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宇星的話讓蘇含香與秦心悅幾人都不由自主的身軀緊繃,眼睛裡滿是警惕之色。
蘇小姐?
蘇含香從沒有說過自己的姓名,申屠宇星如何知曉她姓蘇?
田步元體內荒氣崩騰,險些有些沒有忍住出手將申屠宇星滅口了。
“不要緊張,你們緊張什麼,我只想與你們交個朋友而已。”
申屠宇星嘿嘿一笑,眼睛裡滿是得意,關於心中的想法,依舊八.九不離十。
“申屠公子你可別唐突了佳人,畢竟眼前這位乃是真正名動天下的絕世美人。“
司徒呈哈哈一笑,上前兩步,湊在蘇含香面前低聲說道:“我說的沒有錯吧,含香公主?”
“你們想幹什麼?“
蘇含香深吸了口氣,冷冷地望着申屠宇星與司徒呈。知曉身份已經瞞不住,反而冷靜了下來。
“當然不幹什麼,公主殿下別擔心,我們沒有惡意,只想交個朋友而已。”司徒呈嘿嘿笑道。
“不過,作爲朋友,公主殿下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什麼的,例如把身上的寶物,也分給我們一點,我可是知曉你現在相當有錢。”
司徒呈盯着蘇含香,語氣滿是不容置疑的道。
他們兩人發現如此大的秘密,自然要先敲詐一筆再說。
至於之後怎麼處置,他們現在倒是沒有完全想好。
“抱歉,我現在一窮二白,根本沒有什麼寶物。”蘇含香冷冷的說道,氣得身軀都有些微微顫慄,憑空被人敲詐,任誰也會相當惱火。
“沒有?公主殿下,我們把你當朋友,但你好像不怎麼想交我們這個朋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現在的處境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而且,柱山部落攻破湮嶽皇都的時候,整個國庫都是空的,沒有任何東西。你們湮嶽部落收集幾萬年的寶物,到底藏到何處去了?”
申屠宇星眼神一冷,上前兩步,盯着蘇含香咄咄逼人。
“我們湮嶽部落的寶藏,關你們何事。”
蘇含香緊緊地捏着拳頭,從小到大都沒有如此被人欺凌過。
“真的不說麼?”申屠宇星微微眯起了眼睛
“公主殿下你可想清楚了再說。”司徒呈亦是滿臉的冰冷。
“你所說的那些寶藏根本不在我們身上。”秦心悅氣炸了,簡直欺人太甚。
“寶藏不在你們身上,那他隨隨便便拿出四十六億聖石,哪裡來的錢?”申屠宇星冷冷地指向席千夜,顯然不相信秦心悅的話。
“那是我們自己的錢。”席千夜淡淡道。
“你自己的錢?就憑你麼!一看就窮酸的要死,估計身份也高不到哪裡去的野小子,也好意思說有四十六億?”
申屠宇星望向席千夜的眼神滿是嘲諷與不屑,他都沒有那麼大的手筆,何況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野小子。
“把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交出來,那些從拍賣會上面拍來的東西也全部交出來。”
司徒呈望着席千夜眼睛一亮,眼前的小子可是一個移動的金庫,不說從拍賣會上面拍到的那些寶物就是一筆恐怖的財物,而且天知曉那小子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錢。
“我爲什麼要給你,給我一個理由?”席千夜微微一笑道。
“你不給,我就把你們的身份說出去。那個時候……你們會死的多慘,心裡應該有點數吧。”
申屠宇星湊上前抓住席千夜的衣領,眼睛裡滿是冷笑與玩味。
他們已經抓住這羣人的死穴,不怕他們不就範。
“你幹什麼!”
蘇含香與秦心悅面色劇變,當即就去撕申屠宇星的手,當衆抓別人的衣領,簡直太過分了。
“你們最好老實點,否則我把你們的身份告訴鴻寶商會,你猜你們能不能走出這條船?”
申屠宇星嘿嘿邪笑道。
蘇含香與秦心悅身軀一僵,顯然有所顧忌,沒敢上前與申屠宇星爆發衝突。她們倒不是怕申屠宇星,而是怕了鴻寶商會。在幕藺河上面,與鴻寶商會爲敵,根本就不可能贏。
“快把東西拿出來,否則你們死定了。”申屠宇星眼裡滿是威脅的道。
“你在威脅我?”
席千夜淡淡地望着申屠宇星,雖然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衣領,但眼睛裡卻有一股冰冷的鋒芒在緩緩浮現。
“威脅你又如何?蠢貨般的東西,不想死就把東西拿出來。”
在申屠宇星的眼裡,席千夜就是一個有些幸運的爆發富,愚蠢而不懂收斂,從始至終都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所以你得死。”席千夜淡淡的道。
話音剛落,只見一隻手就抓在了申屠宇星的脖子上,直接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你……找死……”
申屠宇星沒有料到席千夜如此大膽,當即就準備爆發。然而他的荒氣剛剛運轉一圈,卻驀然間就潰散全無,根本無法凝聚在一起。
也就席千夜性格淡漠,換成虎三陰在此,怕是早就已經動手了。
“你……”
申屠宇星眼睛裡終於有些慌亂,眼前之人的修爲,居然如此可怕,頃刻間就把他壓制住了。
無論怎麼說,他也是二境王的修爲,至少五境王才能瞬間控制住他,莫非眼前如此年輕的少年,就已經修成五境王!
“放開公子。”
申屠宇星被人抓着脖子提在空中,申屠家族的護衛們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當即就有兩名老者飛撲而上,一左一右攻向席千夜。
兩人修爲不差,皆是五境王的存在。
畢竟能當申屠家族繼承人的護衛,肯定都有幾把刷子。
“滾!”
然而席千夜僅僅吐出兩個字,兩名老者就直接倒飛了出去,甚至沒有踏入席千夜三丈範圍內。
如此驚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甲板廣場當下就有些混亂起來,周圍的人向外撤離,遠處的人則全部都望了過來。
“那是申屠宇星!我的天,申屠宇星被人舉起來了!”
“什麼人膽子如此大,申屠家族的繼承人都敢得罪,莫非不知曉申屠家族的勢力有多麼大麼?”
“豈止得罪,看情況都要殺人了。那個人不就是之前拍賣會上的財神爺麼,論財大氣粗我張武沒有服過別人,就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