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還沒有結束!

似乎察覺到有人坐在了自己身旁的座位上, 幸村由佳擡起了頭,看向身邊的人,瞪大了雙眼。

“你, 你。”還掛有淚痕的面頰, 散落在眼前的髮絲, 讓她看起來不似往日的活潑甜美, 反而徒增了幾分落魄狼狽。

“嗯, 刺激大了,連話也說不清了啊!”

我,慕容雪見從來不是好人。所以, 我來落井下石了。

對比之雪見的悠然,幸村由佳一陣怒意, 都是她害的她這般模樣。

她喜歡的手冢君和她結婚了, 精市哥哥也和她站在一邊, 現在,她也因爲她, 失去了一切,變得一無所有。

“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的笑話嗎?”眼裡的陰暗顯示出她的不甘和憤怒。

“沒錯啊,這樣的你看起來很有趣呢!”雪見欣賞着被逐出家門的某人的淒涼姿態。

“你說什麼?”

“啊。”幸村由佳惱羞成怒欲扇雪見,卻不料自己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 你這是做什麼?”幸村由佳看着抓着自己的黑衣男子戴着墨鏡, 她的身邊已經被大批的穿着黑衣的人給圍住,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靠近的?爲什麼她逗沒有發覺?惠子和管家呢?幸村由佳有些害怕地四處張望着。

“在找你的傭人和管家嗎?”看着幸村由佳的瞪大雙目面色蒼白的望着自己, 雪見繼續說道:“你不用看了, 他們早已經走了。”

雪見眼下一黯,幾個小時之前, 幸村家族發表聲明,幸村由佳被逐出家門,現在上流社會已經傳遍了。畢竟,幸村由佳這個名字在上流社會很出彩,每一次的宴會,都會和幸村家族的未來繼承人一起出席。因此,也引起了一些分家人的歪心,試圖控制住她讓她繼任新任家主,不過,這樣的事被幸村家主給解決了。

而現在,幸村家族的突然聲明,在上流社會想必有諸多揣測,箇中真相又有多少人知呢?

今天下午和景吾回東京就見到了和跡部爺爺一起的手冢爺爺,那天的事不用猜也知道早就傳入他們的耳中。

景吾說他答應精市絕對不會插手,但是,爺爺插不插手就和他不相干了。

如若不是爺爺他們顧念與幸村家主的情誼,想必早已上門興師問罪,哪輪到幸村由佳這幾日的自在日子和她的“精打細算”呢?

傍晚時分,得到消息說幸村家族將幸村由佳逐出家門,今晚的飛機,雪見說服了兩位爺爺,她自有打算。

“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害得我還不夠嗎?”

“呵呵,害?何出此言呢?”雪見看着被自己帶來的人禁錮無法動彈的幸村由佳說道。這些人,是爺爺指派的,說是上次她太危險了,小心爲上。

“我現在一無所有,你滿意了?”幸村由佳試圖靠近雪見,卻被人反手禁錮。

“嗯,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滿意喲!”

“我說過,我被搶走的東西,我會一點一點慢慢的奪回來。”

“你,你。”好可怕的聲音,明明是在笑卻聽在她耳裡是無比冰冷。

“嘛,上一次你給了我一份大禮,看在我們之間有點滴血緣的關係上,我會好心的爲你送上一份比你上次更大的禮哦,千萬不要感謝我!”

雪見滿意的看着因爲自己的話,幸村由佳變得慘白的臉。

聽着雪見的話,幸村由佳,四肢癱軟,如果不是被人禁錮,她現在早已如同一灘散泥,想着雪見說的話,讓她有些害怕,她是說,她要報復自己。

“你,你不能這樣做。”

“哦?不能怎麼做?”雪見知道幸村由佳是想偏了,自己雖然要對付她,但是,還沒有想過如此齷齪的方法。不過,嚇嚇她也好。

“你不能像我上一次那樣對你,對,如果手冢知道的話,他是不會原諒你的,還有哥哥知道的話,看,看你怎麼去面對他們。”幸村由佳真的是害怕了,上一次是想徹底毀掉她,可是,同樣的手法對待她的話,她絕對會受不了。而且,看着這麼多黑衣人,難道,這都是對付她的?

