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晚間八點半,掛斷電話,鈴聲又起,剛想進臥室的蕭遙又轉回沙發上歪靠着。

懶洋洋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異常清晰:“摩西摩西?”

“蕭蕭,是我啦!還沒準備睡吧?”金恩惠的聲音帶着無限活力;

“啊,還早,準備看會書。”聽到好友的聲音,蕭遙勾起嘴角,慢慢的說道;

“嘿嘿...我可是算準了時間的。”金恩惠嘿嘿一笑,見怪不怪的說道“寶寶又跟你通話啦?”

“嗯,八點準時。”蕭遙提起寶寶,臉色溫柔;

“真羨慕你呢!可以跟這麼可愛的寶寶玩,害得我也想找個寶寶來玩了。”金恩惠抱怨的說道,語調裡有着羨慕和嫉妒;

寶寶是用來玩的嗎?抽!“你也好意思說?上次你教寶寶那些亂七八糟的,我還沒說你呢!”蕭遙嘴裡埋怨着,臉上可沒有抱怨的神色;

“人家哪有!”金恩惠怪叫起來,很是無辜;

“三大網球部的外號你敢說不是你教的?”蕭遙涼涼的說道,除了她,還有誰有這個閒工夫帶壞小孩子;

“呃...人家不過是說着玩的嘛!”蕭遙可以想象金恩惠摸摸鼻子辯解的模樣,然後又得意洋洋的說道:“怎樣?那些外號很貼切吧?”

“是哦!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要是讓他們知道是你起的頭,你說你會怎樣?”蕭遙好笑的調侃着;

“呃...”金恩惠被噎了一下,要知道,網球部的腹黑人物可不少,一個她勉強可以應付,一羣?她找死再說吧!“小姨的筆記上寫着,人家也不過是說着玩的,誰會知道寶寶就這樣大喇喇的說出去?”真的不怪她,她可從沒在那些人的面前說過;

“嗯哼,惠惠,這次打電話給我有什麼指教?”蕭遙好心的轉移話題,免得彼方的金恩惠糾結不休;

“啊~~~你不提我都忘了。”金恩惠大叫一聲,“青學學園祭要到了吧?蕭蕭有沒有打算過去看看?”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你也好意思提學園祭?”蕭遙沒好氣的回道“上次託你的福,本小姐成了大名人了。”還時不時的被人找茬打發閒暇時間;

“吶...吶...上次真的不怪我,我只是說要錄像帶回韓國,可沒說要她們放在網絡上。”金恩惠趕緊撇得一乾二淨,老媽的相親盛宴在蕭蕭的推波助瀾下,可是豐盛得讓她吃不消,這會兒剛消停,可別再讓蕭蕭惦記上,否則她的日子又要水深火熱了;還好,有個琪琪跟她當難姐難妹的,心理有些平衡了;

“哼哼...”蕭遙冷哼幾聲;

“吶,蕭蕭別這麼小氣嘛!再說人家也被你整回去了不是?青學的學園祭可是你以前就答應過的,要不是我提前回國了,你可是要跟我一起表演的。”金恩惠撒嬌道,蕭遙腹黑起來,她可不是對手,連琪琪那丫的都得禮讓三分;

“你都回國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不會要我一個外校的自己去表演吧?搶人家風頭可是要被驢踢的!”蕭遙撇撇嘴角;

“人家哪敢!蕭蕭,我知道你最好了,聽說舞蹈社和網球社合作,禮品中有網球部歷年來的比賽錄像,你幫我好不好?”金恩惠可憐兮兮的說着打電話的目的,她可是哈那些比賽錄像哈很久了;

“...”蕭遙一陣無語,她都來日本讀書幾年了,現場看了不少,還惦記着錄像?跆拳道都不見她有這樣的熱情;

“好嘛好嘛!就這樣說定了哦!時間不早了,就這樣吧!掰掰!”金恩惠先下手爲強,不等蕭遙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蕭遙很是鬱悶,惠惠這丫的,掛她的電話都掛成習慣了,又被她趕鴨子上架一回,相親大餐還沒吃夠嗎?牙根癢癢的磨着,心情有些惡劣的想到;

於是,遠在韓國的某隻,發現烏雲又罩頂了!

