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炸藥包了?”有希用手在我的面前晃晃。“哼。”轉過頭,望着窗外日漸成蔭的梧桐。那晚,原來準備好向成太郎提出劍道比試的。Daga!那隻黃鼠狼憑藉着野獸一般的嗅覺,查覺到空氣中瀰漫的滾滾殺氣。(妃:不用野獸,一般人也能感覺到。)在和媽媽約定了雙方家長見面的時間後,就美其名曰地拉着姐姐去聽音樂劇去了。而隨後,老媽就把我和爸爸狠狠地教育了一頓。扼腕,真田成太郎,洗乾淨脖子,等着給千本櫻景嚴祭刀吧!
想到這裡,我猛地一拍桌。“卿顏~”麻衣回頭小心地叫我。“什麼事?”“現在是數學課。”呃?環視四周,大家都納悶地看着我。跡部一臉興味,摸着淚痣輕笑。
講臺上,正面向黑板講解例題的香川老師,腦後出現三個叉叉。“中紫,下課到辦公室來一下。”“hi-_-”
“今天辛苦你了。”“辛苦你了。”“明天見!”在打掃完道場後,我扛着千本櫻走進更衣室。“中紫,今天格外賣力啊!”菊代姐正穿上校服。“嗯。”“但是也不至於把兩個來挑戰的男劍部部員打擊成那樣吧,秒殺啊。以後還要在一個道場練習,多少給人家留點面子嘛。”“哦,以後我會注意的。”漫不經心地回答。“學姐,明天見。”“明天見。”菊代歪着頭看着遠去的人影。“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啊。”
走在熙熙攘攘的校園裡,心情還是很鬱悶。“啊!”遠處一個尖叫的女聲。低頭不管,今天本姑娘都自顧不暇了。突然一個人影竄至跟前,我面無表情地擡起頭來。一個穿着風衣的男人,“嘿嘿嘿嘿。”嘿你個頭啊,腳向他的兩腿之間踢去,右手拿着千本櫻一記斜劈,那人的身體緩緩倒地。沒看到我心情不爽嘛,找死!
幾個校警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同學你沒事吧?”茫然地看着他們。“就是那個變態!”一個女生眼含淚珠,指認到。“這個暴露狂,我們逮了他好久了,今天又出來騷擾女生。”校警一號踹了踹地上的人。“他?暴露狂?”我挑着眉毛。“怎麼?你不知道?”“嗯。”握了握千本櫻。“那你還踢他?”校警二號的嘴巴張那麼大,是準備放雞蛋的嗎。“哦,本能。”摸了摸頭。“本能?”我周圍十米之內霎時無人。
伸了一個懶腰,雙手合成一個框框,對準天上的太陽。週六的早晨明明很溫暖,爲什麼我的內心猶如寒冰。(妃:因爲你是bt!)
“我出門了!”拎起小包,拿上千本櫻。“卿卿,今天的比賽要加油哦!”媽媽穿着粉紅色的居家服在門前揮手。
下了公車,一個人默默地走在喧鬧的街上。街口的轉角處,“啊,對不起。”一擡頭,又是那紫羅蘭色的眼睛。“呵呵,中紫啊。我們和這樣的見面方式很有緣呢。”女神的微笑,永遠是那麼讓人驚豔。“嗯,是啊。每次都是我撞到你呢,幸村。”嘴角微微上揚。“中紫拿着竹劍是準備去比賽嗎?”“嗯。”“那,我能有幸去觀戰嗎?”“當然可以。”
兩個人並肩走在通往宮本體育館的林蔭路上,斑駁的樹影投射下來,內心覺得很沉靜。“幸村今天怎麼突然來東京了?”我打破了之前的沉默。“來進行定期複查,一年前我動了手術。”他笑得雲淡風輕。對啊,去年關東大賽,女神正和命運進行着賭博。“那幸村君現在已經恢復了吧。”很心疼柔弱而堅強的他。“嗯,完全康復了。中紫是在關心我嗎?”猶如一朵帶着晨露的桔梗。“當然。請幸村君千萬保重好身體,毫無顧忌地完成自己的夢想吧。”這樣的美人,讓人既憐惜又起敬。“嗯,一定!”幸村的眼裡流動着多彩的光華。
“中紫,這是你的男朋友嗎?好帥啊!”“學姐,請不要亂說。這是我的朋友幸村精市,這位是我的學姐,鈴木菊代。”爲他們介紹。“你好,前輩。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呵呵,你好。”菊代姐拉着我咬耳朵。“眼光不錯嘛,又帥氣又禮貌。”“學姐!”
“作爲首席,今天你只要參加第一場比賽,初賽是必須進行五個席位的對戰的。保存好體力,準備好下午的個人賽吧。”換完衣服,鳳學姐叮囑到。“嗯,知道了!”
“還是第一次看到中紫穿道服呢。”幸村用手抵着下巴,好奇地上下打量我。“怎麼樣?很帥吧!”我擺了一個拔刀的姿勢。“嗯,很漂亮。”清風的聲響。而我臉龐微燙,一絲羞澀浮現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