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舒答應,那年輕人不由得大喜過望。
“兩位隨我來,我們還有幾位隊友!”那年輕人笑着說道。
一邊說着,一邊引着兩人,朝一旁走去。
沿途之上,通過他的自我介紹,雲舒才知道他名叫任飛文,乃是北海國一個二流宗門的弟子。
那北海國,距離山河宮不下數十萬裡遠,他此行前來,倒也辛苦。
不一時,三人便到了一座密林之中。
“幾位,我又請了兩位強援來!”任飛文離着老遠,便笑着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密林中原本的四人當即轉過頭來,朝着這邊望來。
可是,等看到雲舒三人之後,幾人臉上表情各異。
“任飛文,你沒有搞錯吧?當初我答應和你組隊的時候,你可是說好了,咱們的隊伍之中只要精英的,可如今怎麼帶了個毛頭小子過來?”其中一個赤發男子不滿說道。
在他看來,雲舒實在太年輕了,只有十幾歲的樣子。
這樣的人,能有多強的修爲?
“寇飛義,別這麼刻薄,就算精英隊伍裡,也需要炮灰嘛!”在他旁邊,四人之中,看起來最爲年長的一人,笑着說道。
那寇飛義一聽,也咧嘴道:“說的也有道理。”
聽着這兩人一擡一唱,四人中唯一的一個女子有些看不過去了,凝眉道:“你們兩個能不能留點兒口德?”
說着,擡起頭來,看着雲舒和蘇靈文兩人招手道:“你們兩個過來坐吧,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們如何的。”
聽了這幾人的話,雲舒一陣無語。
自己竟然被當成炮灰了。
好在這時,那任飛文趕忙解釋道:“你們不要小看了這兩位啊,若是打起來的話,我只怕你們沒有人是這位公子的對手!”
聽了這話,那邊幾人一愣,旋即大笑不止。
“任飛文,我才知道,你竟然有講笑話的天賦!來來來,你跟我說說,我們幾人怎麼就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了?”那寇飛義好不容易纔止住笑聲道。
任飛文聽罷,淡然道:“你們在這裡休整,所以沒有看到,就在剛剛,這位公子身上有一件頂級的防禦法寶,能以抵擋南安國那位狗屁皇子的護衛的全力一擊!”
雖然見識了剛纔那一幕,但他也不認爲那是雲舒是靠着實力才擋住馬太全力一擊的。
畢竟,若是那樣的話,就太聳人聽聞了,所以他本能的認爲,這只是雲舒靠着強大的防禦性法寶,才做得到的。
“狗屁皇子的護衛?你是說那個這兩天四處驅趕散修的那個老頭兒?那傢伙不是武玄境高手麼?”寇飛義聽罷,當即變了臉色。
“沒錯,就是那傢伙!不僅如此,這位公子還一擊廢了那個老家呢!”任飛文笑着說道。
嘶……
聽了這話,幾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止有可以防禦武玄境高手的法寶,還有能廢了武玄境高手的法寶麼?
這小子身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寶物?
“任飛文,你該不會是誇大其詞吧?天下間哪有這麼強大的法寶?”那寇飛義卻還是不信,看着任飛文狐疑道。
任飛文仍舊不改一臉笑意,道:“寇兄若不信,可以自己試試。”
寇飛義聞聲,沉思片刻後道:“我還真不信邪,再好的法寶,若是沒有相迎的實力來施展的話,也是沒用的!小子,敢不敢……”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四人之中,一直沒有開口的一個儒生忽然道:“寇飛義,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嗯?饒景龍你什麼意思?”寇飛義直接愣住。
那書生饒景龍道:“我不知道他的法寶到底威力如何,可就算不說法寶,單論修爲的話,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的修爲不是他的對手?你開什麼玩笑?他這個年紀,你倒是說說,他有多高的境界?”寇飛義不滿道。
饒景龍搖頭道:“我看不出來。”
聽了這話,旁邊那女子心頭一跳,驚道:“饒大哥,你都是真玄境九重的修爲了,也看不出他的境界?”
這饒景龍,已經是幾人之中,修爲最高的一個了,連他都看不出境界,那豈不是說……
“哈哈,我說袁靈妹子,你該不會真以爲這傢伙真的境界很高吧?這小子能有那麼兩件法寶在身上,自然就有其他法寶在了!饒景龍看不出他修爲幾何,自然是因爲他身上有能隱藏境界的法寶了!”寇飛義大笑說道。
“這……”那女子袁靈聽到這裡,也遲疑起來。
的確,寇飛義說的很有說服力。
而在這時,那寇飛義轉頭看着雲舒道:“小子,有本事別用什麼法寶,和我真刀真槍打一場,能接得住我三招,我就同意你加入我們!”
聽了這話,任飛文也遲疑起來,轉頭看着雲舒,徵求他的意見。
卻見那邊雲舒苦笑一聲,心中暗道:“看來不立個威的話,這麻煩是不會斷了。”
這般想着,他無奈搖頭,道:“也罷,既然你想打,我就陪你打了,不過三招什麼的太麻煩了。”
寇飛義聽了,一臉鄙夷道:“三招都不敢麼?好,那就兩招,你不用法寶接得下來就行。”
可那邊雲舒仍舊搖頭道:“兩招也太多,一招足矣!”
寇飛義眉頭一皺,道:“還真是個膽小鬼,竟然接我兩招的勇氣都沒有。”
雲舒聽了這話,搖頭道:“我的意思是說,你若接得下我一招,便算我輸!”
“什麼?”衆人聽到這裡,又是一驚。
而那寇飛義先是一愣,而後眯着眼道:“我是說不用法寶!”
雲舒聽罷,一笑道:“我發誓,一會兒和你過招,若是使用法寶的話,天誅地滅!”
“這……”衆人聽了,更是心頭狂跳。
這傢伙竟然發誓!
誓言一立,除非他想死,否則是絕對不會使用法寶了,他竟然有如此信心麼?
而寇飛義更是一臉的冷笑,道:“好個狂妄的小子!不用法寶,一招擊敗我?就算你是太玄境的大修行者,也絕不可能!給我趴下吧!”
他說着,單掌一立,朝着雲舒面門拍來。
然而,便在這時,他忽然眼前一花,再然後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暈死過去。
不止是他,場間幾人之中,除了蘇靈文,誰都沒清雲舒是如何出手的。
啪、啪……
雲舒拍了拍手掌,坐在了一旁的木樁上,淡然道:“下面說說那絕密資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