小林靜把蕭遙堵在座位上,齋藤和月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還有,一絲的八卦光芒?蕭遙納悶的看着她們,又怎麼了?

“蕭,聽說中國有句話叫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不準備坦白嗎?”小林靜雙手環在胸前,不懷好意的奸笑幾聲,一隻腳還抖啊抖的,很有小太妹的架勢;

“坦白什麼?”蕭遙一頭霧水的看着她;

“裝傻啊你?”小林靜雙手拍上蕭遙的桌子,伸長脖子把臉貼上前,在蕭遙的眼前放大,蕭遙黑線掛滿頭,又抽哪門子風了;

“蕭,別不想承認哦!可是有人親眼看見柳學長跟你走在一起呢!”小林靜壓低聲音,三八兮兮的說道;

再看齋藤和月,兩眼紅心直跳,頭點得那個歡快,粗大的三排黑線密集的掛在蕭遙的腦後;

“想多了,我是去看小御的。”不客氣的送個白眼,語氣平平的說道;

“小御?那個很可愛的寶寶?”齋藤和月也湊了上來,興致勃勃的問道;

“沒錯。”蕭遙點點頭;

“哎呀,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不是還有個‘日久生情’的說法嘛!”小林靜先是一臉的失望,然後又不甘落後的插上一句;

“我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沒事給我亂點鴛鴦譜,嫌我麻煩不夠多還是怎樣?”蕭遙支着下巴一臉嫌疑的看着小林靜;

“嘿嘿...蕭別這麼說嘛!網球部個個這麼美型,搭上一個當男朋友也很不錯的說,還可以造福造福我們這些平時接觸不上的粉絲嘛!”小林靜笑得那個諂媚;

蕭遙不客氣的一掌拍上她的頭,推開她的身體,走了出去:“你想多了!”頭也不回的走人。

口袋裡震動,蕭遙拿出來一看,彎起了嘴角,原來是在東京書局訂的書到了,明天不用參加社團活動,上去看看好了。

書只有幾本,卻很厚,很有份量,蕭遙把書放進大包包裡,臨時起意轉身進銀行。她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她的卡里有多少錢呢!蕭老過世後,遺產本來要分成三份的,不過蕭家兄弟憑自身的能力,有沒有那份遺產倒也無所謂,乾脆全部轉移到蕭遙的名下;再加上蕭家兄弟每月都會給蕭遙匯來一筆錢當做生活費,所以蕭遙只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當米蟲,卻不知道身家有多厚。

看着提款機上那好幾個零,蕭遙咋舌,混吃混喝,不事生產,這輩子都不需要發愁。取出必要的生活費,準備離開銀行,“蕭!”蕭遙回過頭,是跡部!

“跡部。”蕭遙上前幾步,點頭打招呼;

“嗯啊,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家族企業和銀行有合作的意向,跡部前來洽談;

“嗯,我還得回神奈川,先走了。”把包包往肩頭上提了提;

跡部剛要回答,衝進一夥蒙面持槍的歹徒,爆喝:“不許動!搶劫!”跡部心裡一秉,不動聲色的拉着蕭遙後退幾步,樺地暫時不在他的身邊,看那槍械,火力不小,恐怕不是善茬;

人來人往的銀行大廳,尖叫聲此起彼伏,不分男女帶着恐慌手抱頭蹲下,銀行職員被槍支頂着頭部把現鈔裝進大布袋裡。

蕭遙皺眉,她的運氣實在不怎麼好,居然碰上搶劫銀行了,還和跡部這麼明顯的目標站在一起,倒黴實在是不止一點點。

劫匪分工明確,兩個人盯着銀行職員裝錢,兩個放風,最後一個,應該是匪首,閒閒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用銀製□□敲出聲響。

“喲!老大,咱們運氣不錯,看看那不是跡部集團的少東嘛?!”放風劫匪A怪笑道,把機槍抗在肩頭,慢慢接近他們,居高臨下的看着;

坐在椅子上的劫匪擡擡眼皮,狠戾的目光盯着跡部不動,他舔舔嘴角:“把跡部少東請過來坐坐。”

跡部臉色有點差,假借放下手站起身的機會,捏捏蕭遙的手背,現在要沉得住氣。揮掉頂在他太陽穴上的槍口,神色自若的走了過來,優雅的坐下,“久聞大名了,跡部少東!”

