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楚天辰失望的是,那玄武玉佩並沒有什麼變化,這到底是爲什麼,怕是隻有火蝴蝶甦醒之後,才能得知了吧。
楚天辰坐在這個房間內,靜靜地等待火蝴蝶的醒來。
這一等便是四五個時辰,終於,一聲輕咳從火蝴蝶的口中發出,隨即,火蝴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楚天辰也是走了過去,看着還是很虛弱的火蝴蝶,關切地問:“你怎麼樣了?”
看到楚天辰臉上出現一抹擔心之意,火蝴蝶立刻笑了笑,“我沒事。”
“這塊玉佩怎麼會在你的元府之內?你是不是用它救的我?”於是,楚天辰開口詢問。
見到火蝴蝶點頭,楚天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聽着楚天辰的責備,不知道爲什麼,火蝴蝶覺得一陣甜蜜。
弄的楚天辰也是哭笑不得。
“那這玉佩既然能將我的傷勢恢復,想必應該也可以讓你恢復吧?”楚天辰接着問。
然而火蝴蝶卻是搖了搖頭,“這玄武玉佩,只認神級血脈之人。”火蝴蝶給出了一個讓楚天辰鬱悶的答案。
不過好在火蝴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即便如此,對於火蝴蝶,楚天辰還是有着一絲內疚之心的,他不知道這火蝴蝶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何對他這麼好,火蝴蝶也不說,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其他人去哪裡了?”
“他們去爲你尋找高級藥材和丹藥了。”
“那你還這麼做?”
“都這麼久了,他們還沒回來,我怎麼能繼續等下去呢。”火蝴蝶如是地說。
“我們也去找些藥材,先將你的元府恢復一下吧。”楚天辰開口說道。
誰知那火蝴蝶看着楚天辰,露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我,我走不動,渾身沒有力氣,你揹我。”
楚天辰怔在了原地。
“哎呀,你到底背不揹我啊,要不然我在這裡等你,你自己去找吧。”
“那不行,你現在元府撕裂,一個靈武境的人都能把你殺了,我不會把你留在這裡的。”說着,楚天辰將她背在了身上。
在這裡留下了一張紙條,楚天辰便揹着火蝴蝶向房間外走去。
不管怎樣,火蝴蝶的修爲,是他們這一行人中最爲強勁的一個,即便恢復元府後,修爲會下降一些,但依舊是一名武宗啊,在這種龍爭虎鬥的地方,多一個強者,那就多一分安全。
餘宗陶等人在這偌大的地方,一個個房間,一座座大殿內,漫無目的地尋找着,這都足足幾個時辰了,一行人仍舊是一無所獲。
不禁都是紛紛鬱悶不已,心說這尼瑪是什麼丹墓啊,這就是一個空殼嘛。
然而楚天辰對這裡卻是再熟悉不過,他揹着火蝴蝶,一路上越過一座座大殿,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約莫一個多時辰,終於是停在了一座紫金色大殿前面,站在這座大殿之前,楚天辰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弧度,這裡,就是丹殿。
裡面,雖然煉製的現成丹藥不多,不過卻是有着不少高級藥材。
不過楚天辰剛踏出一步來到了這大殿之前,頓時蛋疼了。
因爲這丹殿的大門之上,有着一層禁錮的結界,而且,那結界可是戰神刑天佈置下來的,以他現在的一個武皇的修爲,想要打開那戰神設置的結界,難如登天!
縱觀整個神域之內,能夠強行破除他刑天所設置的結界,也沒多少。
楚天辰一腳踹了那大門一下,“把這個給忘了。”鬱悶地在心中想道。
丹墓之內,地域也是無比遼闊的,這現成的藥材和丹藥是不可能拿到了。
當然了,楚天辰還知道一個地方,那就是丹墓之林,丹墓之林內,他倒是種植着不少的高級藥材,其中不乏有着八級九級藥材,只是,他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去拿那太虛古鼎。
火蝴蝶的元府,就算是離開這裡,有朝一日也能爲她恢復,但是那太虛古鼎,這一次若是錯過的話,就不知道下一次機會,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所以,權衡一下,楚天辰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讓餘宗陶和李雲婷去丹墓之林,他帶着火蝴蝶去拿太虛古鼎。
那太虛古鼎安放的地方,只有楚天辰知道在哪裡,他人若是想要找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事無絕對,楚天辰還是覺得先將那古鼎拿到手再說。
接着,楚天辰又揹着火蝴蝶,返回了之前的那個房間,這時,餘宗陶等人也已經是紛紛返回去了。
衆人都是一無所獲,本來心情很是低落,但是看到楚天辰留下的紙條後,皆都是一陣驚喜啊。
在看到楚天辰和火蝴蝶一起回來後,又看到楚天辰真的恢復了,衆人先是一喜,緊接着又是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要知道幾個時辰前,楚天辰幾乎是危在旦夕,岌岌可危了。
怎麼不讓人吃驚呢?
楚天辰將火蝴蝶放了下來,來不及跟大家過多的解釋。
直接從神龍戒內取出了一副地圖,那是丹墓之內的地圖。
“宗陶兄,你們拿着這副地圖,在那丹墓之林等我,那裡有着不少的高級藥材,能採多少,全看你們自己了,我和蝶兒有些事情要做,等我辦完之後,就去丹墓之林,和你們匯合。”
“這裡幾乎所有的大殿,都是有着禁錮結界,我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楚天辰接着說道。
看着那地圖,餘宗陶愣了一下,“這,這地圖你是哪裡來的?”
“在一個書房內發現的。”楚天辰看了一眼火蝴蝶,開口答道。
火蝴蝶卻是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不過楚天辰這個撒謊,火蝴蝶確實要給他滿分了,因爲她一直在楚天辰的背上,楚天辰哪裡也沒有在書房內,發現這地圖啊。
“楚兄弟,你們要去什麼地方啊?是不是要找那火武報仇啊,要不要我幫忙?”戚增光豪氣地開口說道。
而那徐成則是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