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請好厲害哦,人家看的都臉紅了呢!人家很純情的呢!某卿:那當然,哦吼吼吼吼···雪:卿~~偶看到好多烏鴉飛過去哦!某卿:······雪:情爲什麼這麼會寫H文呢?莫非···難道···說不定···也許···該不會···可能···maybe···你體會過?,這時某卿的頭上出現了N個十字路口,某卿:你去死!你不會多看看一些聇美文啊!雪:偶錯了,某雪楚楚可憐的擡起水汪汪的眼睛)
“爸爸!”手冢藤子慌慌張張地一路小跑。
“藤子,我的領帶在……”手冢邦久剛梳好的頭髮向一邊飛去,他瞠目結舌地看着好似一陣旋風颳過的妻子,無力地張動嘴巴,“哪裡……”
“爸爸!”手冢家女主人高亮的叫聲驚飛了院內的一羣小鳥。手冢正雄有些不滿地看着氣喘吁吁的媳婦,嚴厲地說:“藤子,注意禮儀。”
“是。”手冢藤子平靜了一下心情,用歡快的聲音說道。“爸爸,剛纔我打電話給國光,結果是卿顏接的電話。!”
老頭捏緊了手中的魚食,聲音貌似很鎮定:“那又怎麼樣,他們住在一起,接下電話很平常。”一雙老目閃動着期盼的光芒,緊盯着池中的錦鯉。
“可是,可是。”手冢藤子急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可是?還不快說!”老頭終於忍不住了,緊握老拳,急切地逼視着兒媳婦。
“是!”手冢藤子飛快地鞠了一躬,快速解釋道,“可是每天早上六點半國光應該在晨跑啊,手機也會帶在身上。”
這一原因讓手冢正雄萬年冰封的老臉有了一絲笑意,他親切無比地看向兒媳,聲音有些顫抖:“有道理~”
“還有!”手冢藤子繼續爆料,“卿顏接電話的聲音明顯是還沒有睡醒的!”此言一出,手冢boss渾厚的笑聲驚的錦鯉紛紛下沉:“哈哈哈,那就沒有錯了,沒有錯了!”說着一揮手,瀟灑地將魚食撒入淺池:“藤子,快,讓邦久今天不要去參加什麼亂七八糟的同學聚會了。收拾收拾,別忘了帶上公寓的鑰匙,我們去國光那裡!”
“hi!”手冢藤子笑眯眯地轉身離去。突然老頭又大聲補充道:“打給電話給親家,第一時間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boss轉過身,笑看朝霞滿天,笑看旭日東昇,笑看柏樹蒼鬱,握緊拳頭,嘴角高高飛揚:“國光,幹得漂亮!”
“電話來咯,國光,快接電話!電話來咯,國光,快接電話!”討厭,又是那個鈴聲,早知道一開始我就給國光錄一段無聲鈴音,伸出手開始摸索。突然感覺到身旁的熱源消失,不滿地睜開眼睛,只見國光上身全裸正彎腰夠向牀下。真是美景啊~腦袋霎時清醒了一大半,吞了口口水,半趴起來,眼睛在他白皙勻稱的身上逡巡,沿着精瘦的腰部,被子蓋住了他的下身。唉,真是可惜,昨天有的看卻不敢看,現在想看了卻沒的看,真是扼腕。
“喂。”國光一邊接電話,一邊躺下來,微笑地看着我。剛纔還色心滿滿的本姑娘一下子沒了氣勢,用被子蒙着頭不敢看他。
“嗯。”他的手伸進被子,溫柔地將我摟進懷裡,突然手臂一緊,感覺到他的異樣,我從被子裡探出頭,眨着眼看向他:“怎麼了?”
就聽到一聲尖叫:“你們果然躺在一起?!”嗯?怎麼回事?那好像是伯母的聲音,是我沒睡醒還是國光的手機質量太好了,怎麼感覺那叫聲就在門外?!
