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什麼?”真誠子被他逗樂了,他笑道:“我在做什麼,難道你沒看到嗎?這小子竟敢騙老夫,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塊成爲內‘門’弟子的信物說是他通過了內‘門’弟子的考驗,要讓老夫幫他轉爲內‘門’弟子,你說好笑不好笑?”
真誠子揚了揚手中的一塊‘玉’符給龔胖子看,而龔胖子卻面帶尷尬之‘色’的說道:“師叔,或許是您誤會了,這……這好像真的是楚南他通過考驗得到的‘玉’符……”
“嗯?你什麼?再說一遍!”真誠子驚呼一聲道。
“咳咳,師叔,您可能不知道,楚師弟他現在已經是真君子師伯的弟子了,他在拜真君子師伯爲師之後就參加了那內‘門’的考驗,並且是最嚴酷的考驗,所以按照‘門’規真靈子師叔纔會爲楚師弟開啓了考驗之‘門’讓他進行考驗的……”
龔胖子的話徹底讓真誠子愣住了,隨後看了一眼被自己禁錮在原地面無表情的楚南,他心中好不尷尬,但是作爲長輩哪有向晚輩道歉的,因此他只是一個勁的乾笑。
這時楚南卻出聲了,“前輩,現在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吧?麻煩您幫我解開禁錮然後幫我轉成內‘門’弟子,謝謝。”從楚南那平淡的話語聲中真誠子感受不到楚南任何的怨氣,這聲音相當的平靜。
真誠子連忙朝楚南一點,讓楚南獲得了自由,同時也甩給楚南一塊‘玉’牌,逃似的離開了雜役殿。
楚南從始至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怨言,只是平靜的向龔胖子道別離開去了內‘門’弟子所在的那一層天道山脈,內‘門’弟子的山脈比起外‘門’弟子所居住的山脈靈氣強了何止數倍。
但是內‘門’弟子的數量比起外‘門’弟子卻是少的太多了,一座座山峰都是無主之物。
但是靈氣最爲充裕的地方卻已經被人佔據了,剩下的山峰雖然也有着不錯的靈氣,當然,相對於外‘門’而言,可是和真正靈氣濃郁的山峰相比卻依舊差的太多了。
這內‘門’中說起來比外‘門’而言還是要鬆散的多的,在這裡沒有什麼太硬‘性’的規定,強者爲尊,這並不是你佔據了一座山峰,那這座山峰就歸你的,如果其他師兄弟的看上了你的山峰,那他也是可能來爭奪你所居住的山峰的。
但是有一條,就是不得傷了自家師兄弟的‘性’命。
楚南飛入這一層山脈之後神識頓時放了出來,最靠近外面的那些個山脈算是這裡靈氣濃度最差的山脈,越是往裡,那靈氣濃郁越是濃郁,修爲越高的,居住的位置越是靠裡。
楚南也沒有急着住下來,反正這內‘門’的山峰也多的是。
當然,內‘門’弟子的爭鬥比起外‘門’也要爭鬥的厲害,在外‘門’有一個‘大師兄’裘浩的勢力根深蒂固,不是一般人能夠扳倒的,而像內‘門’中,修爲在伯仲之間的師兄弟太多了,想要一統內‘門’,奠定自己的基礎,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人人都有着自己的驕傲,誰也不想自己的頭上有一個所謂的大師兄發號施令指派自己做事,楚南在外‘門’的種種事蹟,內‘門’弟子亦是有所耳聞的,而且楚南成功通過嚴酷層次考驗的消息不脛而走,讓內‘門’弟子都將楚南視爲大敵。
他們中成就最高的也就是通過了困難層次的考驗罷了,但是楚南卻通過了嚴酷層次的考驗,這在通過考驗的水準上就壓了他們一頭,這讓衆人心中十分的不爽。
特別是一些自命清高的內‘門’弟子更是嚷嚷着要和楚南比試比試,看看到底孰強孰弱。
天道宗不同於其他宗‘門’,因爲有着考驗之‘門’的存在,內‘門’弟子在進入內‘門’之際都受到了考驗之‘門’的饋贈,最差的也都將修爲鞏固在了靈寂初期,運氣好一些的則直接有了靈寂初期巔峰的修爲。
而通過了困難層次考驗的弟子則基本上被將修爲拔升了一個層次,直接一躍進入了靈寂中期修爲,而且這種修爲的提升還是沒有任何後遺症的,這考驗之‘門’的存在可謂是相當神奇的。
因爲他的存在,凡是晉入內‘門’的弟子都將修爲穩固的十分紮實,沒有什麼境界虛浮可言。
楚南在內‘門’中尋找着屬於自己的山峰,越是靠裡,裡面的山峰越是蘊含着濃郁的靈氣,漸漸地,楚南見到了有天道宗弟子居住的山峰。
上面有陣法護着,楚南也並沒有靠近。
在離楚南不是很遠的一座山峰上,真金子的兩個弟子謀劃着該如何去接近楚南,“師兄,這楚南初入內‘門’,對內‘門’中的情況並不瞭解,要不要咱們去幫幫他,和他拉拉關係等取得他的信任之後咱們再行動手?”
金西的話讓金東有些意動,但是卻也並沒有直接開口同意,只是道:“再等等看。”
金西一向以金東爲主,金東這麼說,他自然也不再有任何反駁,楚南不斷的向前移動着,靈氣越來越濃郁,而且大部分山峰楚南發現都已經被人佔據了,當然,也有一些沒有被人佔據的,雖然靈氣濃度不錯,但是環境卻並不怎麼好,楚南猶豫再三沒有在那等地方定居下來。
內‘門’中強者爲尊,越是往裡,那居住的人修爲也是越高的。
楚南橫空飛過一座山峰,從那山峰中傳來了一道意識,“你是何人,難道不知道進入我的地盤需要步行走過或者繞着飛過嗎?”
那狂傲不可一世的態度讓楚南很不感冒,楚南只是淡淡的回到:“抱歉,不是很清楚,我下次會注意的。”
“你是什麼態度?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那聲音有些不不能忍受楚南的態度,不由得怒道。
“這……我還真不知道。”楚南尷尬的一笑。
楚南這一回答反而讓對方沒有了脾氣,那股不弱的氣息從山峰中騰飛起來,之間一個穿着火紅‘色’道袍的青年御器飛來,他彈了彈自己額前的那縷劉海道:“怎麼,你是新來的嗎?怎麼連我都不知道?”
“嗯,剛剛進入內‘門’。”楚南不吭不卑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