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冰帝一遊
在更新之前,我先向各位親們道個歉:對不起!因爲我有入學考試,所以耽誤了幾天更文!璇還只是學生,還有升學的壓力……啊,不侃了,這章有水仙出現哦!
我擡頭,啊,什麼事都沒有,好無聊的喵~(璇:你啥時候染上菊丸的毛病了?)
正在我兀自發呆時,電話鈴響了。
“喂?”
“你這不華麗的女人,怎麼回來了也不告訴本大爺?”
呃……如此‘華麗’的口頭禪,想必白癡都應該已經知道是哪根蔥了吧?啊不,是哪朵花……
“誰告訴你的?我宰了他去。”脫口而出,慘了……
“嗯?你就這麼不希望本大爺知道你在日本的事?”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微怒。
“不是啦,人家不是想親口告訴你麼~~”語氣膩的我都反胃。不過偏偏就有自戀的信。
“嗯,這還差不多。”……我無語。看到了吧?這就是自戀,堪稱水仙之王啊!
對了!
“跡部,你是在冰帝學院當網球部部長的對吧?”
“嗯!小雪你算是在關心我吧?”
看,還給鼻子上臉了!
“不是!我只是無聊。你們應該有訓練吧,我想去看看。”
“……過來吧,你這不華麗的女人。”
掛掉電話,我淡笑。跡部嗎?有三年半沒有看過網王,有一年沒見過跡部了,不知道他過的怎樣了。跡部的面孔,甚至已經在我腦海裡模糊了……
叫夜開車送我到了冰帝。
啊,不愧是跡部那傢伙選的學校,看立體的果然是不同凡響啊!不過……感覺咋那麼容易迷路嘞?
我掏出電話,撥打跡部的手機號:“喂,跡部。如果你不想我做出什麼不華麗的事,例如迷路,立馬來門口接我。”然後掛掉電話。動作一氣呵成。以前練琴也沒這麼利落!
果然,不久後,跡部就趕過來了。當然,身後還跟着樺地。
“嗨!好久不見哦,樺地!”我態度及其惡劣的對着樺地打招呼。/?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wushi”不出所料啊!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跡部果然有些生氣。97-免-費-玄-幻-小-說-網?
“呵呵,跡部別這樣嘛。”其實我還是演過戲的,撒撒嬌也不難,“呵呵……我怎麼會忽略掉你呢?”
順帶挽上跡部的手臂,一臉諂媚的笑。
“別帶着那副不華麗的表情。”跡部有些無奈。
我立馬鬆開手,象徵似的理了理頭髮,說:“唉,本小姐的演技這麼好,還是瞞不過跡部大爺啊。”
跡部掃了我一眼。
我環視周圍:“冰帝真的很大啊。”
“那是當然。”
我汗……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得意什麼啊。
“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青學吶。”我下意識的說。不過,我立馬就意識到,跡部臉已經黑了……
我滿不在乎走在前面:“吶,跡部不打算爲我這個‘客人’帶一下路嗎?”
“走吧。”跡部很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也微笑,毫不客氣的跟在跡部身邊。
不過還是能感覺到身邊刺眼的目光。我總算能理解桔梗了啊……
在某種學名爲嫉妒的目光的沐浴下,我總算是安全抵達了冰帝網球部。(璇:難道會有不安全的可能嗎?雪:不會。)
“跡部,她是?”忍足侑士是第一個上前的。本小姐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吧。(璇:幾分??)
我一向不喜歡別人介紹我:“你好,我是日向雪雁。”
“日向?”似乎日本這個姓沒有多大的家族。這樣的一個女生,跡部怎麼會認識?
“是的。我中文名叫尉遲雪雁。”假若忍足聽說過的話,應該會明白了吧。
“尉遲雪雁?彼岸集團的總裁??!”看來忍足不只是花心嘛。
“正是在下。”我淡淡的語氣傳出來。還好聽見我們對話的只有忍足、我、跡部和那個可以忽略不計的樺地。
忍足驚訝的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擡頭對跡部說:“吶,跡部,把正選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吧。”
“好。///?最快的小說搜索網//”跡部帶我到球場一個較爲顯眼的位置,正選們紛紛走過來。
“你好啊!我叫向日嶽人!”知道啊,妹妹頭太經典了。
“你好,我是鳳長太郎。”果然都說鳳是乖寶寶嘞。
“宍戶亮。”宍戶還沒剪髮啊。
“日吉若。”以下克上那位是吧?