“你想要幹什麼?”跡部眼神微沉;

“難得一睹跡部少東真容,當然是想和少東喝一杯茶。”即使看不到臉上的表情,跡部依然可以察覺得到對方的殺氣;

蕭遙皺眉,跟着大流抱頭蹲着,垂下的眼眸斂去所有的思緒,跡部有危險,樺地又不在...門口突然闖進一名中年男子,被另一個放風的人頂着胸口,“啊...”高分貝的尖叫聲穿過耳膜,警鈴突然作響,槍聲也跟着響,裡面的職員被槍擊中,倒在血泊中。慌亂的人羣抱頭鼠竄,蕭遙抽抽嘴角,添亂啊!再分神看看跡部,依然很鎮定的和劫匪頭子談論,不愧是跡部!

警車很快就包圍了銀行,門外是例行喊話,“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放下武器,放下武器,...”蕭遙對警察的行爲很不屑,白癡纔會聽他們的話!

“老大,現在該怎麼做?”把大布袋背在背上的劫匪B問道,雙眼虎視眈眈的掃視;

“告訴門外的警察,跡部少東在我們手裡,識相的,給我們讓出道來,不然五分鐘殺一個。”劫匪頭子彷彿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雲淡風輕得很;

忍足在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裡,轉換着遙控器,被突然插播的新聞現場驚到,手裡的手機也跟着響起,樺地通知說跡部在那銀行裡,他緊繃着一張俊顏,趕緊跑出門外,發動汽車極速奔馳;

訓練完畢的手冢和不二走在路上,東京的節奏很快,向他們這樣信步的反倒成了異類,巨大的電視屏幕上的畫面讓他們錯愕不已,對視一眼,快步跑去。

柳摩挲着粗糙的筆記本封面,一杯熱茶嫋嫋青煙,‘砰’的一聲,衝進幾張喘着粗氣的臉龐,“柳,快...快開電視...”仁王乾澀的吞着唾沫喊道,柳疑惑的看了一眼,他們都很緊張,他的心情也沉了,趕緊打開電視,銀行搶劫!

跡部在裡面,他的心情一陣緊張,雙眼忽然張開,那個熟悉的身影是...蕭?柳‘霍’的站起來,衝出門外,蕭...該死的!她怎麼也在裡面?

仁王等人驚愕的看着他的背影...

跡部在銀行裡被劫持,很快就驚動了所有的高層,包括東京的手冢國一,跡部宏彥等人。東京警視廳的廳長已是汗如雨下,巨大的壓力讓他苦不堪言,怎麼這麼湊巧跡部集團的少東也在那裡面;

“報告!剛剛傳來的資料綁匪的資料,很可能是通緝要犯。”小警員送上最新的資料,面色慘白,誰都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

“快找談判專家,還愣着幹嘛?快去...”廳長心臟一陣緊縮,暗暗叫苦,要是這回可以平安無事,他一定要提早退休“你,就是你,快點連線,我要清楚裡面的一舉一動,快!”

‘砰’!清晰的槍聲伴着濃烈的火藥味蔓延,被盆栽遮擋住的人影倒了下去“老實點,想逃走就是這個下場!”劫匪惡狠狠的撩下話,然後把離他最近的蕭遙拖起來,槍口在蕭遙細膩的肌膚上比劃;

蕭遙冷下臉,緊抿的脣成了一條直線,“接下來,就從這個小妞開始吧,嘖嘖..雖然長得漂亮,不過很可惜了!”猥褻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盯着蕭遙的胸口;

跡部心臟猛然一縮,蕭!可惡,那可是他的朋友。

蕭遙傲然而立,冷冷的開口:“滾遠點。”聲音在壓抑的空間清晰的迴盪,引得一陣目光錯愕的看着她;

“你這個黃毛丫頭在說什麼?啊?”劫匪掏掏耳朵,惡聲惡氣的問道,槍指着蕭遙的喉側;

“我說,你給我滾遠點。”蕭遙臉色平靜如常,清淡的聲音慢慢放大;跡部倒吸一口冷氣,心懸了起來,這丫頭不要命了!

