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23 桑容失身
這是一張跟跟夏亦涵和齊宏清有着幾分相似的臉,雖然並沒有夏亦涵那般的妖冶魅惑,也沒齊宏清那般的清透柔和,卻有着其獨特的陰狠冷冽。
這人正是齊穆清。
因爲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是當桑容真正看到齊穆清之後,還是無比的驚訝。
看着瞪大了眼的桑容,齊穆清朝前走了一步,脣角微勾地道:“真是好欣慰啊,我還以爲你忘記我了呢?”
他原本就擋在桑容面前的,這一步,更是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桑容朝後退了退,滿目的警覺:“齊穆清,你利用我?”
原來他找上她,幫她出注意對付胡靈兒,其目的竟是要利用她對付夏亦涵。
剛剛怨恨着夏亦涵沒有過來,此刻她卻是無比的慶幸。
原本齊穆清的計劃說是將夏亦涵引來,讓他看到自己受傷的樣子,他可能就會心軟了。
可是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他布好的局,若是夏亦涵來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了。
“利用你?”齊穆清挑挑眉,笑得一臉的奸詐:“這怎麼能說利用你呢?我們現在可是合作關係哦。而且之前的合作也是挺愉快的不是嗎?想辦法讓你說服齊宏清,幫你散佈沐婉如懷孕的消息,甚至讓你成爲了夏亦涵的準側妃,這些事情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這些事情,桑容自然不會忘記,她甚至以爲這個叫濁的神秘男子真的是真心在幫助自己的。
可是現在,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之後,她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局而已,而自己就這麼傻傻地跳了進來。
齊穆清這個人到底有多危險,桑容是清楚的很的。
她的左手緩緩背到了身後,然後沉着氣道:“齊穆清,我知道你今天的目的是將夏亦涵引來,可是正如你之前所說,他肯定是不會來了。所以,我們的計劃已經失敗,我可以走了吧。”
“還有一點點時間呢,難道你就這麼放棄了,不等到最後一刻了嗎?”齊穆清搖搖頭,面帶惋惜地道:“我所認識的桑大小姐,可是絕對不會退縮的一個人呢,當初幫着夏亦涵將我拉下臺的時候,那可是多麼的勇猛哦。”
話音剛落下,桑容猛地一驚,背在身後的手一動,可是她還來不及伸出,齊穆清就朝着她胸口一點,頓時動彈不得了。
“你幹什麼!?”桑容瞪直了眼,滿目憎恨地看着齊穆清。
“幹什麼?”齊穆清笑了笑,然後繞到了桑容的身後,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枯枝,小心翼翼地從她的手中挑出了一個紙包。
“啪”的一下紙包掉在了地上,齊穆清跳開幾步,接着又重新走到了桑容的身邊,朝着她湊了湊道:“我會回來報仇,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魔—醫。”
桑容一動都動不了,看着湊到面前的齊穆清,恨得咬牙切齒:“既然你知道我是魔醫,那就應該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我很期待呢。”對於桑容的威脅,齊穆清絲毫不在乎,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看着她滿是紫斑的臉和滿身的狼狽,有點嫌惡地道:“爲了夏亦涵,好好地一個美人兒竟然成了這幅樣子,真是可惜了呢。”
說着,他朝着外面看了看,好似在考慮着什麼,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陰惻惻的笑,轉頭對着桑容道:“子時已經到了,看來夏亦涵真的是放棄你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只能按照原計劃行事咯。”
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桑容看着齊穆清臉上的笑,忐忑地道:“你……你想幹什麼?”
他們的原計劃是夏亦涵若是不來,便只能終止計劃,可是現在齊穆清顯然不打算這麼做。
“當然是幫你得到夏亦涵啊。”齊穆清回答地漫不經心,臉上的笑容更是曖昧不明。
心中的不祥之感更甚,只是還未等桑容說話,齊穆清又繼續道:“不過看着你這一身狼狽還真的難以入眼,我看還是先帶你去清洗一下吧。”
話音落下,齊穆清就一把摟住了桑容,帶着她閃出了破廟,直直地朝着就在旁邊的湖躍去。
失去了武功的桑容本就虛弱,她忽然的臨空讓她頭暈目眩,還沒等搞清楚狀況,“噗通”一下,整個人就被齊穆清給按進了水中。
他這是要淹死自己嗎?