帶着不祥的預感探究地看了看國光,屏住呼吸。他掛上電話,摟住我,無奈地說:“我家長輩就在臥室門外。”
害怕地瞪大雙眼,胸部劇烈起伏,一下子抱住他的腰,低低嗚咽:“5555,沒臉見人了,我不活了,55555555”拿賊拿贓,捉姦在牀,今天我才發現賊和姦那什麼也是非常悲慘的!(妃:-_-|||)
“呵呵呵,不用急,你們慢慢起。”手冢boss愉快的笑聲傳了進來,“多久我們都願意等,呵呵呵。”
此言一出,本天才更是羞憤難耐,用被子一把蓋住頭,像烏龜縮進了殼裡,死也不要再出來了。爲什麼!爲什麼!本天才在心中哀嚎:爲什麼菊代姐強了未成年人一年多才被發現,我才第一次做壞事就被長輩堵在門口,爲什麼!爲什麼!老天你不公平!!
“卿卿。”國光的手牢牢地箍住我的腰,像拔蘿蔔一樣將我從被子裡拔出來。本天才拼盡全力,抱着被子不肯撒手,哀怨地看着他:“怎麼辦……”
他微微一笑,親了親我的額頭:“不用怕,有我。”剛纔本姑娘自怨自艾的時候,國光已經穿好了衣服,他一伸手,用被子將我裹得嚴嚴實實。“我去你房間幫你拿衣服。”說着便起身走向大門,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我再次膽小地將頭埋進被子裡,心中默唸:看不見,看不見,你們什麼都看不見。(妃:木用滴,你的頭髮還露在外面~)
“國光,怎麼那麼快出來了?!”隔着一層被子和一道門照樣可以聽到手冢老頭不滿的聲音。拜託!您老人家就別再噁心我們了,咱年紀小,臉皮薄,經不起您老的調侃。
可能是國光說了些什麼,老頭愉快的笑聲再次想起:“呵呵呵,很好很好,非常好!”房門再次打開,聽見腳步漸近,我這才伸出頭來。國光面色柔和地坐在牀上,將衣服遞給我:“母親已經去幫你洗昨天晚上的衣服了。”nani?!我哀嘆一聲,再次坐起縮殼烏龜,我不要出來,死也不出來,不死就更不出來!
突然感覺到被子外覆上了一個沉沉的身體,掀開被角露出兩隻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國光抱着我倒在牀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低低問道:“昨天晚上,卿卿後悔嗎?”
將整個頭露出來,用力地搖搖頭:“當然不。”
“那讓我們一起面對吧。”他親了親我的臉頰,堅定地看着我。“嗯。”從被子裡伸出手,捧着他的臉,開心地親了一下。隨後兩手抱着滑到肩下的被子,羞澀地看着他:“能不能……”他直直地看着我,本天才的聲音越來越低:“能不能轉過去,我要穿衣服……”
國光俊秀的臉上揚起一絲瞭然的微笑,很君子地轉了過去。我手腳並用地從被子裡爬了出來,看着夾在毛衣裡的白色內衣褲時,臉頰爆燙,哀叫一聲,捂着臉就倒了下去。“怎麼了?”國光突然轉過身,我愣愣地擡起頭,他灼熱的目光在我的身上逡巡。傻傻地低下頭,看到全裸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外,下意識地大叫:“啊~”
“怎麼了?!”手冢伯母有些緊張地敲起門。
國光鳳眸含笑,柔情繾綣地看着我,淡淡回答:“沒事。”說完便再次轉過身去,這次我用堪比F1的神速,閃電般地套好衣服,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好了。”他轉過身,臉色暖暖,伸出手幫我將頭髮從領子里拉出,輕輕地牽着我的手,走下牀。本天才套上拖鞋,鼓足勇氣,腿部一發力就要站起。突然腳下發軟,向前倒去。他險險地將我抱住,低笑出聲。啊~這就是縱慾啊,想我一個劍道青年竟然如此軟弱無力,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用手捂着臉,靠在他的胸膛上,不願擡頭。
“對不起。”他清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將手指微微分開,透過縫隙迷惑地看着他。“累着你了,對不起。”國光的聲音中帶着幾許笑意。楞了一下,恍然大悟,合起指縫,無力地靠着他:老天啊,快來一道閃電劈死我吧!
