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和南宮睿本想去毓王府,找司徒墨商議事情的,邊走邊觀看京城集市的繁華,沒想到剛來到街市上,卻被一名女子撞個正着。
當軒轅景和南宮睿把目光,一同落到雨嫣身上的時候,兩人同樣是不由的愣在原地,一時呆住了。
“小萱,公主。”軒轅景和南宮睿望着眼前的雨嫣,不約而同的脫口喊道,一臉的驚訝。
雨嫣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呆呆的盯着軒轅景。
“小萱,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還活着?”軒轅景臉上即刻露出一絲驚喜的笑容,激動的趕緊上前抓起雨嫣的手,不敢相信的問道。
面對軒轅景的這一突然舉動,雨嫣回過神來,隨後使勁的掙脫了軒轅景的手,一副裝作不認識對方的語氣,奇怪的問道:“你是誰啊,我之間認識嗎?”
“小萱?”軒轅景臉上流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
“你和我八妹認識嗎,爲什麼要抓我八妹的手?”敖新走到雨嫣身邊,看向軒轅景,有些生氣的問道。
“她是你妹妹?”軒轅景稍鄒眉頭問道。
“是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敖新提醒他道。
望着面前的雨嫣,軒轅景越怎麼看,越覺得雨嫣像極了一個月前,已經薨逝的紫萱公主。
紫萱公主已死,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當時就是他和司徒墨,在懸崖下邊,發現了紫萱的屍體,親自將其帶回淳王府的,皇上也已將此事召告天下,紫萱又怎麼可能復活呢?
等認清了事實,軒轅景的臉上掛滿了失望,輕輕的搖了搖頭,用一副極其意外及難以置信的語氣,長嘆道:“是我認錯人了,小萱是不可能再回來了,可是天底下怎麼會有長的如此相像的人呢。”
“是啊,她們兩人長的未免也太像了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南宮睿望着雨嫣,驚奇的說道。
“那我們可不可以走了?”敖新對軒轅景客氣的說道。
“請。”軒轅景和南宮睿一同爲敖新和雨嫣讓了路。
雨嫣也沒再多看軒轅景和南宮睿一眼,隨後便和敖新從他們兩人身邊經過,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又和敖新打打鬧鬧起來,一副開心不已的樣子。
軒轅景和南宮睿不約而同的轉過身看去,軒轅景望着雨嫣和敖新遠去的背影,看到敖新和雨嫣毫無顧忌的在街市上,打打鬧鬧,玩的不亦樂乎,軒轅景心裡不禁有些懷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由奇怪的小聲自言自語道:“他們兩人真的是兄妹嗎?”
“或許是我們想太多了,公主早在一個月前已經薨逝,當初我們是親眼見到公主的屍體,不會有錯的,公主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南宮睿有些難過的提醒軒轅景道。
“是我看錯了,可是天底下怎麼會有長的這麼相像的人,簡直是一模一樣啊。”此時,軒轅景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語氣嘆說道。
“敖新,你快來看。”雨嫣走到一小路攤前,停下腳步後,興奮的把首飾拿到敖新面前。
“八妹,這個好看嗎?”敖新接過雨嫣手中的首飾,看向雨嫣,柔聲問道。
“好看。”雨嫣點點頭,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你喜歡的話,我買來送給你啊”敖新爽快的說道。
“你有銀子嗎,還買給我?”雨嫣笑着問道。
“這個還真沒有。”敖新摸了一下頭,調皮的搖頭說道。
“我知道你身上沒有銀子,恐怕你連銀子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吧,不怕,我有,我自已買,不用你掏銀子。”雨嫣柔聲說道。
“嗯。”敖新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軒轅景和南宮睿往前跟隨了他們幾步,此時就站在離他們不遠處,剛纔雨嫣和敖新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他們兩人清清楚楚的聽了進去。
“妹妹想買東西,做哥哥的身上居然沒帶銀子,卻讓妹妹自己掏錢買,這是什麼說法?”軒轅景鄒眉說道。
“是啊,而且他居然連銀子長什麼樣,都沒見過,這也太離譜了吧?”南宮睿看向軒轅景,不由的說道。
軒轅景一直沒有說話,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底下怎會有長的如此相像的人,不光容貌,就連那名女孩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和以前的紫萱公主橡極了。
“我們走吧,去毓王府。”軒轅景對南宮睿說道。
軒轅景和南宮睿離開此地,兩人不由加快了腳步去往毓王府。
軒轅景想把剛纔遇見的這件奇怪事,告訴司徒墨,不知司徒墨聽了之後,會不會如他現在一樣,感到極其意外和震驚?
這時,敖新突然想起軒轅景和南宮睿來,想起剛纔軒轅景看雨嫣的眼神,敖新總覺得他和雨嫣之間應該很熟悉,他是不會看錯人的
“八妹,剛纔我們遇到的那兩人,他們是不是認識你啊?”敖新開始向雨嫣打聽起來。
“我當然認識他們了,尤其是淳郡王,對他再熟悉不過了,以前他每隔幾天就會去我的昭陽宮,陪我說話。”雨嫣回憶着說道。
“你們之間很熟悉嗎,他還經常去你那兒陪你說話?”敖新不由的脫口而出。
“是啊。”雨嫣只是輕輕的點頭。
“我剛纔聽到他身邊的那人,好像喊他王爺,你以前的身份是公主,而他是王爺,難道他是你在人間的哥哥?”敖新試探的問道。
“不是,他父親本是天啓王朝的大將軍,當年隨先皇御駕親征,在戰場上,大將軍曾奮不顧身的替先皇擋了敵軍一箭,不幸以身殉國,死在沙場,先皇打完了勝仗,帶領着將士們凱旋而歸,班師回朝,特意下詔追封大將軍爲護國王爺,讓他的兒子軒轅景世襲王位,封爲淳郡王,淳郡王自小是由太后在宮中撫養長大,與皇上和毓親王,還有紫萱公主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你說我們之間會是什麼關係?”雨嫣把軒轅景的身世,大概的告訴了敖新,提醒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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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