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而來,直挑武無敵的胸口而去。
武無敵眼睛瞪大,身體想要後退,可蜂羣爆射而來,根本無力後退。
眼看着長槍就要落在他身上,卻聽到一聲巨響,見到一個人站在他面前。
樊浩身影倒退數十步,這才穩住了身影。
這個身影沒有停留,連番出手,翻手之間,刀芒爆射而出,把殺向他們的數個武者都震飛出去。
與此同時,刀芒繼續席捲,斬在巨蜂身上。
巨蜂一刀兩斷,斷裂成兩半。
“許無舟!”
樊浩見到來人,臉色變了變。
許無舟連番出手,斬斷蜂羣。
蜂羣遭弱水天譴,已經死了極多,此時雖然還有不少。
但是許無舟裂天斬不斷斬下去,又死了一小半。
許無舟強勢的鎮殺,讓峰羣也畏懼,嗡嗡的盤旋,也沒有再出手。
許無舟掃了一眼聰慧的蜂羣,目光看向樊浩說道:“你覺得自己是我的對手嗎?”
樊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那裡想到許無舟來的這麼快。
拓跋狂都不是許無舟對手,他如何是許無舟對手?
樊浩冷聲道:“你雖強,但是能一直護着他們嗎?”
許無舟看了一眼樊浩突然笑了起來,問着他道:“你是認爲我不敢殺你們還是怎麼?
居然在這裡威脅我。”
樊浩臉色一僵,看着許無舟道:“你最好放拓跋少爺,要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許無舟嗤笑道:“今日我就在這裡明着和你說,你們膽敢再對我道宗弟子出手,我道宗弟子傷一人,我就斬拓跋狂一根手指。”
“你敢!”
樊浩還未說話,其中有一個武者喝道。
許無舟嗤笑,看了一眼他,而後聲音爆射,身影快如閃電,瞬息到了他面前,而後一道劍氣爆射而去。
對方臉色劇變,施展力量抵擋許無舟的劍意。
可是許無舟此時何其實力,豈能是剛剛種道一次的他能擋住的。
劍氣直接貫穿他抵擋而來的手掌,在手心穿了一個洞過去,血液猩紅的滴落。
武者捂着手指慘叫連連,也陰沉的盯着許無舟。
“不要說這麼傻的話,我只是不喜殺人,不是不敢殺人。
你們要不要試試,看我現在能不能殺光你們?”
許無舟看着樊浩等人說道。
樊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許無舟看着樊浩說道:“不想拓跋狂遭罪受,對我道宗弟子就恭敬一點。
你們大可以試試再對我道宗弟子出手,看我敢不敢斬拓跋狂,我倒要看看,在你們心中我道宗弟子的命更重要,還是拓跋狂的命更重要。”
樊浩一羣人怒視着許無舟:“那在道宗心中,是道宗弟子命重要還是拓跋少爺的命重要?”
許無舟笑了起來說道:“在我心中,自然是我道宗弟子的命更重要。
只是……換做是拓跋狂,他會受威脅嗎?”
樊浩等人沉默,拓跋狂這等人物,如果不是強勢無匹的人物,豈能成爲百秀榜一員。
他自然是不會受威脅的。
那……許無舟能受威脅?
“當然,我和拓跋狂還是有區別的。
我爲人善良,感情用事。
所以呢,抓道宗弟子說不定也能讓我答應交換。”
許無舟看着樊浩說道,“你可以用拓跋狂的命賭一賭。”
樊浩臉色陰沉不定,他自然不信許無舟的話。
只是不敢再拿拓跋狂的命冒險了,他覺得這件事應該回去稟告大人了,這件事不是他們能解決的了。
“許無舟,希望你能這樣一直囂張下去!”
樊浩哼道,轉身就要離開。
“站在!”
許無舟見他們要走,冷聲喝斥道,“我有我的規矩,要走可以,你交了教育費嘛?”
“你……”“別你啊你的,既然你們知道我,肯定知道我的脾氣。
也不收你們多,一人三萬兩,不交就死。
我連太衍聖地的人都敢殺,你們要不要看看敢不敢殺你們?”
樊浩把身上的修行資源丟出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許無舟接過這些東西,算了一下價值差不多。
“這些東西,價值也就五萬兩,你們五個人,還有十萬兩,看來你們身上也沒有了,我就當你們欠着,你們不給,到時候我就問拓跋狂去要。”
許無舟回答道。
“這些修行資源,十五萬兩綽綽有餘。”
樊浩怒斥,要是隻是他一人,他恨不得和許無舟血戰。
可是,其他幾人剛種道,根本擋不住許無舟幾招,他不想他們送死。
許無舟把東西直接丟到他們腳下,也不要了:“那你們拿銀子來換,這些東西我不需要。”
“……”樊浩氣急,他們誰會帶那麼多銀子在身上。
修行到他們這個層次,修行資源就是硬通貨。
“我們走!”
樊浩也不撿這些東西,身影躍動,離開這一處斷崖。
許無舟把這些東西撿起來,對着樊浩喊道:“沒素質!一點都不愛護環境,亂丟垃圾,這垃圾我幫你們丟垃圾桶,記得你們欠我十五萬兩啊!”
無恥!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冒出這句話。
許無舟把得到的修行資源信手丟給武無敵一衆人:“拿起用吧。”
他有黑碗液體,勝過一些修行資源。
他的空間戒指中,蘊靈丹等修行資源還極多,他還真看不上這些東西。
可是對於資源已經枯竭的武無敵人來說,這就是乾旱中的雨露。
看着其中上百顆蘊靈丹,武無敵說道:“你修行速度快,正是需要資源的時候。”
許無舟卻擺擺手道:“我一人強大又什麼用,我希望的是道宗上下,人人如龍,個個成神。
這些東西你們拿去用吧,只希望你們不覺得我是僞君子就行了。
偌大的道宗,總歸要有人唱黑臉做壞人的。
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因此嫌棄我就行。”
說到這,許無舟表情越發的悲傷。
許無舟剛剛的無恥讓羅琪等人都有些其他想法,可見許無舟修行資源一點都不要,又聽他這麼說,一羣人原本的想法蕩然無存。
“許師弟,你又何必委屈自己。
你的性格不適合做這樣的事。”
“哪有什麼適合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