突然身體被打橫抱起,拿下手掌,怔怔地看着他。國光對我微微一笑,側着身打開了門。下意識地一偏頭,卻見手冢boss激動而興奮的菊花臉。本天才一下子沒了氣,將臉藏進了他的懷裡。
真是丟人!一邊漱口,一邊摸着還打着顫的膝蓋:看來還是訓練的時候太大意了,導致體力下降啊。忿忿地瞪了瞪鏡子裡的自己,牙刷揮動的更加有力。
“卿卿!”一聲甜膩膩的呼喊讓我下意識地將牙膏沫子吞進了喉嚨裡,辣辣澀澀的好難過,涮了涮口腔,用冷水匆匆洗了洗臉。打開洗漱間的門,只見老媽一臉雀躍地向我走過來,身後的老爸冰封了萬年微笑的面龐,殺氣全開,狠絕地盯着國光。
心下一急,就要快跑過去,卻不知兩腿依然無力,軟軟地向前栽去。老媽驚呼一聲,接住我的身體:“乖乖,不急,不急哦。”說着幫我理了理頭髮,突然手上的動作停止,我有些詫異地看着她。只見老媽捂着嘴巴,驚喜萬分地看着我,眼眸中流露出濃濃的八卦之色:“草莓~”聲音略微顫抖,興奮地看向手冢伯母:“藤子!”
伯母快步向我走來,湊近我的脖子,喘息聲清晰入耳:“啊~真的唉!”啥米啊?草莓?我還木耳呢!
“請親家移步客廳,我們慢慢談。”手冢老頭用高大的身軀擋住了爸爸殺人般的目光,幽幽開口,得意之聲絲絲入耳,“不急,我們有一天的時間討論下面的事情怎麼辦。”
好,會審正式開始。我和國光乖乖地跪坐在地上,沙發上端坐着兩家一共五位長輩。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老爸幾乎是咬着牙擠出這幾個字,目光狠戾地射向窩在牆角的bl白,小白的身體越蜷越緊,都快化身成一個毛線球了。
“呵呵,親家,不要生氣。”手冢boss笑得雲淡風輕,親手倒了一杯茶遞給爸爸。老爸恭敬地接過,微微頷首,這才收起了嗜血的表情。
“我和卿卿在一起了。”國光含蓄地表達了我們的關係,緊緊握住我的手。
“啪!”老爸暴怒地捏碎茶杯,臉色鐵青。媽媽很有氣勢地站在爸爸身側,嚴肅地說:“這兩個孩子情投意合,交往了四年多,直到現在才突破底線,已經是很懂事了。”說着鼓勵地看了看我們:“直到成年後才走到這步,不正體現出他們兩個很有責任感嗎?”我感動地看着媽媽,眼睛微澀,手上感到一個柔柔的加力,偏過頭看向國光。他目光堅定,手掌溫熱傳來了勇氣,全身散發出濃濃的安全感。放鬆了表情,柔柔地看着他,點了點頭。
老爸的聲音開始變弱:“你怎麼知道他們在成年前沒有亂來。”聽到爸爸的疑問,我猛然睜大眼睛:冤啊,我比竇娥還冤。
“阿娜答!”媽媽很氣憤地出聲,我激動萬分地看向她:關鍵時刻還是老媽相信我啊,不愧是我最最善良可愛、溫柔無比的媽媽啊~
“你剛纔沒有看到嗎?”嗯?看到什麼,我迷惑地眨了眨眼睛,期待老媽說下去。老爸很不屑地兩手抱胸:“該看的我都看到了!還有什麼!”
“你沒有看到他們牀上的血跡嗎?”這句話就像是一枚精密制導核彈,從我的太陽穴一穿而過,此時不暈,更待何時!