我象徵似的數了一下:“七個?冰帝只有七位正選吶?可是青學有八位呢。”
似乎能看見跡部微黑的臉色,然後聽見他說:“樺地!把慈郎弄過來!”
“wushi”樺地去找芥川慈郎了。
然後,樺地從某地拖出某人。不過熟睡中的某人根本沒醒。
“樺地,把他弄醒!”跡部見慣不驚的說。
“等一下啦。”我阻止樺地的暴力行爲,對着芥川說:“吶,我這有蛋糕。”
“蛋糕?哪有??!”看吧,果然醒了。
“小雪,你怎麼知道的?”忍足饒有興趣的問。
“我助理給的資料。我不喜歡到一個不熟悉、不瞭解的地方。”我敷衍到。
芥川還在找蛋糕:“蛋糕,蛋糕在哪?”
我淡笑,對芥川說:“等下次姐姐來的時候,再帶好不好?”
“一言爲定!”芥川說。
我擡頭,對一米九的樺地說:“吶,樺地,放他下來吧……”
話音未落,芥川就摔了下來。
我立馬用最快的速度扶穩芥川,對樺地說:“吶,我說的是穩穩的放下來好不好?”
樺地不說話。
“對了,你還沒說你的名字呢。”向日後知後覺。
“日向雪雁!跡部的朋友。”我自我介紹。
這時,球場外傳出了聲音:“教練!”
咦?神太郎對吧?
我淡笑,看着那些幸災樂禍的女生。好戲,該上演了。
“怎麼回事?”神教練皺眉,看着我們。
“神先生,好久不見。”我淡笑。
“你是……靈樂?”神教練驚訝。
“是啊,我是。”我點頭,“剛剛從美國回來!”
“很久沒有聽見你的新歌了,好像也沒舉辦演唱會。”
“是呢。我回來之後挺忙的,經紀人也在忙。所以沒時間。”經紀人是哪位?日啊!
神教練點頭:“這樣啊。”
然後是驚歎聲。靈樂是衆所周知的音樂精靈啊!眼前的那個紫發女生……竟是靈樂!!
我能感受到不信任的目光。
“好久沒練聲了。今天恰好有興致,不置可否借音樂室一用?”
“求之不得。”神太郎說。
接着,一行人已經到了音樂室。
我彈了一組琶音:“嗯,音色不錯。”
我坐下,開始唱了起來: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吹
只要有你陪
蟲兒飛
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一首《蟲兒飛》,我彷彿回到了世外竹林,彷彿和暗在一起唱歌給King聽……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是中文:“月?”
我愣住。那,那不是……
“暗!”我起身,淚眼盈盈的轉過頭,看着站在不遠處的一個男生。那個眼神……是暗,一定是暗!
我撲上去:“暗……嗚嗚……爲什麼不早點和我說呢?我好想你……”
暗輕輕拍了拍我的背:“對不起,月,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裡。”
我擦了擦淚,又笑了。
“你現在叫什麼?”我用中文問。至少這裡也沒人懂吧。
“佐藤騏。”暗說,“你呢?”
“日向雪雁。”我快速講述了一切的一切,順帶也說了degenerate/angle。
“degenerate/angle是你的??!”暗驚訝。
“怎麼了?”
“我是玄武堂堂主,還叫暗星啊!”我倆一起驚訝。
唉……都怪我,把所有事都交給了日、夜。
“喂,你們還不打算講回母語嗎?”這時,一段日語十分突兀的插了進來。
我和暗同時看過去。是跡部。
跡部撫了撫華麗的淚痣,說:“除了正選,其他人已經疏散了。”
“謝謝。”我淡笑,“我和……騏是小時候認識的。在中國。”
“這樣啊。”忍足笑。
我扯扯暗的袖子,用回所謂‘母語’:“吶吶,你要不要來青學?”
“我去青學的話,可能和佐藤家脫離關係。”暗的語氣似乎是打趣。
“佐藤家?呵呵,那算什麼啊!”我一臉的狡黠,“我養你啊!”
“以我現在的收入,還不用。”暗賞我一個暴慄。
“很疼誒!”我撇嘴。
“你丫頭再裝?再裝我不去青學了!”暗揚起嘴角。
“別呀!”我搖搖手。
“行,叫‘哥’。”又開始敲詐了……
“yada!”
“限你三秒。三——”
“卑鄙!”
“我不在乎。二——”
“你!”
“一----”
“哥……”
“省略號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