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仙台不愧是當年留下來了絕世兇器,在面對魔頭如此的實力,絲毫沒有落入了下風,反而將這個不敗的人,漸漸的逼得臉色有些難看,且戰且退尋找着能夠制服這一尊兇器的法子,想來想去卻發現那個世界的人,除了仗着人多勢衆,將斬仙台鎮壓了下來,其他的法子還真的沒有。
無奈之下,只能是依靠實力來應聘了,血海之上,斬仙台帶起了一層層血浪,鋪天蓋地的朝着那魔頭而去,誓死要將他在這裡磨滅一般,沒想到自己搬起的石頭,卻是砸了自己的腳,接着此處的血氣,斬仙台的氣勢大盛。
空中不斷髮生着激烈的對撞,斬仙台在這片空間之中,充分展示出他這枚兇器的本性,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的話必須要沾滿了鮮血才行。
段飛在四處的活動着,時不時的出手陰一下這個人,又改變了戰術,不知道在忙着一些什麼,期間到底是爲什麼,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了,唯一依靠的就是當初靈皇留給自己的法子了,要是這個辦法都不管用的話,這次真的是要完了。
七枚靈印現在還差一枚沒有到手了,因此接下來的事情做起來的話,始終是插了那麼一些味道,現在不求別的,只希望能夠在這裡重現當年靈印的威風,將這場禍事完全的驅除掉。
斬仙台和段飛兩個人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彼此的心裡有着自己的打算和主意,這一切那魔頭全然不知,只知道想要破開眼前的困境,解決掉眼前的這宗兇器,纔是唯一的出路。
“呵呵,你始終都是殘損的器靈罷了,殘損的意思,就是你永遠無法發揮出來當年的威勢,所以此刻的你,並沒有多大的威脅!”
魔頭一邊退一邊淡淡的笑着,儘量讓他顯得輕鬆一些,內心卻是很複雜,沒有讓他想到的事情,那就是會有這一幕的出現,段飛的手段,還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
“是嗎?幸虧你說這話的時候,老子是這種狀態,要不然的話,老子一巴掌就能將你渾身的骨頭抽碎了!”
斬仙台的器靈霸道的說道,這傢伙說的的確是那麼一個道理,當初的一戰,帶給自己的損傷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幾萬載的歲月,有人在刻意的保護着自己,但是那種大道的傷痕,不是輕易能夠修復過來的,這麼多年的時間裡,他將當初發生事情的時候,那些人的面孔一一的記得,只爲了今後找回一個公道來。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就算是你的力量,也無法奈何得了我,不是嗎?”
魔頭的表情,着實的囂張,想想自己最後的一戰,也足夠有面子的,能夠引來這樣的存在,比起靈皇來,這斬仙台的來歷要更加的大一些,就當這一戰是自己一生最後的一次了。
“別高興的太早了,大爺這個樣子,收拾你還是足夠的!”
斬仙台兇光大盛,一道道的血霧之氣,將這個絕世的兇器,藏在了其中,在那血霧之中,血腥之氣漸漸的濃烈起來,感覺是那麼的令人作嘔。
“斬仙式!這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憑藉你殘損了的器靈,怎麼會打出這樣的招式來!”
魔頭看着血霧越來越弄了,在那血霧裡,有着一道道的可怕氣息,漸漸的復甦過來,的確是如同傳聞之中的一樣,斬仙台擁有着斬仙屠魔的力量,在那團血霧裡,他真正的領會到了什麼叫做危險了。
“老子說了,就算是殘損的器靈,收拾你的話也足夠了!”
斬仙台施展到了這一步的時候,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段飛,那個小子應該做好了準備吧,不管了,就算你沒準備好也沒辦法了,大爺我只能幫到你這裡了,剩下的你自求多福吧!
濃烈的血霧之中,一道道的身影,從其中不斷的走出來,彷彿穿越了萬載的歲月而來,每一個人都是一張不一樣的面孔,他們有的人手裡拿着刀,有的是槍、弓、劍,每一個人都幾乎由血氣組成的一樣,渾身帶着殺意,面對着魔頭,舉起了手中的屠刀。
“遠古時期的強者,竟然是最後落得了一個傀儡的下場,這不應該,不應該啊,爲何當初的靈師會擁有着讓人妒忌的力量?”