“咕嚕咕嚕!”桑容在水底冒了好幾個泡,直到她差點窒息的時候,齊穆清才把她拉出了水面。
“咳咳咳!!”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桑容劇烈的咳嗽起來。
“無法呼吸的感覺如何呢?”齊穆清笑看着面色蒼白的桑容,嘴角笑容依舊。
桑容的身子還被浸在水中,只有頭露在外面,她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着齊穆清,咬牙道:“齊穆清,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按着自己現在的狀況,落進他的手中,她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了。
雖然很不甘心也很傷心,因爲她還沒能除掉胡靈兒,夏亦涵也沒來救她,可是還是有值得欣慰的地方,至少夏亦涵不會因爲她而落入齊穆清的圈套了。
“呵,這纔是那個我認識的魔醫呢。”齊穆清扯了扯嘴角,忽然臉上的笑容一狠,再一次將她的頭按進了水中。
這一次,齊穆清沒有再放手,這一次,桑容好似看到了死亡,比之中毒的時候還要來的近。
看來,她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只不過死在齊穆清的手中,總好過死在自己的毒藥之上,至少這樣,夏亦涵會對自己有愧疚之感。
至少這樣,他或許就不恨自己了。
月光灑下,湖面上波光粼粼,視線清明。
黑色的髮絲在水面上鋪散開來,湖水很清澈,清澈到能看到水中桑容那絕望痛苦而又猙獰的臉,她的衣領不知何時鬆開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在動盪的水波之中,竟有着一種別樣的誘惑。
陰狠的眸子微微一眯,感覺着桑容的臉漸顯平靜,齊穆清忽然手一收,將桑容整個拽了出來,一把甩在了岸邊。
桑容軟綿綿地躺在草地上,沒有掙扎,也沒有喘息,就在齊穆清以爲她已經死了的時候,劇烈的咳嗽聲再一次響起。
“竟然還沒死。”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桑容,齊穆清嘴角的笑容一片邪肆。
桑容的渾身都溼漉漉的,黑色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將她姣好的身段展露無遺,她仰面躺着,凌亂地髮絲黏在她微閉着雙眸的臉上,領口敞開,露出了胸口大片的肌膚和紅色的肚兜,黑白紅三色相間,更顯誘惑。
齊穆清看得身子一緊,呼吸竟然急促起來。
他添了添略顯乾澀的脣,眸中邪光畢露。
終於,他再也安奈不住,彎身一把將桑容胸前的衣衫扯去。
“啊!”恍惚中的桑容一聲驚呼,終於睜開了眼,卻在看到齊穆清眼中那淫邪的光芒之後,大驚失色,“齊穆清,你要敢動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呢?”齊穆清俯下身,手指緩緩劃過桑容裸露在外的冰冷肌膚,惹得她一陣顫慄。
看着她的反映,齊穆清卻是滿意不已,嘖嘖出聲:“怪不得齊宏清對你一往情深,甚至明知道你心中沒他,還是一心想要得到你,敢情他是看中了你的身體啊。你說他要是知道自己一直得不到的人,卻被我壓在身下盡情蹂掠,是怎麼樣的一種感受呢?”
被點了穴道的桑容無法動彈,她的上衣幾乎已經被扯碎,上身只餘一條薄薄的肚兜。
冷風襲來,再加上齊穆清的碰觸,桑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更是恐慌不已,“齊穆清,你這個禽獸!”
“是啊,我是禽獸。”齊穆清的笑容愈加燦爛,繼而卻變得陰狠:“正是夏亦涵,齊宏清,還有你,把我變成禽獸的。若不是你們,我現在就是齊夏國的皇帝;若不是你們,我也不會變得如喪家之犬一般隱藏真容,到處逃竄。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所以,你們一個一個,都必須要死!”
