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鹹豬手2
我穿過人流,走到‘色’男的旁邊,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卸下他的防備。e我低着頭死死盯住他的手,嗯,已經開始動手了。他東張西望了一下,見沒有人注意他又看看我是否有防備,見到我沒有任何戒心,故意湊得近一點那隻鹹豬手就湊了上來想要‘摸’我的屁股。
我計上心來,狠狠捏了一下旁邊麻子大嬸的屁股,然後一閃身以一個巧妙的姿勢退到了後面。
麻子大嬸立馬反應了過來,看看身後的我又看看旁邊的猥瑣大叔,那猥瑣大叔因爲我閃得太快連手都忘了放下去,剛好那個位置處於低下空,如果說不是他‘摸’得麻子大嬸估計都沒人信。
麻子大嬸看我的時候很正常,誰會想到一個看起來才13歲的小姑娘會去佔她的便宜;但是她看猥瑣大叔的時候眼神就犀利了很多,“啪!啪!啪!”麻子大嬸三巴掌就上去了,一邊打還一邊吼:“你以爲老孃是什麼人?就這麼讓你白佔便宜的嗎?。。。。。。”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麻子大嬸,本來我以爲日本的‘女’‘性’都是那種溫柔可人形式的,沒想到還有這種彪悍的大嬸啊。我對她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長江黃河。。。。。。誰說日本都是些溫柔乖乖‘女’的,這個麻子大嬸就是最好的代表,我們絕不能聽信謠言吶。
那猥瑣大叔實在是有苦說不出,你長得漂亮一點他被打就被打了,問題是那‘女’人面龐滾圓‘肥’大,一臉雀斑皺紋,重重疊疊,像只曬得乾硬的柚子殼。他在心裡哀哀叫苦:就長你這樣的,你光着身子追我兩公里我回一次頭都算我是流氓!
車上的人看我離開了龍馬的懷抱就沒再注意我,所以除了龍馬仔仔細細看完了全過程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搞了什麼小動作,自然也就沒有任何人相信猥瑣大叔沒有動過麻子大嬸。
有幾個和猥瑣大叔一樣的‘色’男惋惜地看着猥瑣大叔,看那表情好像在說“兄弟,下次下手看準點,別‘摸’了一醜‘女’還被打幾巴掌。”
猥瑣大叔終於忍不住大吼起來:“您長得很可愛,所以我想捏一下你的臉,可你你幹嘛用屁股擋住臉啊,我還以爲你的臉長在正常人的屁股上呢!”
麻子大嬸考慮了半天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立馬又狠狠賞了他幾巴掌:“佔了老孃便宜還敢說老孃醜?!”
我看完了戲,走到龍馬身邊陪着他。
龍馬把頭低下來:“手感不錯吧?”他知道是我捏的麻子大嬸,所以這麼問了一句。
“嗯?”龍馬居然也會問這種問題?我點點頭,“坦白的說,手感不錯。你不會這樣也吃醋吧?”
“切。”龍馬撇過頭,“ma---da---ma---da---da---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