魔頭知道了,這就是斬仙式,斬仙台是一件兇器,和自己手裡的歃血不一樣,歃血斬殺的人大多數是一些實力比較弱的,要不就是和自己對戰輸了的對手,可是斬仙台不一樣。
斬仙台從出世的那一天起,已經是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仙人級別人物,那些在以往縱橫修者的人,最後卻是悲慘的死在了斬仙台上,渾身的精血和魂魄,最後被抽了去,進入到斬仙台之中。
這是一種察覺,一種氣勢上的察覺,一個是一件兵器,另一個是斬殺仙人的絕世兇器,連仙人的實力都不看在眼裡,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可怕。
“受死吧!”
斬仙台暴喝了一聲道。
魔頭見勢不妙,趕緊的要躲避而去,卻見那斬仙台不知道何時已經失去了蹤影,在血獄的上空留下來了一句話,之後就不見了。
“小子你自己玩吧,我只能幫到你這裡了,大爺我困死了,得趕緊回去補覺去,希望我再次出現的時候,看到你小子還是活的!”
一旁的段飛臉色發黑,這個傢伙,走的時候也不提前說一下, 鬧出這麼一幕來,估計現在的魔頭還以爲在玩他呢,不過這傢伙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就看自己的了。
“哈哈,本王說過了,殘損的器靈終究是一道殘損的器靈罷了,纔出現了這麼一會時間,便是撐不下去了,天意、這纔是天意啊!”
明白過來了,魔頭知道現在的斬仙台,只不過是在打腫了臉充胖子罷了,真正的力量還沒有復甦,只能是出現那麼一會時間,接下來就不得不去修養生息了。
“天意?也許吧!”
段飛滿意了拍了拍手道,斬仙台爲他已經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不像之前一樣,被屁股後邊追着打,打碎了身影之後,重組起來接着捱打,實在是憋屈。
魔頭不明所以,爲何到了這個時候了,眼前這個小子卻是笑了起來,有那麼好笑嗎?他的死期已經是來了,這次沒有多少興趣陪他玩下去了。
轉身一看的時候,纔是發現原來自己低估了這個小子,難怪之前他出現了一下之後,便是消失了,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那麼半柱香的時間,這一切都是爲了這一手筆準備的不成?
魔頭的四周,六枚靈印在他和斬仙台糾纏的時候,已經是排列好了位置,段飛按照當初靈皇交給他的辦法,小心的佈置着這一切,出了任何的差錯,那都是萬劫不復。
六枚靈印,排列成了一個六角的陣法,在那陣法之中,正好是魔頭的身影,一句話就是,現在的他已經成爲了甕中之鱉了,想要逃離出去,似乎有點不可能。
斬仙台打出的招式,卻是沒有散去,十幾道從血霧之中踏步而來的遠古強者,被斬仙台動用血獄的力量,復活了過來,這只不過是一道殘魂罷了,卻是能夠發揮出生者一半的力量來,第一人動了,接着是第二人、第三人,十幾道身影交織了起來,將魔頭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不可能的,血獄是本王所創的空間,爲何你在其中能夠動用力量?”
“呵呵,你太小看我了,所以一直以來對我都沒有什麼防備,我倒是沒有那麼小氣,現在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的這片血獄空間,我段飛接手了!”
段飛冷冷的笑道,從那南荒之中一顆世界之樹支撐起來一片空間,他隨即想到了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可能,在這血獄之中,自己無法打開自己的靈界,那麼久把靈界的那顆小樹苗掉出來,插在這裡試試。
這一試不要緊,段飛發現真的是這麼一個道理,原本不起眼的小樹苗,當接觸到了血獄的空間之後,奇異的生長起來,從血海之中吸取着其中的精華力量,化爲自己所用,原本只有不到膝蓋那麼高,現在都已經超過自己了。
從那之後,段飛便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片空間開始和自己密切聯繫起來了,時間法則空間法則,聽從了自己的調度,之後便是弄下了這麼一個法陣,就等着這傢伙自己往裡面鑽。
“你……好一個靈皇的傳人,小小的年紀竟然是有如此的心機,本王……我佩服,這樣吧,你解開這裡的陣法,我答應帶你去下一個世界,如何?”
魔頭越來越吃力了,生平除了在靈皇的身上遭受過這樣的憋屈,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人欺負到了這樣的地步,還不能說大話,生怕別人會翻臉了,只能委屈求全等着人家的答應,日子過得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