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腦子裡迷迷糊糊、迷迷糊糊,感覺到周圍嗡嗡作響,將耳朵自動掐電,不斷催眠自己:暈過去,暈過去,暈過去,暈過去,暈過去,暈過去,。
突然感覺到一個軟軟的身體壓在我的肚子上,指間感覺到溫溫的水流滑過。“##”什麼啊,我不要聽,不要聽。“卿#”身體被一個外力搖晃着,嗯嗯,我聽不到,聽不到。“#卿!”一個厚實的手掌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地拍動,不對不對,我暈過去了,暈過去了。
“卿卿。”一個清泉般的聲音清楚地傳入我的耳際,滑入了我的心底。緩緩地睜開眼,國光擔憂地看着我。擡眼一看老爸悔恨萬分地拍着我的臉,媽媽趴在我身上哭得歇斯底里。
“卿顏,哪裡不舒服?快告訴爺爺。”手冢老頭俯身看着我,滿眼的焦急。手冢伯伯和手冢伯母也是跪坐在旁邊,微皺眉頭。從國光懷裡微微擡起頭,胃一陣抽搐。鎖緊眉頭,怔怔地看着他們,不好意思地出聲:“我餓了……”
霎時,老媽的哭聲停止了,老爸的手掌離開了,老頭的身軀挺直了,伯父、伯母的眉頭舒展了。歪在國光的懷裡,懶懶地看去,他的笑容綻開了。
“媽媽這就去給你做飯,卿卿等一下哦。”媽媽抹乾淚水,歡快地起身。藤子伯母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手,慈祥地一笑,站起身也走向廚房:“千繪,我們一起。”
爸爸重新坐到了沙發上,面色緩和了許多。手冢伯伯泡了一杯茶,陪着笑遞了過去:“學長啊,這也是早晚的事,我們做家長的就想開點吧。”老爸接過杯子時,指關節還是隱隱發白,不過及時控制了力量,那個陶杯僥倖活了下來。
“親家啊。”手冢boss溫和地看着爸爸,聲音顯得格外有親和力,“與其在這裡糾纏已經發生的事情,還不如討論一下今後的問題。”說着,衝我和國光微微一笑,眼眸中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請您賜教。”爸爸端坐在那裡,微微頷首。
“國光!”老頭定定地看了看我身邊的他,使了一個眼色。
國光轉了個身,跪坐在爸爸身前,認真地說:“伯父,請您將卿顏交給我,我是真心愛着她。”說着行了一個大禮,我有些震驚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酸澀:那麼清冷驕傲的人能在我爸爸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我還懼怕什麼呢?想到這裡,我堅定地望向爸爸,乞求他能祝福我們。
爸爸虛着眼睛凝視了國光很久,半晌撇開眼,與我對視。半晌,他幽幽地嘆了口氣,淡淡開口:“我同意了。”國光欣喜地擡起頭,拉過我的手,兩人再次向爸爸行了一個大禮。“謝謝您的成全!”
“爸爸!”我一把撲到爸爸的腿上,眼淚噴涌而出,“謝謝……你,爸……爸……”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抱起來,老爸輕輕地幫我擦拭眼淚,低低地安慰道:“傻孩子,哭什麼。你媽媽說得對,剛纔是爸爸太沖動了,嚇到卿卿了。”抱着老爸的脖子,淚水綿綿不絕地滑下臉龐。
“呵呵呵,國光快起來吧。”手冢boss輕快的聲音響起,我坐在爸爸身邊,抹了抹眼淚,開心地看向國光,他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卿卿,國光,過來吃飯咯。”老媽向我們招招手,手冢伯母擺起了碗筷。國光扶着我,兩人緩步走向飯廳。
“我還要一碗!”將吃空了的瓷碗推到遠處,媽媽驚訝地看着我,幫我添滿了飯:“卿卿,怎麼那麼能吃?”
手冢伯母笑眯眯地看着我,目光慢慢向下,盯着我的肚子,輕笑出聲。怎麼了?歪着頭,向她眨了眨眼睛。伯母捂着嘴巴,在媽媽耳邊說了幾句,老媽曖昧地看了看我和他。嗯?又說悄悄話!納悶地看了看正靜靜吃飯的國光,他眼眸閃動,嘴角微微揚起。
“下個星期?”客廳裡傳來爸爸驚訝的大叫,“這是不是太趕了?”
“親家,我們等的了,有的人就等不了啊。”手冢boss這句話怎麼那麼耳熟,挑着眉頭,側耳傾聽。
“不用擔心,我們會辦得妥妥貼貼的。”手冢老頭越發地像誘拐犯了,“親家只要通知了親戚朋友,就等着下週訂婚宴的到來,其他什麼都不用做。”訂婚宴?下週?我不可置信地偏過頭去,透過玻璃看着笑得歡欣無比的手冢boss。您老不會是又想和真田老頭比了吧,菊代姐我對不起你啊,難道這就是報應?!
“卿卿。”老媽和伯母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身邊,低低地問:“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含着一口飯,愣愣地看着兩位異常八卦的母親,半晌憋出幾個字:“我喝醉了。”
“啊!”老媽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難道是卿卿強迫國光的!”
Nani?!本天才怨憤交加,臉頰滾燙。一個不小心,那口飯噎在了嗓子裡,一翻白眼,再一次華麗麗地暈了過去。倒下的瞬間,默默許願:這次,請不要讓我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