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似乎很平淡,不過平淡裡經歷了太多……
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心理的倦怠期,我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很累,像是一種情緒綜合症,需要自己去清理垃圾,釋放內存,不然自己的CPU就要融掉。
那夜和舍友喝得很開心,都是微酣的狀態。彼此搭着肩,坐在宿舍裡,談着自己最近的狀態,大家似乎都有壓抑很多的肺腑想要吐露。說完彼此拍拍肩膀亦或擁抱,世間情誼莫過如此,酒酣吐露,有人傾聽,有人拍着肩膀擁抱。無論九州四海,相識是緣。
當然,男人多少都會聊到女人,說到女人,勢必聯繫着愛情,聯繫着婚姻。我佯裝似乎成了逃離七情六慾的高人,指點着別人的愛情觀。不過說來,愛情,要我下個定義。我還真不敢啓齒。冒天下之大不韙,說說自己的愛情觀。我只想說,人是獨立的個體,因爲愛對方是愛情裡的自由,故而結合;若愛情有一天成了束縛,那便讓愛情失去本身的意義,於是爲了追求自己的自由,應該分開。在我看來,自由與自我,是靈魂賦予我個體的真正含義。至於肉體,只是承載這份意念、靈魂的軀殼。我想說愛情是人生,而人生是什麼?人生是自由!若把愛情當人生去經營,愛情不是兩個人的兩份愛情,而是一個結合體的一個,僅有的一個思想。如果沒有這樣的思想,那這份愛情是兩個靈魂牴觸的產物,只會折磨彼此。
一陰一陽,陰陽調和。就像太極圖,陰陽柔美的結合成一個整體,無棱無角。若愛情裡有棱角,彼此就像冬日裡的刺蝟,總會扎傷對方。
男人,聊完女人,也許就是事業、與理想。其實在我看來事業和理想是第一位的。不過現在的邏輯是男人們用愛情、女人的話題更容易打開話匣子,再者也算遵從古人“先成家,後立業”古訓。
尤其現階段,我相信每個人都處在彷徨與掙扎的階段,因爲同齡或相差不大的人羣,現在都經歷着如同十八層煉獄的生活。事業剛起頭,與社會初會面,未學會的寒暄與處世的圓滑,讓我們處處受傷。很自然的懷疑自己。我們不敢也從未懷疑過這個社會,因爲我們知道當無法改變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去改變自己。於是我們學會了順從,學會了莫言。在順從裡我們百般被蹂躪,被折磨。真是我們錯了,還是這個社會的規矩有問題?這值得的思考,在此處我也權且罷言,給可愛的,精神層蹂躪等同甚至勝過慰安婦的人們,你們去思考……
我學會了與天鬥,不與心鬥。內心的柔軟勝過物質的無堅不摧。也許你不相信,但是人,無法掩藏控制自己的心。呵,如此唯心主義。該給我帶高帽了……
那天,朋友問我,這麼多年,自己最遺憾的是什麼?我堅定的說:“浪費時間,耗費了21年的春秋,換來我現如今的無知。”這也是我一直不敢堂而皇之的提出來,因爲自己都會嘲笑自己。如今的每一日,仍像過去的幾多春秋,皓首窮志。既然已經找到根源,卻爲何遲遲不動,狡辯的說,自己在努力,但是,還不夠。每天還有三分一的時間被自己耗費。我喜歡內斂,我覺得人不是外張,而一定要學會向內尋求,內斂纔是終極。向內的是思想,是素養、是底蘊。而外張之俗,無怪乎名利等。
昨日午間在辦公室做一夢,最近似乎夢特別多。昨日夢見一建築工地施工架倒塌,好幾個人就在我眼前掉了下去,我卻一點也無能爲力,我癱倒在地上哆嗦着打急救電話,看着地上那些人最後的一個生前動作,鮮血描畫了輪廊……我被驚醒,已是一陣冷汗浸透了衣服。長舒一口氣,慶幸是一場夢。可還是靜不下心來,於是給父母打了個電話,簡單的應付了幾句,沒敢說的太多,怕他們擔心。一切安好,我這才洗把臉回到了現實。後來發現,原來辦公室對面就是一個建築工地,施工的聲音傳入我的夢裡,加上虛幻的結合,給了我這樣一個噩夢。
有些時候在想,是我把這個世界想象的太黑暗,還是黑暗是這個世界的主音符?究竟是誰剝奪了我想象世界是五彩斑斕的夢?一切不得而知。每天重複着同樣的一段上下班的路,卻總能發現不一樣的現象。觸發我的思考,社會不公平太多,而我能做些什麼?很多時候,我真的發現,在很多人的印象裡,這個世界是與他無關的。
是,這個世界可以與你無關,但是請你學會心靈的內斂,去完備自己的內心。而不是想看到你軀體上的自私與漠視!
諸之云云,實在太多,唯一慶幸的是自己能夠學會自省,能夠在大腦CPU即將融掉的時候學會自我清理。是的,我們等同身受,每個人的內心都受着煎熬。去享受他的過程,去對她微笑。改變非一日之功,只要有信念,相信可以。因爲同在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