被別人眼中有毛病~但情人眼裡小護士的雞同鴨講給拉回了溫暖現實:「菜有問題的話…呵呵~那可能要看一下士禮今天吃最多的是什麼?我只是覺得宇宙本身就是一個生命,所有事情都有其維持運作的道理,能做到不殺而共存纔是真文明~我們是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殺死了很多細菌,因此當我們有選擇之時更應該珍惜每條得來不易的生命,就好像我們的身體也會與許多細菌共存互利一樣~」

玲「男神名的女孩說什麼?難不成是之前有人研究過的…中斷飼料食品之短期副作用?這麼嚴重…士禮平常也在吃飼料食品嗎?當初就叫白仁多花點錢綁定智商~偏要說什麼人太聰明是一種心理疾病…好險乖媳婦…幼琪不嫌棄~我別再叫錯了…」對於艱澀問題似乎特別有興趣~仔細聆聽着大家的聊天來配菜…待自己特別屬意想娶進家門的媳婦說完後~徑自做起裁判:「幼琪啊~媽這次還是比較傾向男神那邊了,因爲宇宙它不會自我繁殖~怎麼能算是生命呢?至於是謙卑或是男神這樣自信滿滿~媽都覺得只要沒有害人之心就好,人生有時它就是得吃點虧纔會圓滿…不過有一點媽我是非常認同的,多多珍惜身邊之人、事、物~」(心魔:聽到沒~要放炮迎接!在下:烏雲烏雲快走開…慈悲心:快去麻將館行善,替我累積正能量~)

漢「士禮又來…我平常對雪華有這麼差勁嗎?士禮今天吃的…不是和大家一樣?心理上的文明啊~是應該多向幼琪看齊一點…明天請早口中的男神是在說我嗎?」舀菜吃菜調研菜的同時也反芻著胃裡殘羹…心中思緒纔對,確定完胃食道沒有逆天…逆流成河…總之試圖把腦中亂黨都修理一遍後道:「這次會更好媽媽的想法我不全然支持…我倒是覺得繁殖~不一定是生命的基本條件,不然小毛也能自我繁殖算寵物嗎?有自由意識可以決定自己想幹嘛~不想當食物就把自己餓死…這些纔是我心目中生命的意義!所以幼琪你說宇宙是一個生命體~這件事我能認同一半,因爲我也覺得很多事情不能在還沒發現證據之前…就先入爲主的完全否決掉。」

幼「嗯~工廠大量製造的礦泉水是很難說它算一種生命…小毛~算好朋友啊!把自己餓死…你是不是傻呀?嘻嘻…就是世界很大才說的謙卑~」同樣的舀菜吃菜調研…這裡沒有也不反芻,只是想到了小夥伴們被當成菜…又想到了蒂芙妮纔不禁會心一笑,先待秦漢說完後再吃了兩口食物~這才悠悠的說道:「你不覺得稱呼小毛他們叫機器好朋友很貼切嗎?你天生就太聰明~有時候比他們還更不像活人好不好?」

漢「機器…好朋友?如果要從朋友的角度來看~是真的比人類更值得信賴…我?」悠悠吃着菜的同時也在心裡咀嚼著思緒~雖然周圍已經沒有什麼人在注意自己與幼琪之對話,但對於缺點被拿出來討論…仍從背頸竄出一種不自在的感受~難得臉紅羞怯:「我~有這麼誇張嗎?你的比喻會不會太…太過份?」

幼「咦?原來她自己也知道呀~還以爲她智商高到沒弱點…」發現秦漢的小秘密…當然不會放過~繼續捉弄著:「哈哈~生什麼氣?頂多以後我叫小毛每天去幫你上一小時<怎麼與活人溝通>的課,哈哈哈~」

在有人難得羞怯還被拿來換歡樂的笑聲中~小毛與餐廳的機器好朋友們再次登場,一起送上了新春開喜甜品集、鮮甜雙色蜜鮮果及整理桌面,纔在兩聲不清不楚的穴穴聲中離去…一爲成鳳滿嘴食物,二則秦漢羞澀不已。(心魔:幾歲了?還裝…快報警!此處發現未成年的不明生物~在下:警察不負責驅魔…慈悲心:堂堂一無恥…五尺…可能再高一丟丟的男兒竟然還裝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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