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哥哥?
衆人再一次被震驚了,特別是神水宮和朱雀宗的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你什麼時候冒出一個哥哥來了。
就連皇甫夢也懵了,她還以爲水凌天和末璃兩人的關係是那種關係,但她怎麼都想不到兩人竟是兄妹關係。
就算是衆人百般想象,也難以想到兩人會是兄妹關係。
風神宗和夢幻宮的弟子都戲謔的望着棽飛崖,將人家哥哥擊成重傷,最重要的還是金丹受創,人家能不憤怒,能不恨你麼!
換做是我早將你劈了,不少人心中想到。
金丹受創,哪怕是一教之主也是無能爲力,已經註定了他必死的結局。
神水宮的弟子也是古怪的看向棽飛崖,棽飛崖一直都在糾纏着末璃,他們自然會有些不滿。
無奈棽飛崖實力太強,他們不是對手,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這傢伙獻殷勤太多了,這次爲了討末璃歡心竟是沒頭沒腦的跑去打傷人家哥哥,這事是多麼的滑稽,多丟臉。
殷勤獻不成反而變得結怨,請問世界上還有比棽飛崖還要逗比的人麼!
此時的棽飛崖在衆人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小丑。
棽飛崖也是愣得說不出話來,那藍髮少年竟是末璃的哥哥?怎麼看都不像啊,這可完蛋了,以後末璃鐵定不會再理他了。
怪不得末璃今天做的事都很反常,她不但爲了藍髮少年不顧危險就衝上去,爲了藍髮少年而寧願和風神宗、夢幻宮爲敵。
如果真的像她所說,那這一切都很好解釋了。
“師妹,他就是你經常夢到的那個哥哥?”柳夢漓先是回過神來,心裡有些些猜測。
前世的哥哥還是今生的哥哥?他們不確定。
末璃點了點漂亮的下巴,眼睛紅腫,在風中搖搖欲墜,極爲柔弱。
柳長老黑着臉,沉默不語,這下丟人可丟到家了,如果不是棽飛崖身份不一般,他就要衝過去大聲呵斥了。
他也聽說過末璃經常會夢見一個男子,呼喚那男子爲哥哥,如果真是那藍髮少年,那這仇可結大。
末璃作爲神水宮聖女,已是神水宮下一任宮主繼承者,而且還是唯一候選人。
如果藍髮少年真的被棽飛崖所傷致死,那麼兩個宗派的關係肯定會降到冰點,甚至還很有可能會開戰。
此時他恨不得拍飛棽飛崖,這個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很難會有什麼說話的餘地。
默長老也沉默下來,這件事變得相當棘手,一但弄不好神水宮和朱雀宗就此決裂。
他們早就在剛纔多次勸棽飛崖停手,可他偏了不聽勸,現在倒好,惹到這種的麻煩事,就算是他也不好解決。
“我剛纔雖然與他交手,但我連碰都沒碰到他,怎麼可能會傷到他的金丹。”棽飛崖臉皮抽了抽,解釋道。
“就算如此,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我哥哥會變成現在這模樣麼?”末璃冷喝道,原本她對棽飛崖就沒多大好感,現在更是一丁點都沒有,甚至她還很怨恨後者。
“末璃,他真的是你哥哥麼?莫要讓他給騙了,他可是離水族遺孤。”默長老開口道。
離水族人是藍髮藍眸,末璃可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兩人應該沒有多大血緣關係纔對,又怎麼會兄妹
呢!
其他人聞言,都贊同的點頭,說他們是兄妹可不像,是半點都不像。
“默師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爲我是胡亂編造不成。”末璃質問道。
“我們只是想弄清楚,這可不是兒戲。”默長老說道。
是啊!大半人都想要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朱雀宗和神水宮的人都知道末璃從小就被太上長老抱回,可沒聽過過她有什麼哥哥。
突然間冒出一個哥哥來,這好像是說不過去,來得太突然間了,他們都接受不了。
該不會是末璃被他迷惑了吧,但末璃的眼神除了悲傷之外,沒有其他異樣,並不像是被迷惑。
“你們不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若哥哥出了事,我決不會放過他。”末璃道。
別人怎麼認爲她都無所謂,這不重要,只要她知道就好。
衆人無語,你哥哥金丹都快要破碎了,差不多就要埋了,能不出事麼?