劫匪頭子興味盎然的走了過來,捏着她的下巴,“不錯,有膽量!”力道大的快要捏碎她的骨頭;

蕭遙怒氣狂燒,眼睛裡跳動着火焰,咬牙暗罵,老孃這輩子最恨的事就是有人用槍指着老孃的頭!皓腕一翻,軟劍已握在手中,獵獵聲起,劍花挑起,腳踏七星步,不留情的攻擊。劫匪頭子趕緊放手,險險閃過劍鋒,快速的掏出□□,其他幾個劫匪聞聲也圍了上來,蕭遙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銀針紅線上下翻飛,冷漠的眼神射向劫匪頭子,她已搶得先機,必須先制住匪首,其他人才有生機。

蕭遙一腳蹬上牆,借力騰空一掃,劫匪下意識後退,軟劍如靈蛇吐信,纏上匪首的小臂,銀針也不甘示弱的刺向手肘彎處,□□掉落在地上,然後一個後空翻,膝蓋擊向劫匪頭部,單腿跪立落地,軟劍赫然橫在匪首的咽喉。

動作不過一瞬間,所有人只覺得眼花繚亂,即便是跡部,也無法看清蕭遙的動作,太快了。

“站住!誰在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他。”蕭遙殺氣飆起,冷厲的眼神一掃,劫匪定定的站着,一時無措;

蕭遙對跡部說道:“你過來吧。”別人她可以不管,跡部卻不能不理;跡部快步走到蕭遙的身側,蕭遙又不疾不徐的說道:“很抱歉,黃毛丫頭沒見過什麼世面,經不起嚇,一個不小心,手抖腳抖的,萬一失手,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跡部黑線,哭笑不得看着她的側臉,一瞬間制住歹徒還用不緊不慢、不高不低的語調說自己沒見過世面...再看劫匪蠢蠢欲動,心裡還是有些擔憂,蹙起眉心,然後凝神對蕭遙示意:“蕭。”

蕭遙明白的看了地上的□□一眼,銀針一甩,捲起□□,落在手上轉了一圈,然後對着斜角開槍,“我可是事先警告過了,黃毛丫頭沒見過世面,經不起嚇,□□一時握不住擦槍走火,我也沒辦法。”

槍飛了出去,握緊顫抖的虎口,血流如注的小腿跪倒在地,倒黴劫匪A不可置信的看着蕭遙一出手就廢了他,幾個同夥更是瞠目結舌,這叫心理素質不好?沒見過世面?老天,他們到底惹上什麼黑煞神了...

跡部腦後掛着巨大的汗滴,抽搐着嘴角,槍法精準得如此可怕,還叫擦槍走火,估計全東京的警察要去填東京灣謝罪了;

門外的警察,先是被手冢的冷氣凍成冰棍,瞪着屏幕上的畫面,接着風化,蕭瑟的風一起,沙化於空氣中;

蕭遙把軟劍收入腰間,然後從匪首的腰裡掏出另一把□□,然後淡淡笑開:“劫匪大叔醒了?”

匪首揉揉有些發黑的腦袋,強自鎮定的看着她,啞聲開口:“你想怎樣?”

風水輪流轉呢;

蕭遙歪着頭無邪的看着他們,甜甜一笑:“請劫匪大叔吃大餐而已。”

“啊嘞,劫匪大叔很不老實呢!”戾氣化作槍響,銀針襲上匪首的胸前大穴,匪首掩在身後的匕首滑了出來;

幾個伺機而動的劫匪,來不及出手就被蕭遙一人一槍放倒,

蕭遙語氣輕柔,停滯的空氣頓時凝固,俏目一瞥,似笑非笑的看着其他劫匪:“各位大叔還要玩嗎?”

