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夢瑤的話讓林碧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陷害?誰陷害誰啊!自己又沒什麼仇人,但是再看看羅夢瑤一臉嚴肅的神情,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
“夢瑤!你可不能開玩笑啊?”
“這種事我纔不會拿來開玩笑呢!你剛纔說太后全身烏黑,昏迷不醒長達數十天,卻沒有死去,這些都是真的嗎?”
“恩!”林碧連連點頭。
“那就不會錯了,一般向這種全身發黑的狀況,絕對是中毒至深的表現,哪裡耗得過三天啊!但太后卻十幾天都沒有斷氣,只能說明這不是你的用藥錯誤,而是一種奇毒!”
“奇毒?難不成你還見過這種毒?”
羅夢瑤嘴角微微傾斜:“正巧,我們羅月就有這樣的一種奇毒--黑魔花!”
林碧總算是開始重視羅夢瑤的話了,難不成自己那牢白做了,真有人陷害咱不成?老孃這麼個大好人,也有人陷害,太沒天理了吧!
“那這黑魔花是個什麼啊?”
“黑魔花其實在羅月也比較少見,只生長在羅月的偏遠山林,它的花磨成粉後,就是最佳毒藥了,無色無味,像麪粉一樣,但若是被人食用,就會全身發黑,一輩子昏迷不醒,卻也死不了!太后能醒來,全都是你那萬年雪蓮汁的功勞!畢竟那雪蓮經過萬年沉澱,能算上是毒物的剋星了吧!”
那不就成植物人了!林碧額上滲出一滴汗水,靠!這要是沒有雪蓮汁,老孃不是要將牢底坐穿了!~
“我艹!哪個沒長眼的敢陷害我啊!這不是將老孃往火坑裡推嘛!要是太后真長睡不起,我不就生不如死啦,太狠了!”
林碧眼神中露出一股寒意,這人的目標究竟是自己還是太后呢,自己要是不找出這個幕後兇手,睡覺都不安穩了,弄不好啥時候睡覺,背後就出現一把匕首。
當然,林碧的心中已經將那人的祖墳都拋出來鞭屍了無數遍,京都的某處,某人的脊背突然發涼,連着打了三個噴嚏!
“碧兒,你準備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如今,我又不在京都,哪裡去追查呢?況且只要那人不再出現,我也許就安穩過我的日子,揭過也罷!”
羅夢瑤點了點頭:“碧兒說的對,那京都錯綜複雜,只要不在那京都,跟那些人沒了利益糾葛,誰還來算計你呢!”
“呵呵!恩!”林碧淡淡的一笑,低頭,嘴角一咧,揭過?休想!
在文家停留了三天,羅夢瑤與文昊年均因爲生意上的原因,不得不離開石川縣,雖然文昊年一再表示要留下來陪陪林碧,但林碧還是將他給罵走了。
回到家的林碧再次陷入了無盡的無聊之中,手中踹着九萬兩的他,還需要種田麼?笑話,腫麼可能啊!實在沒錢,大不了去京都那戶要去,人家離婚還有贍養費呢,況且老孃還沒離呢!
想着,想着,林碧就笑了出來,啪!一下從牀上滾了下來!隨之掉下的還有那個放在牀邊好幾天的包袱,都懶得清理了。
“尼瑪!做個白日夢還能從牀上摔下來!我有這麼背嗎!”
起身,林碧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包袱,突然看見了那把漆黑的摺扇。
“這把摺扇是我爹的?”
林碧撓了撓頭,這娘也着實喜歡開玩笑,給我個爹的摺扇作紀念,還非得將上面的字跡全部塗黑,這不是折磨人嘛!至少讓咱看看咱爹那清秀還是蒼勁的字跡也不錯啊!說不定還能感動的流淚呢!
手中把玩着摺扇,開開合合,就是找不出這摺扇有什麼特別之處。
突然想起孃的遺書,林碧從包袱中翻出,又仔細地研讀着,權當是消磨時間了,只是看着那句“曾經的一切都已化土,謹記,切莫尋找你爹,只會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奢望!”,林碧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彷彿娘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爹是誰的。
如果她娘知道林碧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聽話的林碧,估計就不會留下這麼一句話了。
嘿!你不讓我尋他,我偏要將他找出來。他要是死了便罷!要是還活着,看老孃不罵他個狗血淋頭。一個弱女子獨自帶着女兒生活,還要忍受旁人的白眼,到底要吃多少苦,誰又計算過呢?
想到這,林碧心頭涌起一股悲痛,本來,林碧對這個沒見過面的娘不應該有什麼感情的,只是沒當想起這個娘,林碧的心中總會有那麼一種溫馨,依賴的情緒升起,有時候,林碧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也許她並不是穿越而來,而是與那個林碧交融在了一起。
突地,林碧的眼角擠滿了淚水,一不小心。落下了一滴,正好落在了摺扇之上。
惆悵的時候喜歡發呆,發呆的時候喜歡盯着某處默默的看。
林碧選擇了淚水落在摺扇上的那一點,水漬慢慢的散開,從摺扇滲透了過去,透過摺扇林碧似乎看到了深淺不一的黑色。
突然,林碧心頭一震,一個絕對的現代化主意在腦海中形成。
“對不起了!娘!不是我不聽你的話,實在是您留下的話太過刺激人了,女兒就當您是爲了讓女兒有動力找爹,才用那些話反激我的吧!娘,您放心,女兒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囑託的!”
她娘要真能聽到這話,估計都要氣的活過來吧!
林碧手握摺扇:“我親愛的爹地,女兒一定會找到您的!您可要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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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身,衝出了房間,向石川縣的集市跑去!