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對方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竟然只是虛張聲勢而已。
他們的目的,竟然是舍利塔內的佛光舍利子!
呼!
就這時,吳二隨意一揮手,萬魂血煞陣便被撤去。
一時間,塔外的衆人,果然感覺到自己的修爲完全恢復了。
“給我站住!在我懸空寺大鬧一場,這就想走麼?先把佛光舍利子給我交出來!再給我束手就擒,聽候懸空寺發落!”那個脾氣暴躁的老僧暴喝道。
“沒錯!竟然敢把我們當猴兒耍!別以爲就想這樣一走了之!今天你們幾個都要死!不僅如此,就是你們背後的炎魔海和鬼海崖,也都要覆滅!”
餘下的衆人,這會兒也全都將剛剛的憋屈,全都釋放了出來。
而眼看着這一幕,對面的吳二雙眸微凝,冷笑道:“我不想妄殺無辜,更何況諸位都是有用之人,來日或許可以幫我突破桎梏。所以,我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亂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靠!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故弄玄虛?”
“臭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今天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你說什麼都沒有用!”
一時間,衆人全都殺氣騰騰。
“你看看,我就說吧,跟這幫傢伙,是講不來道理的!你不想殺他們,他們卻非要找死!所以啊,還是用我的辦法吧!”白髮女子掩脣笑道。
吳二眉頭皺了一下,道:“隨你便!”
白髮女子聞聲眼前就是一亮,而後雙手驟然結印。
嗖!
與此同時,一道流光,以極快速度飛來。
“嗯?那是個人?”有人驚呼道。
是的,被白髮女子召喚而來的,乃是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個雲舒認識的人。
“陶師罔!這個傢伙怎麼……”雲舒看着那人,不由得就是一愣。
砰!
另一邊,白髮女子一把抓|住了陶師罔,看了他一眼之後,臉上的表情就是一變。
“哦?竟然有人對他搜魂了?看來大人所料果然一點不差!可惜啊,廢了我一個得力手下,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也不耽誤使用!”白髮女子說着,一掌印在了陶師罔身上。
嗤!
一瞬間,他身上靈氣激盪。
“阻止她!”而在這時,人羣之中的天機子出聲喊道。
被他這麼一提醒,衆人這纔回過神來,紛紛朝白髮女子出手。
“別動!”而在這時,那邊吳二卻是一聲冷哼,向前踏出了一步來。
嘶……
只是這一步踏出來,衆人竟然全都一愣,下意識的停住了步伐。
不過,轉瞬之後,就又等清醒過來。
“什麼?竟然被這傢伙用氣勢鎮住看我們這麼多人?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時間,所有人心頭都生出一股不妙之感來。
藉着這點時間,另一邊的白髮女子那邊,也生出了變化。
轟!
被她抓着的陶師罔,竟然在她的驅使之下,直接現出了本體。
“嗯?那是海族的本體麼?不過就憑這小子的這點兒修爲,就算現出本體,我們隨便出去一個,也能弄死他了啊!”
衆人都有些不解。
而在這時,人羣中的天機子卻是面露驚慌之色,道:“不好!那傢伙不是海族,而是海獸!而且是……”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白髮女子的眼中,便閃過一絲瘋狂之意,大笑道:“準備開戰啦!”
說着,她在陶師罔的身上一拍,後者直接張開了血盆大口。
只不過,在他口中,並沒有牙齒和舌頭。
或者說,那裡什麼都沒有,而是一片虛無。
但緊接着,那虛無之中,便傳來一股恐怖的氣息。
“退!”天機子第一個反應過來,直接朝着後方暴退而去。
其餘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也都相信天機子的判斷不會有錯。
就在衆人向後退出的一剎那工夫,陶師罔口中的空間,似乎一下子爆開。
從他的口中,瞬間便爬出了數之不盡的海獸!
“這……是什麼情況?”衆人見狀,忍不住一陣反胃。
這場景,實在是太噁心了。
“噬空獸!剛剛那海獸是噬空獸,那是無極海之中,一種最爲奇特的海獸之一!這傢伙可以無視距離的撕破虛空,將兩個不同的空間連接到一起!剛剛那一下,恐怕是他們將舍利秘境,和無極海連接了,才冒出這麼多海獸出來!”天機子解釋道。
“什麼?海獸?而且……這麼多?”一時間,衆人全都臉色驟變。
只是頃刻間的工夫,在衆人面前,已經聚集了不下數萬只體格龐大的海獸。
“切!真是一幫膽小鬼,不就是一幫海獸麼?我們這麼多高手都在這裡,還怕這些垃圾?大家將它們全都斬殺了就是,這些海獸的屍體,可都是寶貝,說不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呢!”而在這時,人羣之中,有人冷笑道。
“不錯!我們怕他們做什麼?殺!”
一時間,衆人高呼着,直接朝着海獸殺去。
那些海獸雖然也強大,但是眼前的這些人,卻都已經算是三域大陸的精英了,哪裡扛得住這羣人的擊殺?
只是頃刻之間,海獸便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而人羣之中的雲舒,一開始還站在一旁觀戰,不過片刻之後,便是心頭一動。
“靠!這麼多的高階海獸,簡直是一身是寶啊!而且……”他目光一轉,看到不遠處一頭被劈爲兩半的海獸屍體中露出的內丹,更是心頭一喜。
“青竹的戰傀,需要內丹才能驅使,現在不正好是收集內丹的時候麼?”他心中打定了主意,仗着自己身法絕倫,便直接衝入戰場,開始收集那些海獸的內丹來。
另一邊,看着眼前的一切,首座大人臉色微白,不住打着佛號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首座師兄,別再罪過了!若是放任這幾個瘋子出去,只怕天下間會再生浩劫!那時候,纔是真的罪過!”另一邊,有懸空寺的老僧,對首座喊道。
聽他這麼一說,首座也輕輕點了點頭,認可了對方的說法,便準備再度出手。
“嗷——”
而在這時,從陶師罔的口中,卻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怒號。
“嗯?”衆人聞聲都是一愣,心中隱隱然生出了一陣不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