雪見聽到她提到手冢和精市說道:“呵呵,你認爲我現在爲什麼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呢?嘛,這些人,有一半是手冢爺爺讓我帶來的哦。”

幸村由佳面如死灰。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上一次你如此對我,想過那對一個女生而言是多大的屈辱嗎?你是在幸村家長大了,戴着光環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姐,沒想到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思想如此噁心不堪。你放心,我不會對你那樣做的。”

幸村由佳聽到雪見的話,死灰般的面色稍有恢復,隨即的一句話讓她剛剛爬到天堂直接摔到地獄。

“‘影’,你的任務就是將她送她到非洲,那邊會有人接應。”

“不要叫精市哥哥,因爲你不配,你只會玷污哥哥這個稱呼。”

“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非洲?爲什麼?不是說去美國嗎?

在美國,她或許過不上往日風光的日子,但是,至少不會愁吃愁喝,衣食無憂。她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去義務勞動啊,永遠不會離開那片土地,終身只能在那裡勞苦至死。”

現在,幸村由佳的臉色不是慘白,不是死灰,是比那更嚇人的樣子。

“當然,你若願意脫離苦海的話,你可以。”雪見故意停頓了一下,看着幸村由佳又好似抓住一線生機似地望向自己,雪見繼續說道:“在20歲的時候接受安排,嫁給70歲的古稀老人。”

雪見喜歡給人一線希望,再次將人直接打入地獄。

說了等於沒說,幸村由佳已經可以看到自己未來的生活了,簡直是比讓自己死海難受,苦工?她上輩子都沒做過什麼重活,這輩子更是沒有,可是,她要去非洲做苦工?爲什麼爺爺他們不阻止?

“你不能這樣對我,爺爺他們不會允許的。”

“是嗎?你現在連傭人和管家都已經被我的人打發走了,再說,你認爲幸村家會出面救你嗎?呵呵,別忘了一個事實,你已經被逐出幸村家族。”

一字一句敲擊在幸村由佳的心頭,她彷彿看見惡魔,面前的她比誰都可怕,可是,誰都不去責備她。

她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任何渺茫的希望了,就連絕望的機會都沒有了,自己以後的一舉一動被人看着,或許就連去死都無可能。

“即使精市知道了,他也不會怎樣,你應該記得精市說過你不再是他的妹妹!”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是我先認識手冢,他卻愛上你。明明哥哥他們是寵愛我的,可是你一回來,哥哥就偏向你。現在,就連疼愛我的爺爺也保護不了我。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回來?爲什麼要破壞我的一切?我變得一無所有,這都是你害的。”歇斯底里叫着的幸村由佳看着雪見瘋狂的大叫着。

“小的時候,你會拉着哥哥玩耍,得意的在哥哥不在的時候取笑我,你說你纔是女主,這一切是你應得的,你纔是擁抱光環的人。”

慕容雪見用中文說着,她知道幸村由佳能夠聽懂,回想着幸村雪見幼時的記憶,幸村由佳在真正的幸村雪見面前大肆的奚落她、嘲諷她、打擊她,現在想想那不僅僅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思想,會說的言語,雪見能肯定幸村由佳和她是‘同類人’,早在她見過阿慈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世界並不只有她是那個特殊的存在。

“因爲你,幸村雪見消失了!”最後一句雪見說的很輕,但是,幸村由佳還是聽到了,再多的震驚,也無法表達了。

“‘影’帶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幸村由佳,你最不應該的做的是利用哥哥!

幸村雪見所奢求的感情,卻被你放在腳下踐踏,比起已經死掉的幸村雪見,你還有一口氣在,以後,慢慢享受我給你的安排!

看着在外面等候的人,雪見快速的奔上前去,靠近那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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