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若知道也不至於這等困惑,楓,你該不會不相信我們吧!咱們可是打小在一起,就連武功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你問這些就是懷疑我兄弟二人。”南月凌斌帶過一絲輕笑,這其中的原因他也想知道,可是他也無能爲力。
墨承楓默認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按理來講他還得叫南月凌斌一聲師兄,回想當年他們還是不知道事的孩童,便在一起習武,只因南月凌斌的天賦極高所以他們都叫他師兄,但自從出山以後就沒有再師兄弟相稱了。
可目光突然落在南月凌烈的身上,不爲別的只爲他們不是同一道人,南月凌烈也是四年前纔回來的,回來時沒有人見過他動用真功夫但是衆人都知道南月凌烈是一個高手,而且只怕南月凌斌與墨承楓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別這樣看我,我師父是隱世高人,與天下府沒關係。像他那樣的老頭子哪會爲天下府外命啊!而且江湖上人稱快劍逍遙的風無影也是我師兄,也沒見天下府的人對他特別過啊!”聰明如他又豈不知道那目光的真正含義,但是他說的也是真的,至於問題在哪裡他也不知道,但是在心中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眼下能解釋這個答案的只有天下府。
“也是,那風無影也是白老頭的關門大弟子,看樣子這個問題只能等到宮公子再出現的時候問了。今兒看樣子就樣這樣散了。”墨承楓帶過一絲感傷,本來以爲帶着這個南月家的女人出來便可以探知恭凝兒
的所在,可是失算了,他怎麼忘了南月凝妍在南月家根本就不受待見,這南月府的幾個女人壓根就不喜歡她,又怎麼可能看在她的份上把恭凝兒的行蹤告知呢?
“走吧!都各回各家了,關於凝兒的事情,以後再議。”墨辰靖一臉瀟灑的說道,帶過幾分迷離的目光,最終他還是失望了。
一道白影閃過停落在上前,只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目光如炬渾身散發着一種出塵的氣質,那一襲白色道袍趁出他的出塵如同南極老翁一般灑脫。
“烈兒,爲師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天機子一說完便領着南月凌烈離開了廂房,沒錯這老者便是南月凌斌與鳳無影的師父,所有人都叫他白老頭,因爲他每一次都是一身白袍外加他的頭髮也是銀白色的。
可實際上他是天機子,通曉五行八卦,奇門異術,不少人想要拜在他門下爲師,可他的要求向來很高看中的人也很少,幾十年中他的弟子並不多,只有三個,而風無影與南月凌烈是其中之二,至於還有一個,他們從來不曾見過。
“師父,不知道有何時?請吩咐”在天機子的面前南月凌烈還是如往常一般冰冷沒有多大的變化。
“爲師剛進陽京便嗅到不尋常的味道,只怕有人對她不利,明日起你要保護好你五妹,有人想取她性命。”天機子無情的說道那目光凌厲似刀,讓人看着害怕。而那鏗鏘的話更似如雷一般響起,南月凌烈不解的看着他爲何
這位隱世高人,會讓他去保護一個花癡,這中間到底有是什麼關係。
“弟子不懂。南月凝妍大字不識又有何人會傷她,而且師父爲何要讓弟子去保護她?”南月凌烈十分不解,以他的才智當個將軍都綽綽有餘現在輪爲一個醜八怪的護‘花’使者,傳出去他還怎麼做人啊!
“這是她的劫數,你只要好好保護她便行了,三月內她將有一場生死大劫,只要她捱過這一劫,那日後她便不用你保護,你只須護她三月,這三月中明潮暗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記得多注意你師兄。”天機子的話更令人不解。墨軒逸是個傻子爲何要多注意他,難道他不傻還是別的什麼?
“師父?”南月凌烈還是有些不情願,讓他每天對着那個醜陋的臉,她還真的不習慣。
“無須多言”天機子冷冷的說道那犀利的目光,如同覓食的野獸一般凌厲讓人害怕,就在那一身閃過便又回到了房中,目落在幾個女人的身上。
“幾位王妃命中有時終須,命中無時莫強求,有念頭不該有,便不要去念想,那怕動了不該有的念頭也最好是把它壓在心底,因爲幾位都承受不起那念頭所產生的代價。”天機子又豈會不知道,這幾個女人心中所想的事情,而那眼中滿是擔憂,雖說他天機子向來獨行獨斷但是面對着大是大非他還是無法淡定,他算出南月凝妍有一大劫,而這大劫卻註定着他生死悠關,同時還牽連着,他又豈能置之腦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