幾名劫匪面色一緊,目光好像要把蕭遙給生吞活剝,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門外,衝進幾十個警察,“不許動!”劫匪背對背站立,機槍對峙;手冢國一,跡部宏彥步履匆匆,樺地緊隨其後,木訥的臉上第一次有着慌張無措和自責懊惱,手冢和不二也在一旁;

跡部景吾看見他們趕緊上前,“爺爺,手冢爺爺。”跡部宏彥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把歹徒押回去好好審理。”手冢國一中氣十足的下達命令;

“跡部!”樺地高大的身軀擋在跡部的面前,低下頭顱,很是難受。

跡部景吾拍拍樺地厚實的肩膀,“我沒事,不用自責。”是他讓樺地去辦其他事的,不是樺地的錯;

“嗯啊,手冢,不二。”跡部不改華麗;

“啊,沒事就好。”不二淺笑,手冢匆匆點頭,轉身尋找蕭遙的身影;

“跡部,你沒事吧。”忍足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我沒事,蕭救了我!”忍足的緊張讓跡部不禁扯起嘴角;

蕭?忍足放下緊懸的心,擡頭尋找蕭遙,卻沒有看到蹤影,有些失落的收回目光;手冢站在門側微笑,透明的門外,一抹瀟灑的倩影漸漸遠去。

“好了,先回去吧。”跡部宏彥大手一揮,率先走在前頭,手冢國一點頭交代廳長處理後續,也跟着離開。

坐上車後,跡部纔想起他還沒向蕭遙道謝,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過去,不一會,勾起嘴角,真是不華麗的女人!收起手機開始閉目養神。

另一輛車上,不二週助敏感的從後視鏡察覺手冢自從打過電話後,臉上的線條柔和了不少,“吶,手冢,沒想到蕭這麼厲害呢!”

“啊!”手冢式回答;

“蕭?”手冢國一很感興趣的側過頭看着他的孫子,“救了景吾小子的那個小女孩?你們認識?”

“是的,爺爺!她是立海大的學生,叫蕭遙。”手冢國光簡單的回答道;

“哦?小姑娘身手了得,國光既然認識,就請她有空來家裡坐坐。聽她的名字好像是中國人?”手冢國一眼裡閃過精光,剛纔在銀行裡沒在意,他的孫子似乎對小姑娘印象很好;

“啊,我知道了,爺爺!”手冢點點頭,然後又說道:“蕭是來自中國。”

不二週助在副駕駛座笑彎了眉,心裡的盤算卻不露一分。

蕭遙運動完後,倒沒有急着回去,沿途散步,咬着餅乾咔咔聲不斷。柳下車後心急如焚,不斷的撥打蕭遙的電話,總是關機,氣得他鐵青着一張臉,緊繃的下顎讓人不得不擔心他會咬碎牙齒;剛纔收到真田的消息,銀行劫匪已經被押走了,蕭遙卻不知在哪裡。

柳的心放下一半,劫匪已經押走,蕭應該沒事了,可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想到蕭遙可能會受傷,柳的心又是一陣疼痛,拔起長腿奔跑在人行道上。和拐角走過來的人撞在一起。

“喂,你怎麼走路的。”蕭遙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揉額頭叱喝;

“對不起,我趕...”柳晃晃身形後退幾步,趕緊道歉,隨即反應過來,狂喜的緊緊抱着蕭遙:“蕭,我終於找到你了。”

蕭遙怔愣的任由柳抱着,良久才反應過來,痛苦的推開他的胸膛,奈何柳蓮二力氣太大:“柳蓮二,你快放開,我的腰快斷了。”

柳回過神,鬆開鐵臂,看着她一手揉額頭,一手扶着腰,自責的扶她站起來:“抱歉,沒事吧。”想伸手查看她的腰,被蕭遙狠狠拍掉,纔想起這是大街上,周圍很多人圍觀,竊竊私語,柳一陣尷尬;

蕭遙提起掉落在地的包包,看他手足無措,尷尬的樣子,輕踢他一腳:“先走吧。”

好像寫砸了,望天...

別怪咱! - -|||

只有這樣的水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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