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晴, 你怎麼了?”幸村擔心的看着臉色蒼白的曦晴,自從從那間店鋪出來後,曦晴的臉色就一直不好了。
“沒……沒事……”曦晴虛弱的笑了笑, 她不能說出那個秘密, 對於她來說, 這個秘密太詭異了。
“真的?曦晴, 你就不要瞞我了, 自你看了那塊暖玉之後,你就一直是這樣魂不守舍的。”拉過曦晴,幸村嚴肅的說道。每個人都有秘密, 曦晴自然也不例外,但如果那個秘密會危及到曦晴, 他不希望曦晴瞞着他。
“什麼魂不守舍的啊, 哪有?真田他們走得好快, 我們去追……”想要掙脫開被幸村拉着的手。
“曦晴!你……”
“好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曦晴趁幸村不注意的時候用力一甩, 不想幸村就這樣的倒了下去。
回來尋他們的衆人驚訝的看着這一幕,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跑上去。
“部長——”
“幸村——”
“我的天,曦晴,你和幸村到底在幹什麼啊?”柳生英美用力的搖着目光渙散的曦晴, 想把曦晴搖醒。
“是我的錯, 我的錯……”曦晴喃喃的道。擔心了那麼久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而且還是她造成的。緩過神來的曦晴眼睜睜的看着網球部的人送幸村上了車, 她知道他們要送他去醫院, 也瞭解到了臨走前真田看她時那冷然的眼神。
“曦晴,你怎麼樣了?”留下來的天上音雪擔心的看着曦晴。
“媽媽, 你不要嚇破雲啊。”破雲害怕了。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出來的時候高高興興的,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醫院?音雪,我們快去醫院!”此時的曦晴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冷靜,精市,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曦晴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看到沉默不語的網球部正選,曦晴知道,幸村的病症被發現了。
發現曦晴到了,與她關係最鐵的丸井和切原出奇的沒有像平時一樣湊上去。
“真田,精市他……怎麼樣了?”走到真田跟前,曦晴好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話。真田冷眼看着曦晴,再看看正在搶救幸村的那間搶救室,並沒有回答。
“真田玄一郎!!!”流川瑤不服了,幸村他出了這樣的事,曦晴也不好過啊。“曦晴只是問一下而已,你裝什麼啊?你又不是聾子,你不知道回答一句嗎?幸村出事了,你以爲只有你們不好過嗎?曦晴也很難受的好不好?”
天上音雪和柳生英美一左一右的拉住流川瑤,拼命的搖頭,希望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請問,病人的家屬在嗎?”替幸村主刀的廣田問道。
“不在,不過我們是他的好朋友,有什麼情況也可以和我們說。”真田焦急的問道。
“我們對病人的身體檢查了一番,初步懷疑病人得的是急性神經根炎。”
“什麼是……急性神經根炎?”切原呆呆地問道。
“急性神經根炎,也稱多發性神經炎,典型症狀是在幾天之內,手、腳發麻,由遠端往近端延伸; 在感覺症狀發生的同時或稍後,運動神經症狀隨即開始; 幾天之內,各部分肌肉次第受犯,疾病嚴重程度達到頂點: 從發病到最嚴重的症狀出現,不超過兩週; 約有三分之一的病人,發病前數週,可能有輕微感冒或腹瀉的病史。依神經的受犯及程度而有不同,運動神經,感覺神經及自主神經皆可受犯。在我的映象裡,這類的病人大多數都只能躺在病牀上。”柳生推推眼鏡,解釋道。
“不錯,柳生少爺說的沒有錯。”廣田讚賞的點點頭,不愧是醫藥世家柳生家的繼承人啊。
“可是,我們都沒有見到過精市發病前的那些症狀啊?”曦晴疑惑的問道。
“不對,我好想見到過,就是上一次和部長打練習賽的時候,部長在發球的時候都會失誤。”切原想到了練習賽。
“那你怎麼不說?你知不知道這關係到幸村的身體啊?”柳生英美在切原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哎喲……疼,我當時只當部長髮揮不好而已,怎麼知道……”捂着腦袋的切原在柳生英美的‘熱烈’注視下,不敢再說下去了。
“這件事不是赤也的原因,是我的錯,我不該和他發生爭執的。”曦晴哽咽的說道。如果把心裡的那個秘密說出來的話,說不定自己就不會和精市發生爭執,精市也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發病了,她以爲只要精市在火車站的時候沒有發病,一切都會好的,沒有想到該來的愛是逃不掉。
“曦晴,你不要再自責了,畢竟你也不想的不是嗎?”流川瑤輕輕的拍拍曦晴。
“是啊,還有我們大家不能在這裡怨這怨那的,幸村得的不是感冒發燒這種小病,現在幸村還不知道,我們應該想辦法要怎樣才能瞞住他,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肯定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柳生英美望望衆人,語重心長的勸道。
“對,我們應該瞞住部長。”大家都交換了自己的想法,一致決定瞞住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