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東興暗暗心驚,督常皇子果然神通廣大,居然能讓皇家密衛的總頭出手相助。
他心中興奮無比,席千夜死定了,他們此次絕無活路。
哼!與他田東興爲敵,沒有誰會有好下場。
黑衣老者也是相當的激動,終於可以狠狠出口氣了!
他相當的清楚,皇家密衛的總頭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據說他們僅次於聖天王,任何一人都是最最巔峰的天王大者。普通的天王大者在他們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有蕭呈總頭出面,何懼一個年輕人。
……
水湘宮九十八層,來賓都基本到齊,座無虛席。拍賣會也正是開始了,第一件拍品被侍女端了上來。
“赤日炎匕,天王戰兵!”
拍賣會上第一件拍品幾乎不會差,但誰也沒有料到會有一把天王戰兵出現。
天王戰兵!那可是任何天王高手都夢寐以求的寶物,人族裡的天王境存在,至少有七成以上都沒有天王戰兵。由此可見天王戰兵到底有多麼的稀缺與珍貴。
根本就不需要熱場,拍賣場裡瞬間就燃爆了,瘋狂的叫價聲一路往上飆。能來此的都不是普通人,沒有誰缺錢。事實上他們缺的一直都是稀有資源。例如天王戰兵,乃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大多有價無市,正常情況下幾乎沒有誰會把天王戰兵拿出來拍賣。
“喲!果然好熱鬧。”
拍賣場大門口,督常皇子帶着一羣人姍姍來遲,笑意吟吟的望着熱火朝天的拍賣會。
那些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拍賣場裡面的寶物,自然乃是他拿出來的東西,包括那把天王戰兵也是。戰爭資源裡面好東西太多,但有些他卻不能自己使用,只能拿出來洗白變現。
例如那把赤日炎匕,乃是秋格雅大平原上一個相當著名部落的鎮族寶物,他若是留下來給自己使用,父皇一旦知曉,肯定會查此物的來歷,最後牽扯出戰爭資源被竊取的問題。
但把赤日炎匕丟在拍賣會上,卻沒有人會懷疑什麼,因爲父皇也不知曉,戰爭物資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誰會無端去查一場拍賣會上的寶物來歷,畢竟戰亂年代,各種寶物紛亂複雜,根本就無從查起。 шшш.ttκǎ n.¢ ○
“皇子殿下。”
“恭迎皇子殿下。”
……
拍賣會的負責人見皇子親臨,當即就屁顛屁顛的上前恭恭敬敬行禮,眼睛裡滿是恭敬與謙卑之色。
拍賣場裡不少人都下意識的望了過去,柱山部落的皇子,他也來了麼!
“督常皇子,此人在柱山部落衆多皇子裡面可謂相當的出名,據說乃是有能耐爭奪那帝位的存在。”
“原來是他,原來水湘宮的負責人如此恭敬,柱山部落一直沒有立下太子,督常皇子成爲太子的機率據說相當的大。”
“居然有柱山部落的皇子在閶澤城,果然風雲匯聚。”
……
拍賣場裡議論紛紛,不少人都把注意力放在督常皇子的身上,拍賣都因此耽誤了片刻。
“幾位不必招待我,你們繼續,繼續拍賣,我隨便看看就行。”
督常皇子打發走幾個圍繞着他轉的負責人,他可沒有興趣聽着幾人一直拍馬屁,此來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己拿出來的東西,到底能拍出多少錢。
督常皇子的位置在拍賣場的最前面,而且單獨區分了出來,只屬於督常皇子,誰都不能靠近分毫,頗有幾分一人獨尊的氣派。
“咦!你們也在?”
督常皇子穿過貴賓區的時候,驀然停住腳步,目光望向席千夜幾人所在的區域。
他倒是沒有料到,剛纔尚且在討論幾人,結果這麼快就遇見了。
“督常皇子,別來無恙。”席千夜淡淡笑道。
“託你的福,自然無恙。”督常皇子淡淡的道。
“我可沒有什麼福給你託,不過督常皇子把田東興帶在身邊,乃是何意?莫非連皇子殿下也不秉公辦案了?”席千夜望向督常皇子後面的田東興,似笑非笑的道。
“本皇子怎麼做,何須你一個平民來品頭論足。本皇子已經查清楚,田東興公子沒有任何過錯。”督常皇子面無表情的道。
“公然在大街上強搶民女也不算有過錯?看來柱山部落的風氣果然很放浪嘛,難怪會幹出入侵其他皇部的齷蹉事兒來。”蘇含香冷笑着道。
“你說什麼!”
督常皇子眼神一冷,差點一股殺氣不受控制的涌出。不過不知爲何,半路上督常皇子又強行壓制住了。
陳淵名與蕭呈亦是眸光冰冷,眼前的女人居然敢辱罵柱山部落,簡直膽子太大了。
“你一個無腦女人,本皇子奉勸你少嚼舌根子,否則小心人頭不保。另外,田東興公子根本沒有做出什麼公然強搶民女的事兒,此事尚在調查中,若讓本皇子發現有人在誣告,必然不會放過他。”督常皇子滿眼寒冰。
“誣告?皇子殿下可真會顛倒黑白,怎麼回事兒明眼人都知曉,何來誣告。”秦心悅一陣冷笑。
看來席千夜說的果然不假,督常皇子果然與田東興乃是一夥兒的。
“到底有沒有誣告,等本皇子查清楚了自然知曉,你們幾個也給我乖乖地等待結果吧,真相沒有查出來之前,誰都不能離開閶澤城。”
督常皇子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甩袖離去。
拍賣會場裡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一個個都望向席千夜幾人,心中滿是驚駭。他們乃是什麼人?居然敢與督常皇子如此說話,看那架勢兩方差點沒有打起來。
不過好在督常皇子沒有在拍賣會上直接爆發,否則拍賣會都不一定能正常繼續下去。
“有意思,那羣人到底什麼人,居然敢與柱山部落的皇子爭鋒相對,看來他們來歷也很不簡單啊。”
一名中年人饒有興趣的說道。
“家主,閶澤城裡臥虎藏龍,督常皇子只是柱山部落的一個皇子而已,有人不怕他也很正常。例如家主您,又何須將那皇子放在眼裡。”
一名灰衣老者淡笑着道,看他的穿着打扮,應該只是一名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