“師妹,我們何不聽一聽你哥哥的說法呢?”柳夢漓勸說道,再這樣下去,恐怕回去後兩派就要決裂了。
末璃聞言,她也是望向水凌天,這個問題她也不懂,只有水凌天才能解釋。
“你想聽什麼樣的解釋?”水凌天淡淡的道。
“當然是師妹的身份,據我們離水族人都是藍髮藍眸,但師妹卻沒有這個特徵。”柳夢漓說道,語氣委婉。
“你們知道得挺多。”水凌天道。
“我孃親也不是離水族人。”他補充道。
柳夢漓皺着柳葉細眉,對水凌天的回答並不滿意,他並沒有正面解釋,但她也無可奈何。
水凌天也說了,她孃親不是離水族人,那他妹妹長得不像離水族人很稀奇麼!長得像他孃親也可以啊。
他的答案模棱兩可,既沒有直接承認末璃就是她的妹妹,也沒有否認末璃不是他的妹妹。
“我師妹在十八年前被太長老抱回去,那個時候她是個嬰兒,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又怎麼知道末璃便是你的妹妹。”柳夢漓繼續道。
關於末璃的事她不得不小心,後者的身份太重要了,不能有半點閃失。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你們外門無關,如果你不滿意我的解釋就別問,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水凌天冷冷的道。
你們信不信都與我無關。
他的性格便是如此,能解釋一二已經算是破天荒了,如果不是關於末璃的事,他才懶得解釋。
“離水族最爲血脈最強大的種族,怎麼會有其他血脈壓制的過離水族的血脈。”默長老開口道,他也不相信藍髮少年便是末璃的哥哥,在他看來是末璃遭到了他的欺騙。
末璃從未出過神水宮,涉世未深,無法分辨黑白對錯也很正常。
“井底之蛙,既然最強那又爲何會滅。”水凌天嗤之以鼻,這種的問題他有必要問答麼。
默長老被水凌天反問噎住,他怎麼會知道離水族爲何會被滅,被一個小輩輕視,讓他感覺沒有臉面。
那都是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了,恐怕沒有幾人能夠說清楚離水族如何被滅,那件事已經成爲大陸上的禁忌,神水宮在那個時候還沒開宗立派呢!
問聖女她不肯說,問水凌天他更是不屑回答,他們也無法確定水凌天和末璃是否是兄妹。
見水凌天避而不談,默長老他們更加警惕,打末璃主意的人太多,他們可不想讓一個末璃被一個陌生人給欺騙了。
他們望了望末璃,只見她很乖巧的靜坐在水凌天旁邊,眼睛紅腫,眼神暗淡痛苦,就像是一個小女生的模樣。
默長老無奈的柔了柔額頭,這件事可讓他很頭疼。
神水宮弟子都覺得神了,眼睛瞪得老大,他們什麼時候見過末璃會露出這種狀態,那小女生的樣子更爲她增添了幾分美麗,柔弱溫婉,惹人憐惜。
“那你的傷是何人所爲?”柳夢漓道。
這很重要,以水凌天的實力,應該不會被棽飛崖重創,而且棽飛崖也不知輕重,在得知他有恩於神水宮的情況下還擊損他的金丹。
末璃靜靜的望向他,她也很想知道是誰傷了水凌天的金丹。
“在十多天前我誤入一個險地,就是在那個時候傷了金丹。”水凌天說道。
他沒有說出自己是被噬魂妖蓮重創,不想讓末璃知道關於噬魂妖蓮的事情,噬魂妖蓮是不祥之物,沾上任何它便會扯上莫名的因果。
“什麼?十多天前遭創!”衆人聞言,不禁震驚得看向他。
如果說他的金丹是十多天前就遭到噬魂妖蓮的的重創,那他今天和棽飛崖的戰鬥是不是負傷而戰。
柳夢漓、皇甫夢和末璃幾人很有可能是猜測到他並非是棽飛崖所傷,但聽了他所說後還是很震驚。
棽飛崖是誰,東源閣年輕一輩中足以排名前十的強者,然而水凌天在金丹受創後還能夠重傷棽飛崖,可見他的實力強大得多麼離譜。
按照他所說那他的傷是因爲自身緣故而弄成這樣,棽飛崖與他交手不過是讓他的傷勢惡化,變得更加嚴重了。
棽飛崖的眼神也變得暗淡下來,人家負傷還能重傷自己,那他還有什麼臉面爲自己那點實力沾沾自喜。
現在他想想自己以前的那個心態是多麼可笑,以爲自己和三神才戰成平手就認爲天下難逢對手。
就連蕭衍也要動容起來,如果真如水凌天所說,那他在巔峰狀態的時候豈不是很強。
趟若如此,那水凌天的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
柳夢漓眼神複雜的望向末璃,水凌天遭到重創之時不正是末璃做噩夢的時候麼!
她夢到的莫非就是水凌天?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巧,還是他們兩人心靈相印,能夠彼此感應到對方的狀況。
“既然你哥哥不是棽飛崖所傷,這是誤會,解開就好,我們的敵人太多,不能夠起內亂。”柳夢漓看向水凌天,道:“你認爲呢?”
她很聰明,知道水凌天只要點頭後,以末璃對他的態度來看,末璃肯定不會再爲此事糾纏下去。
水凌天若是她哥哥,自然也不會讓末璃與朱雀宗的人翻臉,會顧忌到這一路上的危險而做出一個讓末璃爲難的決定。
“哥哥,我聽你的!”末璃輕道,聲音柔軟甜美,光聽聲音就讓人心頭一酥。
水凌天點了點頭,算是贊同柳夢漓的話。
“那我借你妹妹聊一下總可以吧。”柳夢漓繼續道。
末璃看向他,目光柔和,充滿着擔憂之色。
“去吧!”水凌天道。
末璃點了點頭,旋即隨着柳夢漓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