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跡部宏文和幸村言聽到血玉的時候都愣住了,他們在六年前見過那塊玉,也只能那意味着什麼,在場的少年雖然不知道那個血玉是什麼,但是也大概猜出來那是對磬兒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想救她嗎?”木言雄一看這躺在病牀上的孫女,那個自己看着長大的人,果然也到了那個關鍵時刻,但是爲了木言家他不允許出現任何問題。
“當然。”幾個少年異口同聲的說,難道木言爺爺不想救嗎,不然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把血玉給我。”木言雄一認真而嚴肅的看向跡部,跡部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從口袋裡拿出那塊血紅色的鳳凰,只是顏色沒有以前那麼亮,有點暗,幾個少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塊血玉, 但總覺得這塊玉不簡單。
“木言爺爺,這個血玉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其實當初木言磬把這個血玉給自己的時,他就想問了,而當初她只是說這塊玉能夠保他安全,現在想來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吧。
“確實有它的意義,不過這個不方便告訴你們。”木言雄一從跡部手中拿過那塊玉,看着手上這塊與磬兒簽訂血誓的玉鳳凰,感慨萬千,“你們先回去吧,你們的安全我會讓岸根管家安排好的,諾去辦理出院手續。”
“是,老爺。”諾看了眼躺在牀上的小姐,擡頭看向一直拉着小姐手的幸村少爺,爲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呢,爲什麼要讓小姐生在木言家。
“木言爺爺,磬兒她的身體還沒好,還在在醫院多觀察幾天吧。”在還沒有看到磬兒醒過來之前,幸村想要一直陪在磬兒的身邊,他直接不想就這樣放開磬兒的手,總感覺如果今天離開磬兒的話,又會想六年前那樣失去她。
“木言藩士,是什麼原因要讓我們離開磬兒?”不二被稱爲天才,在剛纔木言藩士跟跡部和幸村的對話中已經能感覺出,這個木言藩士希望他們跟磬兒撇清關係,跡部和幸村也算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其他的世家都巴不得與之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勢力,而他卻一直反對。
“這位是?”木言雄一看向不二,這個少年自己並不認識,所以他不是八大家族中的人,而他卻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話中話。
“您好,木言藩士,我是磬兒的同學,叫不二週助。”不二有禮的自我介紹,完全沒有因爲對方是日本大家族而自慚形穢。
“不二週助~~”木言雄一重複了一邊,還點了點頭表示對他的肯定,沒有否定他之前的話也就意味着他說的是正確的,“你只要知道作爲磬兒的爺爺,我是不會害她的就可以了。”
“木言爺爺,那能讓我留在磬兒身邊照顧她嗎?”幸村用懇求的語氣說道,要是被那些學校的女生看到幸村女王現在的樣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就連在場的幾個熟識幸村的人都被他那乞求的眼神給煞到了,可是木言雄一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