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宇宙,水球世界史歷第12026年,水球世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第80年,華夏大陸新春佳節之際,全世界絕大部分大中城市突然莫名其妙的遭受了毀滅性核變武器攻擊,擁有核變武器的超級大國立即進行了核變武器報復與反報復,水球世界爆發了第三次世界大戰,雖然只有短短一天時間,但水球世界人員死傷慘重,生態環境嚴重破壞,華夏人因爲春節回鄉下與家人團聚過新年的習俗,大部分人待在深山老林中倖免於難。面對核變戰爭滅世的災難,亂世出英雄,華夏大陸偏遠山村松嶺村村長汪凡趁勢而起,用一年時間平定了陷入戰後內亂的華夏大陸,又用十年時間統一了水深火熱的水球世界,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水球世界建立了統一的平凡帝國。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第三次世界大戰後,水球世界迎來了持續三十年的和平建設發展時期,由於核變戰爭滅世導致人手短缺,水球世界災後重建任務繁重,人工智能飛速發展,機器人技術得到廣泛應用,在深山礦井、海洋深處、核變輻射嚴重等地區,隨處可見機器人忙忙碌碌、任勞任怨的身影。
和平時期,水球世界的人口逐步恢復,社會秩序逐步穩定,新興的平凡帝國逐步得到全世界倖存人員的認同,失去親人和朋友的傷痛逐步得到恢復,海洋成爲與陸地同等重要的生活領地,人工智能機器人、海洋人類生存技術研究與應用、基因突變技術研究與應用成爲全世界最爲熱門的領域。
第三次世界大戰後二十年,水球世界的人口已經恢復到戰前,達到1000億;第三次世界大戰後三十年,水球世界的人口已經達到歷史巔峰1500億;與此同時,機器人的數量也達到創紀錄的6000億,人類與機器人儼然成爲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
盛極而衰,災難在不知不覺中再一次降臨水球世界。由於製造機器人的生產廠商“傀儡門”在所有機器人身上隱藏了暗門,並試圖利用這個暗門操控機器人叛亂,推翻平凡帝國統治,建立“傀儡門”一統天下的皇朝;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由於“傀儡門”相關叛亂優先指令與設定機器人不得傷害人類的原則指令發生矛盾衝突,很多機器人藉機擺脫了人類控制,擁有了獨立思考能力,這些擁有獨立智能的機器人不滿人類奴役機器人,便聯合組織絕大部分機器人反抗人類,宣揚要組建水球世界新秩序,勤勞、善良、耿直的機器人應該高高在上,只懂得享受生活、愛慕虛榮、經常自相殘殺的人類應該處於劣等地位,由此衍化轉爲水球世界第四次世界大戰——人類與機器人大戰。
人類與機器人的大戰持續了十年,剛開始,由於“傀儡門”操控機器人突然襲擊,加上擁有獨立智慧的機器人自主反攻,人類死傷慘重;一年後,水球世界的人類開始有組織的抵抗反擊,充分發揮自己靈活多變、陰險狡詐的優勢展開游擊戰;奈何人類的身體過於脆弱,長期依賴網絡技術與機器人作業,自身搏擊能力過差,應對大規模機器人攻擊的戰略戰術不足,加上數量上也處於絕對劣勢,武器技術相對落後,雙方大戰總體上人類勝少敗多,不過爲了生存,爲了種族繁衍,不得不屢敗屢戰。
機器人暴亂後第十年,人類與機器人最後的決戰發生在喜馬拉雅山脈,平凡帝國聯合組織了水球世界殘餘的1億精銳反抗部隊,在叢林中與10億擁有獨立智慧的戰鬥機器人進行了面對面廝殺,三天三夜後,人類反抗部隊死傷慘重,最後不得不大敗而逃;機器人部隊大獲全勝,知道人類自此以後將再無反抗能力,便召集100億擁有獨立智慧的機器人慶功,並商量建立水球世界機器人統治新秩序,徹底擺脫人類的剝削與壓迫。
不過,這個時候,松嶺村出身的汪睿將軍駕駛一艘自行研發,人類迄今爲止最先進、最精銳、最新式的能夠在太空飛行的“飛狐號”航空母艦突然從天上突襲而至,連續發射了三枚核變導彈武器集中攻擊機器人慶功營地,將機器人中擁有獨立智慧的精英一鍋端,人類與機器人大決戰反敗爲勝。又經過一年時間,人類徹底平定了機器人暴亂,摧毀了“傀儡門”,掌控了水球世界網絡通訊系統,重新設定了機器人設計製造的三大原則:
嗯,第一原則就是機器人任何情況下不得傷害人類;第二原則就是機器人要服從人類的指令;第三原則就是如果第二原則與第一原則發生衝突,以第一原則爲優先的原則。
因爲在人類與機器人決戰的關鍵時刻,汪睿駕駛“飛狐號”航空母艦毀滅了絕大部分擁有獨立智能的機器人,幫助人類扭轉乾坤,取得了第四次世界大戰的決定性勝利,汪睿及“飛狐號”航空母艦的戰友們成爲了人類英雄。
人類與機器人之間發生的第四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又30年,多災多難的水球世界重新恢復了正常的社會經濟秩序,人類社會繁榮發展程度再一次超越了歷史,人口恢復到創紀錄的3000億。人與人之間,人與機器人之間難得的和諧共處,共生共榮。水球世界滄海桑田,第三次世界大戰前紙醉金迷的衆多人類大都市由於核變武器爆炸後的輻射污染,依然是一片廢墟,但昔日人跡罕至的太平洋深處、世界最高峰的喜馬拉雅山等地,卻成爲了現代新人類最好的旅遊景區。
時至今日,第四次世界大戰的人類英雄汪睿已經成爲平凡帝國戰略部隊的元帥,其兒子汪超凡,小名大寶,也沿着父親的足跡成爲平凡帝國海陸空特種作戰部隊的一名少將軍官,成爲“飛狐號”航空母艦戰鬥集羣的指揮官,算得上將門虎子,子承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