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言家的木言磬。”在自己父親面前,忍足表現的完全跟在學校不一樣,作爲家族繼承人也只有在學校的那幾年能自由的度過,一旦畢業未來的路都已經被安排好了。
“是她?”
“父親認識磬兒?”
“日本上層社會誰不知道木言家現任當家,是日本有史以來年輕的掌權人,也是迄今爲止唯一一個女性,不過卻沒有幾個人真正見過她,好像只有八大家族的掌權人才見過。”忍足院長也不得不感嘆和佩服這個女孩,突然想起什麼事,忍足院長高興的說,“我記得你祖父在六年前參加了她的繼承儀式,回來後就一直感嘆,好像聽說這個繼承人是被神選中的,是木言家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繼承人。”
“被神選中?”忍足抓住了父親話中的關鍵詞,同樣的其他人也聽到了。
‘磬兒,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幸村看着還亮着的手術者的燈,心裡的惆悵越來越濃,總感覺自己與磬兒只有有一道無形的牆。
‘本大爺不管你什麼木言家當家,也不管你多麼神秘,既然本大爺已經認定了你,你就不要想逃開。’跡部在心裡暗暗發誓。
‘你一定會沒事的。’龍馬在心裡默默的祈禱,這是第一次龍馬心裡沒有再想網球。
就在大家各自陷入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手術室外的燈滅了,大家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等待着醫生出來。
“醫生,磬兒怎麼樣?”看到醫生出來,幸村立即攔在醫生的前面。
看到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醫生感覺自己的手術檯上都沒有那麼緊張,顫抖的手把口罩拿了下來:“各位少爺,剛纔那位病人已經沒有危險了。”醫生抹了一把腦袋上的汗,心想幸虧這位病人沒事,不然自己準會被嚇死,“不過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要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檢查出是什麼原因導致吐血暈倒的嗎?”柳生家因爲也是醫療世家,所以對於普通的狀況還是知道一些的,剛纔看磬兒吐血暈倒絕對不是普通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