話音落下,齊穆清手一揚,將桑容上身唯一的遮羞物也徹底扯去。
“不要!”桑容一聲驚呼,眼神絕望而恐慌,“求求你不要!”
剛剛在水中頻臨死亡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絕望過,她知道她不該開口向他求饒的,因爲此時的齊穆清絕對沒有放過她的理由。
她不怕死,可是她死也要死的乾淨,她的身體,只有一個人可以碰,即便那個人不媳,她也要爲他死守。
情急之下,桑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連忙道:“你想要報仇,對付我根本就沒用的。齊宏清現在對我已經沒了興趣,夏亦涵心中也只有那個女人。對了,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你一直在找的血蓮蓮心,現在正在沐婉如的身上,而這個沐婉如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殷齊山救了夏亦涵的人。所以你抓了她,才能要挾夏亦涵。”
“這個消息的確不錯,不過你現在已經勾起了我的興致,那就先解決了你再說吧。”可是此時的齊穆清早就被桑容那誘人的酮體迷住,一雙眸子直直地盯着那一對彈跳而出的雪白柔軟,那溼漉漉的粉嫩肌膚在月光下閃着誘人的光澤,讓他的呼吸都快停滯了。
舔了舔舌頭,他邪笑着嘆息道:“小,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齊宏清,夏亦涵,你們搶了我的皇位,這個女人,就算是利息了。”
話音落下,右手猛地握住了她一邊的豐盈,嘴朝着另一邊啃下。
桑容雙目一瞠,貝齒狠狠地咬下。
可是齊穆清卻發現了她的意圖,左手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道:“想死?就算死也要等我享受了再死!”
話音落下,他手一緊,只聽得“咔嚓”一聲,桑容的下巴被卸掉了。
不能動,不能說話,現在居然連死都不能了。
桑容眼中的神情絕望透頂,她在心中不斷地呼喚着夏亦涵,現在她心中唯一想着的名字。
“桑容,要怪你就只能怪那兩個男人。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讓我舒服了,等他們落入我手中的時候,給你一個教訓他們的機會。”齊穆清一邊說,一邊快速地退着身上的衣服,片刻間就脫了個精光。
然後還未等桑容反映過來,手一揮就撕去了她下身最後一層的屏障,整個人壓了上去。
“啊!!”絕望而悲慼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驚飛了棲息在湖邊樹上的小鳥。
一陣冷風襲過,破廟裡的燭火被吹滅,而湖邊的草地上,卻是一片水深火熱。
桑容雙目圓睜,眼神卻是空洞一片,木然地看着頭頂的月亮,隨着身子有規律的晃動,她的視線也愈顯模糊。
身下的劇痛一陣接着一陣地襲來,可是這些痛都比不過她心中的痛。
直到這一刻,夏亦涵都沒有出現,他沒有出現……
眼,緩緩地閉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帶着悔,帶着恨,帶着對這個世界的絕望。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以爲自己已經死去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聲怒喝聲,緊接着身上一鬆,壓着的齊穆清就飛了出去。
她沒有聽清楚是誰喊的,又是喊的什麼,甚至都不想睜開眼,就這麼死去的話,其實也是不錯的。
死了,就不會那麼痛了。
意識漸漸迷離,她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容兒,容兒!”夏亦涵手忙腳亂地脫下身上的外衫將全身地桑容緊緊地裹住,然後將她抱在了懷中,“容兒,你快醒一醒!”
他來晚了,來晚了……
在得到胡靈兒的允許之後,夏亦涵就一口氣趕了過來,卻不想看到了齊穆清在桑容身上馳騁的不堪一幕。
那一刻,他整個人都爆發了。
而正在激情之中的齊穆清更是忽略了周遭的情況,直接被夏亦涵給一掌拍飛。
桑容……桑容她竟然被齊穆清給強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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