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山裡的妖獸不安分啊,這一年又要白忙乎了,要是咱有幾分本事,絕對和那羣妖獸拼了……”
諸如此類的談話傳入楚南等人的耳中,作爲修煉者他們的六識感官可是比普通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想要聽清楚他們在交談些什麼還是不是輕微而一舉的事
。【首發】
但是他們說的這些東西都是些沒營養的玩意,根本不是楚南想要知道了解的內容,他們在這酒樓中尋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在這裡並沒有什麼人,這個位置靠着窗戶,外面的陽光照
進來暖洋洋的。
難道道俗世中來一次,閻弘毅三人也不矯
,反正楚南這個師兄有錢,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白胖子更是此行的大家,待到小二過來侍候的時候白胖子毫不客氣的把菜單一扔道:“所有好吃的給我照單來一樣。”
所有好吃的……照單來一樣?!
原本臉上洋溢着笑容的小二此刻臉上滿是錯愕的神色,小二愣住了,半晌沒回歸神來,白胖子擡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快點,快給爺上菜,只要是好吃的全都給爺來一份,不,雙份!”
白胖子大大咧咧的模樣讓那小二有些捉摸不定,楚南他們四人穿的衣光鮮亮的,也不像是那種吃白食的,可是白胖子看起來卻並不是那麼的靠譜。
要所有的菜全都照單上,那得有多少份?能擺幾桌?要多少錢?他們四個吃得下,付得起嗎?
那小二的神
楚南感覺很熟悉,錢真是祖宗!
楚南把剛纔掐下一個小角的金錠拿出來拍在了桌子上。“按照我兄弟說的,全都照單上一份。錢,一分不會少你!”
金晃晃的光彩照得那小二兩眼刺痛,不是銀子!是金子!
“好嘞,四位請好吧!”楚南掏出一枚金錠之後原本喧鬧的酒樓漸漸安靜了下來,金子啊,那麼大一塊,財主!
只是酒樓中所有人給楚南他們的定義,見到酒樓中安靜的嚇人楚南站起
來道:“諸位,相遇便是緣,今天酒樓裡的一切消費,在下買單!”
楚南的話說出之後原本平靜的酒樓頓時爆出了一陣歡呼,吝嗇的土豪遭人唾棄,但是這種散財的土豪卻是惹人
的。
楚南幫所有人買單,酒樓中的衆人看向楚南的目光頓時都和善了起來,楚南拱了拱手坐回座上,他繼續道:“我兄弟四人剛從山中回來,對於齊國最近這段時間的事
都不太清楚,在場的諸位朋友當中有沒有清楚的?還請站出來告知下一些消息。”
楚南很和善,沒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意味,對於楚南這種人,人們還是樂於接近幫助的“關於齊國境內的消息在下倒是知道一些,不知道這位公子想要了解些什麼呢?”
一個和氣的中年人站起
來,對楚南拱了拱手。
此人應該是一個行走於齊國各地的商人,商人的消息最是靈通,也最是全面與靠譜。
消息的準確與否可是關係着商人行商的順利與否,賠本還是賺錢,這和消息有着密不可分的關聯,假如一個商人的
報準確的話,他能夠領先於同樣本錢的商人數步,一步領先則步步領先。
由此可見
報的重要
,那中年人站起來等着楚南的問話,但是楚南卻並不知道到底該怎麼開這個口,自己想要了解什麼?
他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你就先說說齊國最近一兩年中發生的大事
吧,嗯,還有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大事。”
楚南說的比較龐統,但是那中年卻是經常在外行走的人物,接觸的人多了。這嘴上的功夫可是不弱,他清了清嗓子道:“那就從兩年前說起來吧……”
從這個中年行腳商人口中楚南得知了很多,最近兩年左右的時間,齊國境內發生了不少事,首先齊國遭受到了周邊兩國國家的侵略,但是好在,齊國並不孱弱,要戰便戰,齊國和周圍兩國國家打了大約兩年的仗。
國內的形勢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後面的平穩,而後上戰場拿戰功,這讓不少士卒都爲止振奮與期待,上陣殺敵,這無疑是最快拿到戰功升官發財的方式。
兩年的仗打下來,齊隊中卻是出現了不少能人將領,特別是一對楚姓兄弟的將領,二人作戰驍勇,對於戰鬥的指揮已經非常之高了,二人現在都已經是朝中的三品大員了,這纔多久從七品官到三品大員。
從一個掌控着五百人的都尉升職道掌控兩萬人的副將,這升職的速度簡直就是讓人眼紅震驚的,可是他們的升職卻是實打實的戰功換來的,他們的每一步都是用命拼搏出來的。
楚泰、楚強二人現在幾乎快要成了齊隊的招牌了,只要是遇到楚強、楚泰的隊伍,敵隊就不敢輕易冒犯,跟着楚泰、楚強兩位將軍作戰完全就是來撈戰功的。
聽到那中年行腳商人喊出的兩個名字楚南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五哥六哥,你們都還好嗎?楚南在心中暗暗呼喊道。
同時這個行腳商人還給楚南匯報了一個驚天猛料,前兩個月傳來消息,丞相之女已經想通了,願意與當今皇上結爲夫妻,明媒正娶、十六擡的大花轎,皇帝準備迎娶葉天雪爲後!
如此隆恩,葉家當真是聖眷極濃,要知道葉相原本就是齊國之丞相,現在他的女兒嫁給了當今皇上,那麼他與皇家的關係則更加的密不可分了,將來葉天雪爲皇上誕下龍子,那可就是葉相的外孫了。這裡面也有葉家的血脈啊!
丞相與皇室聯姻,這絕對驚濤駭浪,這也是皇室鞏固政權的一種手段,這個消息對於齊國來說那是普天同慶的,可是對於楚南而言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呢?不是說好的嗎?三年,三年後我就來娶你的嗎?爲什麼你最後還是選擇了齊國皇帝,難道榮華富貴真的那麼重要嗎?
楚南惘然若失,他呆愣愣的坐在那裡,等到那中年行腳商人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完了,他都沒能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