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對方開口言語,楚南變魔術似得從寬大的袖子裡‘摸’出了一塊足有二十兩重的銀錠。-
“如何?只要你們願意幫這個忙,你們一人一塊。”楚南又‘摸’出了三塊一般無二的銀錠。
二十兩啊。省着點用可是能用好幾年的。
四個駕車的馬伕互看一眼都心動了,他們負責將馬車上的那些學子送入北山書院,只要送到了那就是完成任務了,這半途中往裡塞三四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馬車忽然停頓了下來,馬車上原本昏昏‘欲’睡的學子們都來的‘精’神,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到的少年從車中探出腦袋來,“到北山書院了嗎?”
“好,幹了!”其中那個出口喝罵楚南他們的馬伕首先做出了決斷,從楚南手裡‘摸’過了一塊銀錠。
其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現在就算是不拿,那他們和那馬伕也是綁在一塊的了,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們可是也逃不了追責的。
楚南他們四人的手段都令人心驚不已,常年養馬他們這些駕車的馬伕眼界自然是不低的,四匹馬被他們攔住了,他們的力氣之大不知道超過了這些強壯的馬匹多少倍。
面對馬匹那數百斤的衝擊力楚南他們竟然只是身體向後微傾罷了,地上連深一點的腳印都尋不到,當真是了不得的。
楚南他們四個半路上來的‘學子’讓原本就不是很寬敞的車廂略顯擁擠了不少,特別是白熾上的那輛馬車,他一個人上去可以抵得上四五個普通書生了,那車輪軋地的深度都要比旁的馬車深了那麼一點。
車上多出了四個意外來客後馬伕們在安撫了馬匹之後再一次朝着北山書院駛去,只是剛纔楚南他們對那四匹馬造成的衝擊的確不小,險些就將他們直接給掐死了,剛緩過勁來又要再跑近百里。
過了這麼長時間那駐守在北山書院‘門’前的兵士們也輪班了,剛纔那個‘大柱’和他的上司已經被輪班了。
這些考車經過檢查之後確定後才允許被放入北山書院。
四輛馬車一亮接着一輛的駛進了書院之中,等到了最後一輛,也就是白熾乘坐的那輛馬車的時候,負責檢查的兵士忽然發現車輪有些問題,這軋入地面的深度比起前面三輛馬車可是要深不少。
“這輛車怎麼回事?怎麼會比前面的車沉出那多?”一個軍漢嘀咕道。
馬伕一聽立馬就緊張了起來,這裡面又做了個重量級的‘學子’車能不重嘛。
駕車的馬伕連忙上前打起馬虎眼,“實在是沒辦法啊。這車上坐了一個能頂四五個的‘學子’,你看把我這馬累的。”馬伕一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馬抱怨起來。
“好了,好了,時間不在早了,進去後快點出來。”這支隊伍的伍長過來就給那兵士一個巴掌,拍的他是呲牙咧嘴的,能夠當上伍長那修爲自然要比他手下的兵士要強了。
被那伍長一打斷,原本心裡還有些疑‘惑’的兵士也顧不得其他了,揮揮手把他們放了進去。
北山書院周圍都設有陣法,這些陣法普通凡人自然是看不見的,可是楚南他們卻是能夠感覺得到的,硬闖他們或許是能夠抗進去,可是卻也不免得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所以楚南他們纔會選擇這種方法進入。
凡人和修煉者終究是隔了一層,彼此間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如果要不是估計到那一層次,或許在被兵士拒之‘門’外的時候楚南他們便已經選擇在外面叫‘門’了。
楚南讓閻弘毅等人不要放出神識,他知道該去哪裡尋找採青以及北山居士。
馬車顛簸着進入到了北山書院中,在一小塊被劃分出來的平地上四輛馬車依序停了下來,四個馬伕將車簾掀開吆喝道:“到北山書院,都下來吧。”
其實他們吆喝着是在尋找楚南他們,楚南他們是什麼來歷他們一無所知,他們進入北山書院是什麼目的,他們也一樣無從得知,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一切也都和他們無關,他們只是……拿錢辦事!
楚南他們早就不在車上了,在過了外圍的陣法之後楚南他們就已經‘下車’了。
楚南以前也在這裡學習過一段時間,在這裡也是非常之熟悉的他們一陣疾馳拐了幾個彎後才尋到了,目的地。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北山書院的北山!
北山,楚南曾經來過一次,他修煉的儒修功法也是從北山中得到的,當初北山居士可是很看好自己修煉呢。
北山中的陣法更要多上了一籌,楚南他們想要硬闖付出的代價肯定是不小的,北山書院屹立數百年不倒,這其中北山居士可是佔據了巨大的因素的,心動期修爲的北山居士,比起齊國九位長老也僅僅是低了一個層次。
更何況儒修和普通修士的手段不相同,儒修對於‘名聲’看得很重,特別是那些大儒,哪一個不是名滿天下的‘正義之士’。
楚南站在北山的山口處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氣息釋放了出來,比起曾經楚南所見的北山居士的氣勢只強不弱!
北山書院之中儒修還是不少的,但是他們的修爲都普遍都偏弱。
修煉資源匱乏,再加上根本就沒有系統的學習過修真界的常識種種,自然也就無法提升修爲了。
在感受到楚南那強橫的氣息後,北山書院中所有的‘高手’無不面‘色’大變,“嘭嘭……”又是數道氣息出現了,這些氣息素日額按不比第一道氣息強大,但是比起他們而言卻也強大的多了。
“走!”原本還在爲學子們上課的教習都朝着後山圍聚過去。
他們相比俗世間的那些個武者而言已經算得上是高手了,但是和楚南他們一比卻是相見拙劣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衆人虎視眈眈的看着楚南他們,楚南四人面帶微笑的站在北山前,可是這笑容對北山書院的儒修們而言卻是充滿了挑釁意味。
“閣下幾位是什麼人?你們是怎麼闖進我北山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