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的自然的了!”旁邊的任飛文一臉呆滯的說道。
早先,他只以爲雲舒只是仗着強悍的法寶,才能擊敗馬太而已。
可是如今看來,遠不是那回事。
眼前的這傢伙,不僅是法寶強悍,論及自身實力,也遠不是他能比擬的。
不僅是他,其餘三人,這會兒也全都站起身來,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一副恭敬的模樣。
“說說吧,到底是什麼秘聞。”雲舒和蘇靈文並肩坐下,而後看着任飛文問道。
任飛文猛吞了一口口水,趕忙應道:“公子您既然來到山河宮,想必也是聽說了山河宮祭祀之事吧?”
雲舒卻搖了搖頭道:“這我還真不知道,你倒是說說,這山河宮祭祀是什麼?”
任飛文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相信雲舒竟然不知道祭祀的事情。
可是既然聽到對方來問,也只好老老實實回答道:“山河宮的祭祀由來已久,據說好像是祭祀一尊神靈,若是誠心禱告的話,會受到神靈的提點,收穫一份特別的機緣。”
“特別的機緣?那是什麼?”雲舒一下子好奇了起來。
任飛文搖搖頭道:“這個不一定,可能是一門特殊的功法或武技,也有可能是一份特殊的武道心得,還有可能是關於未來的昭示,總之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一樣的。”
雲舒聽到這裡,轉頭和蘇靈文對望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詫異之色。
沒想到山河宮中,竟然還有如此玄奇的祭祀。
也不知道那被祭祀的神靈,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在此時,任飛文則繼續道:“這山河宮的祭祀,每隔三五年,都會開啓一次的。不過過往的年歲裡,基本上都是山河宮之內的人,纔有資格參加。了不起的,也只是對南安國境內之人開放而已。但今年卻大有不同,山河豫大人大開方便之門,遍邀天下青年才俊,只要通過考覈者,都可以登上山河宮,參加祭祀!”
雲舒忽然眉頭一皺,道:“可是我記得,想要登上山河宮,不是需山河令才行的麼?”
當初秦如雪在北斗學院邀請雲舒進入山河宮的時候,特意給了他一塊山河令作爲信物,說只有擁有此物,纔可以進入山河宮中。
可是誰想到,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便將任飛文點頭道:“之前的確是只有持有山河令的人,才能夠參加祭祀的。可就在大約三個月前,山河宮突然更改了詔令,持有山河令的青年才俊,可以直接進入山河宮中,等待祭祀開啓。而其他沒有得到山河令的年輕人,也並非沒有機會,只要能通過山河宮設置的三輪考覈,便也有資格參加祭祀!”
雲舒聽罷,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
然而他的心頭,卻是一陣狐疑。
旁人不清楚,但他卻知道,山河豫之所以這次廣邀天下青年才俊,是爲了鑽研一部特殊的上古功法。
爲此,秦如雪才遠赴天風帝國,去尋找青年才俊。
可是如今,這山河豫竟然直接放寬了門檻,不僅被秦如雪看重的人可以參加祭祀,其他人只要通過考覈,竟然也都可以。
這說明了什麼?
毫無疑問,山河豫着急了,急着想通過擴大人數,來參透那功法的秘密。
而至於他爲什麼會這麼着急,就頗堪捉摸了。
“好,這件事我總算明白了,不過你說的秘聞又是什麼?”雲舒追問道。
任飛文趕忙壓低了聲音道:“公子,我聽聞,這次山河宮除了祭祀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而那件事情,纔是今年山河宮的重頭戲!”
他本想借此來吊雲舒的胃口,可是一轉頭間,看到了雲舒那不耐煩的表情之後,立刻接着說道:“我聽聞,山河豫大人,似乎開創了一部神品的功法!只要修習了那門功法之後,修行路上,便不會再有任何阻滯,境界突破,都是頃刻之間的事情!甚至有傳聞說,山河宮|內,有不少弟子修煉了這門功法之後,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直接從真玄境,突破到了太玄境,接連突破了兩個大境界!”
“你說什麼?”雲舒聽到這裡,終於動容。
幾個月時間,從真玄境直接突破到太玄境?
這速度簡直比他自己的修煉還要快了一截。
而要知道,雲舒之所以能突破如此之快,那可是因爲有種種機緣,才達到的。
可對方竟然只靠一門功法,就能有如此速度,這簡直匪夷所思!
“公子,此事我也略有耳聞,我有一位同鄉,早年曾被選入山河宮中。那傢伙年歲和我相仿,天賦也差不了太多,一年之前,和我的境界,也還只是伯仲之間,可上個月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境界就已經到了武玄境九重巔峰,隨時都可能突破到太玄境了……”一旁的饒景龍也沉聲說道。
“這……”聽到這裡,雲舒和蘇靈文兩人的臉上,皆露出震撼之色。
神品功法,雲舒和蘇靈文都有,卻也絕無可能只靠着功法,便有如此快的突破速度。
山河豫的那門功法,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在這時,一旁的任飛文則一臉憧憬道:“而且我還聽聞,這次能通過三輪考覈的人,只要肯發誓效忠山河宮,便可以自由修煉那門功法!等到了那時候,我也有了太玄境的境界,便可以衣錦還鄉,光宗耀祖了!”
聽了他這話,旁邊的饒景龍幾人,眼中也都閃過一絲熱切來。
“你怎麼看?”這時雲舒,傳音給身邊的蘇靈文道。
“就算是最頂級的神品功法,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這一點我師父曾和我說過,此中一定有蹊蹺!”蘇靈文傳音回道。
雲舒也點點頭道:“不錯,我也覺得此中有詐,搞不好,真的和于丹晨中毒之事有關……如此一來,我更要去看個究竟了!”
蘇靈文也點頭道:“好,我陪你!”
兩人傳音已畢,雲舒再轉頭看着任飛文道:“不知道這山河宮的考覈,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