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莫道仙盯着的弟子,哪裡能說出什麼話來,我了幾聲,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祭酒這時候站出來說道:“道主何必和一個小輩計較!”
“和小輩計較的不是你嗎?
呵呵,怎麼?
你要許無舟有理有據有個交代,我就不能了?
現在許無舟告訴你了,他罵你們是小人,是因爲你們不守承諾,不尊規矩。
那你告訴我,罵我道宗窮瘋了是什麼原因?”
莫道仙這時候臉色陰沉的滴水。
祭酒說道:“小輩口無遮攔而已,道主不要當一回事。”
“是你們當一回事!”
莫道仙說道,“說這麼多,意思就是他沒什麼原因,就是單純的想罵道宗唄。
那你說……他應該如何交代呢?”
祭酒沉默了一會兒道:“道主覺得如何?”
“我不覺得如何!我就覺得是不是你們稷下學宮每天教導污衊譏諷道宗,要把道宗徹底魔化?
把道宗打入魔道,這才符合你們的想法對吧。”
莫道仙問道。
“道宗作爲道門領袖,道主休說此言。”
祭酒道。
“我只是說,而你們卻是做啊。”
莫道仙不依不饒,緊逼祭酒道,“我看你們打死我和許無舟得了。
免得,我把你們稷下學宮想要把我道宗打入魔道告知天下。”
祭酒沉默一會兒,嘆息了一聲說道:“門下弟子出言不遜,我會給道主一個交代的!”
“那就拿出你們的交代來給我看看。”
莫道仙說道。
“把他逐出稷下學宮!”
祭酒對顧青道。
聽到這句話,那個弟子臉色發白,普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哀求不斷。
莫道仙見到這一幕,嗤笑了一聲:“逐出稷下學宮也算懲罰?
許無舟,你現在去稷下學宮的大門前,你想辱罵稷下學宮什麼,你就在上面寫什麼?
不要擔心,我保你無事。
最多逐你出道宗。
快去吧!”
“好的!”
許無舟心領神會,就要往外走。
心中對莫道仙越發的親切了。
宗主果然比起自己會搞事啊,人家有實力就是霸氣。
抓着一個不痛不癢的點,使勁的擴大化。
一下子就上升到稷下學宮要打壓道宗入魔道的地步了。
宗主的本事,果然自己小瞧了。
祭酒見此,嘆了一口氣道:“那依道主看,應該如何呢?”
“你是要我幫你懲罰?”
莫道仙問着祭酒。
祭酒說道:“還望宗主幫忙管教弟子!”
莫道仙笑了起來:“你當真要我管教?”
“道宗爲天下道門領袖,道主管教弟子也是理所當然!”
祭酒回答。
“既然你三番兩次邀請我,那我就代你管教一下!”
莫道仙說完,手掌直接向着那個弟子拍了過去。
雖然隔着一段距離,可他這手掌跨越距離,直接落在他身上。
一掌而下,這個弟子慘叫。
而後只聽到骨骼崩裂,經脈碎裂之聲,全身上下血液涌出,一掌直接打的他癱軟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
在場的人,誰看不出這一掌直接廢掉了這個弟子。
不只是經脈實力懼廢,連骨骼都碎裂,這個弟子只剩下一條命了。
莫道仙,這一掌極狠。
祭酒看着這一幕,目光灼灼的看着莫道仙,再無之前的平靜:“道主有失風度了!”
“他起碼還有一條命!可我道宗多少弟子,連命都沒有。
這時候和我談風度?”
莫道仙回答道,“真以爲我不知道,道宗弟子的死有人蔘與其中嗎?”
祭酒沒有說話,又聽到莫道仙說道。
“祭酒說要懲罰許無舟,我幫你懲罰弟子,這樣才公平嘛。
要麼老一輩老老實實坐看年輕一輩爭鬥,要麼索性大家都壞規矩,一起出手好了。
我道宗,又不是沒有老的快死的傢伙,要不要讓他們來稷下學宮走一趟?”
莫道仙問着祭酒。
祭酒嘆息了一聲,知道莫道仙的什麼意思。
他就是要打殺稷下學宮弟子,告訴天下衆多勢力:都安安分分,別壞規矩老人欺負弟子。
稷下學宮是無上聖地,莫道仙在這裡發飆,就是告訴他們,我連聖地都不怕,你們不要以爲道宗不如以前,就認爲不敢找你們麻煩。
“許無舟,你還愣着幹什麼?
該戰繼續戰啊!看我幹什麼?
沒出息的東西!”
莫道仙對許無舟怒道。
許無舟被罵,可此時對莫道仙的敬仰之情節節攀高。
這纔是真正的大佬啊,在稷下學宮也爲所欲爲。
許無舟覺得,以後對他要尊重一些,這條大腿要抱牢穩一些。
只是有一點不好!他這麼囂張霸氣,自己的風頭一下子被搶掉了。
“窮逼滾開!”
許無舟對着紀學坤喊道。
紀學坤看着死魚一樣的弟子,又看了一眼許無舟。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着四周的弟子道:“請師兄弟借些銀兩來!”
稷下學宮的人,這時候雖然不敢言語,可也憋着一股怒火。
一萬兩,很快就堆積在許無舟面前。
“現在可以嗎?”
紀學坤問着許無舟。
“我是一個守規矩的人,你們按照規矩來,我不會拒絕。”
許無舟站在那裡。
一句話讓紀學坤臉色更是陰沉,許無舟這句話陰陽怪氣,潛臺詞還是罵他們稷下學宮出爾反爾。
“只是有些本事而已,不要以爲自己真的無敵!”
紀學坤手中出現一柄長槍,長槍氣勢顫動,武意沒入其中,長槍有着一股如龍氣勢涌動。
“舉天之下無敵不敢說,但是在這裡,說一句同階無敵,倒是也沒什麼不敢說的。”
許無舟看着紀學坤道。
紀學坤不再說什麼,直接動用他的戰技,長槍頓時如龍,能量從其中爆發出來,有股霸道的氣勢。
這是一套普通的戰技,但是融入其大道武意,威力也暴漲。
許無舟站在那,只是劍意顫動。
直接迎上去!長劍和對方的長槍交鋒,兩人接觸,都感覺到強大的力量衝擊對方而來。
這樣的衝擊,讓兩人各自退後幾步。
“終於來了一個像樣的人,不像剛剛只是一羣屎,盡顧着噁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